一行人回去路过新阳,就开始分开走。
谢长卿带两只兔子给苏神医练手,顺便去看看赵阳的情况怎么样。
盛长风带着盛长钰回新阳盛家。
济世堂,
“怎么样了?”谢长卿将两只受伤的兔子放下,问道。
“哟,你可算来了,那小子目前情况好转。”苏神医惊讶的开口。
谢长卿点头,指了指地上的兔子开口:“这是我特地带给你的。”
“怎么不懂得带做好的兔子肉呢?一点也没有把我这个糟老头子放在心上。”苏神医看着地上的兔子一脸嫌弃。
“拿刀练手,以后就可以像我一样处理伤口。”谢长卿挑眉。
这练手还是用动物好,最好骨肉分离,然后把兔肉给炖了。
“是吗?”苏神医惊讶,看着那些兔子就像是看着宝贝。
谢长卿说了拿刀解剖的要领就和注意事项,才去赵家看赵阳。
赵阳的伤口恢复的不错,能下床后,通过一定的复建就可以行走了,谢长卿跟花云风说了后续的注意事项。
“谢大夫,这是你剩下的诊金。”
谢长卿没有看清上面的数目,就塞到怀里。
临走前,谢长卿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回头一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衣男子对她点头,谢长卿回他一个微笑。
踱步在炎阳城的街道上,谢长卿听得最多的就是赵阳的八卦。
有人说,赵阳太嚣张了,被同行的富家公子打了,有人说赵阳是被土匪打的,众说纷纭。
谢长卿回到军营正好赶得上晚饭。
今日打猎收获不少,做不到每一个士兵都有肉,但是也能分一口汤。
“舍得回来了?今早的事下不为例!”君容祁看着谢长卿缩在角落的位置,毫不犹豫的坐过去。
“嘿嘿。”谢长卿回给君容祁一个憨厚的笑容。
次日,谢长卿领兵围剿岐山王城寨的土匪,也是调查出来的最大土匪窝。
谢长卿已经整装待发了,还没有听到柳成跃下令出发的声音,不由得纳闷。
“来了,长卿负责带他,这是盛长风!”柳成跃开口。
这突然多出来的关系户,他其实也觉得难办,谁让他爷爷是对他有知遇之恩呢?
此番剿匪,若是盛长风这个公子哥活下来,那他对他的能力表示认可,若是没有能力活下来……
“走吧!”谢长卿瞥了盛长风一眼没有说什么。
盛长风的意气风发在碰到谢长卿的时候就心如死灰了,他没有想到谢长卿会是军中人,目前还是他的顶头上司!
谢长卿带的人都换上了最平常的装扮,一行人陆续离开。
“知道我身份吗?——我乃赵家小姐!”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孩跳出马车嚣张的开口。
仿佛赵家在这一片区就是通行证。
而马车被十几个带刀的土匪围起来了,她身边的侍卫不过八人。
“我管你谁家小姐,把她绑上去,给首领当压寨夫人!”
独眼土匪凶悍的开口,剩余的一只眼睛充满了审视。
“就是,绑了!”
其他土匪起哄!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不要过来,要不然我叫我大哥弄死你们!”
大家看着这粉衣小姐面上逐渐露出惊恐的表情,笑得愈发放肆!
“不要过来,我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
这些土匪听到钱,步子停顿下来,看着独眼土匪。
“抓起来,咱还缺那点钱?”独眼土匪开口道。
“把这些护卫都搞掉,这女的和这些东西带回去!”
“啊——别拿你的脏手碰我!”粉衣小姐尖叫了一声晕过去了。
其他土匪觉得没趣,就去搞定那些护卫,可惜这护卫看着自己小姐晕了,跑得比谁都快!
“不追了,回去!”独眼土匪看了一眼天色开口。
扮演护卫的谢长卿等人,笑得肚子都疼了。
“哈哈哈,太搞笑了!没想到盛长风那个小子,男扮女装还真有一手,要不是我早知道他性别,都被他迷住了!”
李程回忆自己看着盛长风男装的模样,感觉心扑腾扑腾的跳。
“你也不是不可以追求!”王晟贱兮兮的开口。
“那咋行呢?还是香香软软的媳妇好!”李程一想起那场面,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别,我还没说完,你可以追求盛长风,但是盛长风也可以给你一个大嘴巴子!”王晟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李程呆住了!
“别闹了,换装悄咪咪的跟上他们!”谢长卿收敛了脸上的笑,平静的开口。
还别说,盛长风男扮女装一点也不差,声音自然,仪态自然,除非扒开盛长风的衣服,否则不会发现他是假的!
一行人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们后面,谢长卿他们谨慎,那些土匪更加谨慎,绕了好几次路谢长卿一行人才看到王城寨的门。
谢长卿给他们打了一个手势,身边的人分头行动。
王城寨内,
“首领,今天我们的收获不少,抢了五千两银票。”独眼土匪讨好的看着前面的刀疤脸壮汉。
“回来的时候,看好了?!”刀疤脸壮汉,神色一凛。
他已经吩咐下去,没有必要就不要下山干活,现在官府戒严,出去不是找死?
“看好了,特地绕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小老鼠!”独眼土匪信誓旦旦的开口。
小老鼠:你礼貌吗?!
“哼,这段时间不许出去,要不然——”刀疤脸壮汉冷漠的开口。
“是,首领!”独眼土匪不敢反驳。
“听说你带一个女孩进来?!”话锋一转,刀疤脸壮汉温和道。
“这是特地给首领当压寨夫人的!”独眼土匪狗腿道。
他知道首领快四十岁了,还没有成亲,一般出去都是找女人快活,要不是没有钱一般女人还看不上他,所以他们首领对女人特别执着,基本不管女人长啥样。
他这一步棋走对了!
“去布置婚房!老子今天要洞房!”刀疤脸壮汉哈哈大笑。
干这行当二十年了,终于要成亲了!
被关在逼仄的柴房的粉衣女子——盛长风生无可恋的坐在地上。
好饿啊!一天没有吃饭了!
盛长风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了一股馒头的味道,低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