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楠听罢,奇怪地询问道:“难不成姐姐你们在离开卡伦大陆之后,还能够再次回来吗?你们自己就有能力进入卡伦大陆吗?”
花有容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轻轻点头。
在秦若楠疑惑的目光之中,花有容说道:“卡伦大陆身为一方小世界,自然能够进出,但是,要想进出卡伦大陆却不是那么容易。”
“可以说,这一次参加历练的多数人都是没有这个能力的。而且,这一次历练结束之后。卡伦小世界的位置也不一定暴露,纵使是那几个有办法,有能力进入卡伦小世界的人,他们也未必能够寻找到位置。”
“但是,事无绝对,你还是告诫你父亲一番,免得到时候真的发生了此事,到时候悔之晚矣。”花有容朝着秦若楠轻声说道。
秦若楠点了点头:“我记得了,花姐姐,我会向父亲陈述其中厉害的。”
花有容轻轻颔首。
“你去找威远侯吧,等到打听清楚威远侯的具体想法之后,你再来告知于我,到时候我们再做计较。”花有容说道。
“好,花姐姐,你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秦若楠灿烂地一笑,随即起身就要离开此处。
“稍等!”花有容突然出声。
“怎么了,花姐姐,还有什么事情吗?”秦若楠不解地看向花有容。
“你提醒你父亲一声,对于那个夏信尽量和他结交,处理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能够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花有容提醒了秦若楠一句。
此话一来确实是为了秦若楠和威远侯考虑,在花有容看来,夏信将来一定能够拥有很大的成就,尤其是在夏信和花神界展开了密切的合作之后,这个几率就更大了。
另一方面,花有容说出此话,也是为了让威远侯在对待夏信的时候能够行些方便,此时夏信毕竟还不强大,又身在卡伦帝国,如果有威远侯帮衬一二,夏信行动起来也能够更加顺遂。
尽管心中有一些疑惑,但是秦若楠还是点头表示应下。
……
越王城,夏信并不知道在其他地方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行动,自己成立军团一事已经在卡伦帝国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此时夏信正在和周颖等人见面。
“队长,这是真的假的?”
五队的众人在听了夏信的讲述之后十分震惊,他们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等人新来的上级竟然就是自己原先的队长。
而且,队长现在的职位竟然是一军统领,这个升级速度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了。
“队长,你这是怎么办到的?帝国怎么会突然让你担任统领的位置呢?”
“是啊,是啊。队长,你该不会是什么大家族的公子哥,出来历练,现在摊牌了吧?”
“我感觉也是,否则队长怎么可能突然当上统领呢?”
“对对对,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飞统领对队长的态度这么与众不同了,肯定是他们之前就认识。”
五队的众人叽叽喳喳,不停地说出各自的猜测。
唯有周颖,面色复杂地看着夏信,她可是知道夏信真的没有什么背景,真的对于卡伦帝国一点儿都不了解。
夏信自然留意到了周颖的神色,他轻声一笑,说道:“好了,你们也不要胡乱猜测了,现在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赶紧安置自己的位置也,我们休整一番,然后就开始行动。”
“周颖,接下来的时间五队就真的彻底交给你了。”夏信看向周颖:“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真的没有精力来管理五队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答应五队的功勋可是作数的,不会违背诺言的。”夏信笑着说道。
尽管周颖现在心情复杂,有些问题想要询问夏信,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笑着说道:“好,我们可都等着你的这个诺言实现的时候呢。”
“我先去安置这些位置,之后我们再聊,我可是还有疑惑呢。”周颖看向夏信。
夏信也知道周颖想询问自己什么问题,他轻轻点头,说道:“我等你。”
在周颖离开之后,夏信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现在来了这么多的领主,每一个人都需要击杀卡伦兽来提升实力,这对于卡伦兽的需求可是不低。
他需要好好规划好,怎么才能够快速地把这些人的实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起来。
就在夏信思考的时候,飞凤儿再次寻找了过来,她的目的就是询问夏信是否能够带人离开卡伦大陆。
因为此事,父王对于夏信产生一些不信任,这对于之后的合作都是一个隐患,虽然飞凤儿个人比较相信夏信,但是她却还是要打探清楚。
在飞凤儿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夏信同样有些惊讶,毕竟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他也只是第一次参加界主资格历练,还没有接受过奖励,而恶魔界的界灵司隶也没有跟他说过这些。
“看来你的确不知道这个事情。”飞凤儿见夏信如此神态,也确信了夏信对此的确是不知情,并不是刻意隐瞒。
夏信轻笑一声,说道:“确实如此,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还不知道还能够这样儿。”
“怎么?国王也想要我带着他离开卡伦大陆吗?”夏信询问道。
飞凤儿轻轻点头:“我父王确实有这个念头,但是也不一定非要找你,他还在扶持其他人,到时候可能会对你有别的请求。”
“哦?是吗?”夏信说道:“那你呢?你想要离开卡伦大陆吗?”
对于国王扶持其他人,夏信丝毫不感到意外,设身处地地想想,要是他在那个位置,那个情况,他也会这样做两手准备的。
飞凤儿目光闪动,还是点头:“我自然也想要离开卡伦大陆,去外面看一看。”
飞凤儿也是不甘寂寞之人,自然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在卡伦大陆待着,最后像其他人一样,终身只能止步在王阶等级,从此一直忍受修为不能寸进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