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将二长老抵在墙上,唇角牵着一抹弧度,语气森然:“你以为你能取代我?”
二长老双手敷上教主的手,挣扎着:“不敢,额……”
落云曦抬眼看到的就是二长老脖子一歪,死了。
另外两个长老早就被吓的跌坐在地上,此刻,他们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瞬间起身,快速跑了出去。
教主看着两个长老的远去的背影,双眼充满戏谑之色。
随后,他快步走出房间。
“砰砰”
两声木仓响,顺利带走了两人。
然后,他将目光落在了落云曦身上。
落云曦顿时感觉到脊背发凉。
卧槽,不是吧!
教主要是敢对着她开木仓,那她就算是暴露空间,也得把他弄死。
落云曦稳了稳心神,紧紧盯着教主的动作,准备随时还手。
结果,教主身上的诡异气息突然消散。
他笑了,恢复成一开始清润的嗓音:“我欣赏你的胆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九长老了。”
落云曦学着七长老他们的动作,对着教主又行了一礼:“感谢教主给我这个机会。”
教主随意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然后,他侧头看一眼尸体,皱皱眉,对着落云曦说道。
“你把三具尸体拖到大厅去。”
落云曦乖巧点头:“好的。”
她说完就走进屋里,拎起三长老的一只脚拖着往外走。
当她路过另外两具尸体时,蹲下拎起一只脚踝,一并拎着腿拖到大厅。
落云曦将三具尸体拉到大厅中间,随意一丢。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教主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如同看猎物一般炙热。
一会后,教主勾唇笑着移开视线,走到大厅前方的小高台站定。
落云曦这才感觉稍稍好一些,偷偷吐口气,跟着大家一起行礼。
“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寿宴,本是开心的日子,只是二长老、五长老和七长老居然企图以下犯上,这令我非常失望!”
教主虽然说着失望,可唇角却牵着一抹弧度笑着。
一石激起千层浪,教主的话刚落下,一众教徒就开始交头接耳。
“安静!”教主沉声打断,“让厨房的人过来把他们拖走。”
很快,一个教徒“蹬蹬蹬”跑进了一个通道,然后带着四个人回来把尸体拖走了。
“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开始干正事了,去把准备好的女人带出来。”教主沉声继续吩咐。
没多久之后,从里面拖出来十个女人。
女人们要么目光呆滞一动不动,要么哭天喊地激烈挣扎。
真是两个极端。
落云曦禁不住瞥了一眼后,在十个女人身上一一掠过,然后瞪大眼睛。
她马上反应过来,闭了闭眼,垂下眼帘,暗自心惊。
她居然发现了李曼。
该死的,她现在该怎么办?
教主扫一眼十个女人开口:“大长老,可以开始放血,画阵了。”
大长老往前迈了一步,行礼后就从身边的教徒手里接过碗和笔。
另一个教徒拿着一把匕首走到一个女人身前,示意旁边的两个教徒上去压住女人。
两个教徒会意,上去压住女人,拿着匕首的教徒在女人的手腕处割了一道伤口,血立即汩汩流出。
大长老将碗递过去,把血接下,然后用笔沾了沾血液,开始画阵。
“哈哈……”
还没画完,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大厅出口。
众人都转身看向大笑的男人。
落云曦也将视线落在男人身上,个子不是很高,穿着白色西装,人模狗样的。
她细细打量,眼睛微微眯起。
那是胎记?
落云曦发现男人的右手手腕处有一个很小的红色胎记。
她确定这人就是之前查到的合作者。
合作者咧着嘴,挺着末世很难看见的啤酒肚朝教主走去:“怎么寿辰也不等我来?”
“不过是个寿辰而已,难敢麻烦你。”教主笑着迎上去。
两人寒暄几句,跑来一个男人附在合作者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合作者立即怒目朝四周转了一圈,最后对上教主含笑的脸。
教主揶揄:“怎么,老婆跟别人跑了?”
合作者的眉头皱成川字,并没有生气,而是凑近教主低声耳语:“线人传来消息,这里有J方的奸细。”
教主挑眉,饶有兴趣的勾唇:“哦?有意思!”
教主在大厅的每个人身上扫上一眼,最后把视线落在落云曦身上。
“九长老觉得谁是奸细?”
落云曦一愣,这是盯上她了?
她抬头牵起唇角笑了笑:“想知道谁是J方的奸细,只要杀些人不就可以引出来了,他们可不会眼睁睁看着无辜者送命。”
教主没什么表情,点点头开口:“九长老,你去杀几个人试试。”
落云曦点头。
她环顾一周,走到大厅的中间,从教徒手里夺过他的匕首,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大长老怒喝:“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杀我的人!”
落云曦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右手边的人群里,“哐哐”一顿乱杀。
反正,她用精神力感应过了,在场的这些教徒就没有一个是没吃过两脚羊的。
吃过两脚羊的人都不是人了,死不足惜。
杀一个不亏,杀一双赚了,杀一群那就属实是赚大发了。
“够了!”大长老忍无可忍,跳出来制止落云曦。
这么好的机会,落云曦可不会浪费,权当没听见,持续输出,直接杀红眼。
起先,那些教徒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落云曦杀死了。
后来,那些教徒或反抗,或逃窜,但面对疯狂的落云曦毫无抵抗之力。
最终,都没能逃脱,成为了落云曦的刀下亡魂。
“教主!”
大长老见制止不了落云曦的屠杀,又不敢上前阻拦,只好对教主行礼,大概是想教主出面制止。
但他想错了,教主压根没理他,盯着手里的头骨,一边欣赏,一边抚摸。
落云曦一边杀,一边冷笑腹诽。
你们教主可是连亲生父亲都杀的人,他才是最残暴的那个。
区区几个教徒,他怎么可能放在心里?
大长老额头开始流汗,满眼心疼的看着那些死去的教徒,大喊:“教主,真的不能再让九长老继续屠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