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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芥川龙之介语气冷淡,还算给面子的向福泽谕吉打了个招呼,然后催动罗生门,抓住了对面那栋大楼的天台,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你是真心加入,我便做主去帮你调节社员之间的关系。”看着芥川龙之介消失的方向,福泽谕吉回了神。

“不用。”樱田泽叹气,“福泽社长,我只是来帮忙的,事情结束,还是会回去的。”

“明白了,我会如实将消息传递给那个医生的。”福泽谕吉点点头,“接下来是另一个话题。”

“请说。”

“乱步说,你原本是人类,但因为一些原因才蜕化成妖,跟你爷爷告知我的事情并不相符,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呢。”福泽谕吉平静的问。

最开始樱田利如找上门,只是将勾玉交给了太宰治,让太宰治在合适的时候,拿出这枚勾玉,放出里面隐藏的力量,又在找太宰治之前,找到福泽谕吉,想让他帮忙看着点自家的孩子,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武力手段抓回来。

但樱田利如隐瞒了一件事。

那就是玉藻前使用的化妖禁术。

因为那时的人类社会,对不同种族的异类,并没有太多的包容心。

“最开始的神战,打崩了世界的根基,月读命选择寻找一个最合适的时间线,让这件事重启,但重启事件后,根基却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恢复如初,大阴阳师安倍晴明作出预言,说在未来的时候,会有转折。”

樱田泽实在没办法将祭品这件事说出来,这好似过去封建余孽遗留下来的方式,放到现在,绝对会成为嗤之以鼻被人唾弃的存在。

“在从东京回来时,我昏迷的那段时间,其实是去了过去的霓虹,龙九用手段改变了既定的结局以后,将那场神战推延到了现在。”

“现在的人民,已经脱离了万事需要请示神明意志的时候,换句话来说,这场推后的神战,大概率是打不起来的。”

“此话怎讲。”对这件事,福泽谕吉只是知道了个大概,很多细节并不清楚。

“天照大神创造天地的时候,使用自己的标准衡量善恶,而那场神战打起来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樱田泽想了想,算是做了个总结,随机耸耸肩,“然而现在的人有自己的道德标准,有自己的是非善恶,根源的矛盾都没了,所以我猜,大概率是打不起来了。”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啊。”福泽谕吉又双叒叕叹了口气。

要知道妖怪跟人类之间,奉行的律法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要在管控上压妖怪一头,短时间内是很难的。

“暂时不用愁,有那两位在,横滨的乱象只是暂时的。”樱田泽往前走着,拉开了离开天台的门,“更何况我还在,没妖怪敢乱来的。”

这点樱田泽倒是没说瞎话。

被玉藻前训练了一段时间,也算是勉强摸到了大妖的门槛,对上寻常妖怪的话,还是有实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镇压。

“……”福泽谕吉张了张嘴,终究是没再继续说什么。

或许从一开始,樱田利如选择隐瞒一些事情以后,整个事件就向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了。

就在樱田泽拉开天台的门时,一只咖色生物啪叽一下倒在了地上。

“……”

樱田泽低头看着几乎是平躺在地板上的太宰治,一时间只觉得家门不幸。

为什么这个小兔宰治会是自己老师啊。

“嗨?”太宰治眨了眨眼,卖萌似的伸出一只手。

樱田泽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把太宰治从地上抽了起来。

福泽谕吉在看到这一幕以后,眉头罕见的抽抽了一下。

“这些事你不都是知道吗,还趴在这偷听。”樱田泽抱怨着,在扶着太宰治坐好以后,从兜里翻出了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丢了过去,“监听器都放了,还偷听什么。”

太宰治就当不认识这个黑黢黢的小东西,顺手塞进了兜里。

“我可没偷听哦。”

嘴硬。

好好好。

主打一个嘴硬。

樱田泽嘴角抽搐。

“放心吧,没人敢算计你了。”突然间,太宰治的语气软了下来,伸出的手,在触碰到樱田泽脑袋之前,又笑笑收了回来。

又忘了,这孩子不喜欢别人可怜他。

樱田泽指尖微颤。

良久以后,才缓缓说道。

“……我记住了。”

“走喽,去楼下喝咖啡吧——!”太宰治瞬间收起了那副正经的样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拍了拍衣服上灰,单手指着在楼梯的方向,“敦他们可是等好久了。”

好久了……?

樱田泽有些木讷,没反应过来太宰治说的是什么。

直到被推着下了楼,打开了一口咖啡店的大门,视线里突兀的撞上了个五层蛋糕,以及满天的彩色亮片。

彩色亮片后面,是站的整整齐齐的武装侦探社成员。

中岛敦和江户川乱步戴着尖尖的生日帽,手里还举着好几个氢气球。

江户川乱步噔噔噔的跑了过来,将手中的氢气球塞了过去。

“感谢樱田这几年来对侦探社的默默守护,欢迎你加入侦探社,樱田。”

守护……

虽然总是骂骂咧咧的在位武装侦探社擦屁股,但确确实实是在守护着他们。

“我是守着龙九。”樱田泽接过气球,低下头,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这样……

好像也还不错。

被人认可的感觉,确实很不错。

“放心吧,大家都知道。”江户川乱步笑嘻嘻把国木田独步推了出去,“国木田对你可是又爱又恨呐。”

“喂乱步先生。”国木田独步慌张一瞬,就推了推眼镜咳嗽了好几声,“我讨厌黑手党的人,你也一样。”

“下次见面,我留你一条命。”樱田泽笑眯眯的,“上次放过你了,好亏的。”

“喂!你个烦人的家伙……”国木田独步额头上青筋暴起,视线直接锁定了在了太宰治身上,“太宰,不会教学生,咱们可以不教。”

“哎呀,阿泽能有今天,明明是我教的好。”太宰治一点也不心虚。

“………”

樱田泽懒得辩解了。

真的,太宰治与森鸥外,这两个人的教导方式,半斤对八两,谁也别嫌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