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不过已经确定了。”
去东山市安欣早有计划,去年他的学员里有一个叫李飞的缉毒警。
安欣看着面熟就查了一下资料,证实是自己印象里的人。
他现在已是副局长,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功绩,他得慢慢熬资历了。
虽然他现在还很年轻,但是有更好的晋升前途,他怎么可能放过。
何况,京海让他治理的有点平稳,安欣有点不适应这种安逸的生活,所以想去见见世面。
最重要的是如果有了这次的功劳,对他在公安部门的晋升有很大益处。
相比于什么市长书记了,安欣更喜欢警察这个身份。
孟德海不知道安欣的想法,不由嘱咐道:
“你这次去注意点安全,等历练个几年,到时候再转换一下职位,警察这个职位还是有点危险。”
“到时候看组织安排吧!”安欣轻轻点头。
孟德海瞥了安欣一眼,知道安欣这人主意正,他也不再说什么。
别看他现在是市长,真要论潜力和能力,他很清楚安欣以后绝对比他强,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太长。
想到这里,孟德海既欣慰又郁闷,瞪了安欣一眼道:
“你小子走之前把京海的事情给我处理好,到了东山市不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孟德海可是知道安欣手下有一批劳改犯,虽然已经改邪归正,但交谈太深的影响总归不好。
安欣听到孟德海的话,有点无语道:“爸,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正因为清楚,我才担心。”孟德海没好气的说:
“你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背着我搞了多少事,我怀疑这京海我说话都没你管用。”
安欣干咳一声:“咱都一家人分这么清干什么,您哪次吩咐我办事我没有听您的,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我再怎么样永远都是您的小跟班。”
孟德海白了一眼,正因为安欣每次都能解决他的问题,他才没有成就感,也摆不出自己市长的威严。
而且,每次在家里,安欣总是想着办法气他,恶作剧他。
想到安欣曾经坑过他的一些事,孟德海就一脸黑线。
比如,他考察时和女下属多说了几句话,安欣就造谣他有花花肠子了,害的他一顿解释后还洗了一个月的碗。
再比如,孩子刚出生后,安欣变着法拉着他一起洗尿布,要知道就是孟钰那会,他也没洗过几次。
最过分的是,安欣竟然给他下补药,害的他腰子疼了几天。
诸如此类的事情简直数不胜数,简直没把他当长辈看待。
要不是他一个人待在家里实在无聊,又想见两个宝贝外孙,他可不想经常来安欣家里。
安欣看到孟德海眼眸不断闪烁,又有点咬牙切齿,就知道他肯定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连忙说道:
“爸,我给您商量个事情,行不行?”
“什么事?”孟德海瞥了安欣一眼,悄悄挪了一下屁股。
安欣全当没有看见孟德海的小动作,轻笑一声:
“我要是去东山市的话,您还是搬过来一起住吧,这样还能照顾一下两个孩子,省的您两头跑了。”
“这个呀!”孟德海松了口气,沉吟道:
“我那家里也不能离开人,不然就荒废了,到时候把两个孩子带我们家住着,反正平时都是你妈在照顾。”
安欣心里一喜,忍住笑意道:“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两个孩子毕竟太闹腾了。”
“有什么麻烦的?”孟德海摆摆手:“两人孩子都那么乖,平时就喜欢缠着我,尤其是小义,这臭小子就喜欢听我讲故事。”
说到这里,孟德海一脸笑意,对两个外孙他是非常喜欢的。
只是妹妹喜欢安欣一点,哥哥就和孟德海亲近一点。
安欣装作犹豫了一下,道:“那改天有时间我把您房子里面稍微收拾一下,到时候两孩子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就这么定了。”孟德海拍板决定,安欣家里人再热闹,也没有在他自己家住的舒服。
这时,两个小家伙洗完澡出来就缠着两人要讲故事睡觉。
孟德海开心的抱起安孟义笑着说:“那今天姥爷就给你讲个打小日本的故事。”
“好啊,我今晚要和姥爷一起睡。”安孟义开心的拍着手。
不同于安孟洁喜欢听童话故事,安孟义一直喜欢听战争打仗的故事。
“好,今天就给姥爷一起睡。”孟德海笑着点点头,然后摸了摸安孟洁的头就走进卧室。
安孟洁骄哼一声:“臭哥哥这么大了还给姥爷睡,真是胆小鬼。”
安欣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我们小洁就是勇敢,每次都敢一个人睡觉。”
“我可是勇敢的小公主。”安孟洁骄傲的扬起头。
安欣呵呵一笑:“那今天晚上哥哥都陪姥爷睡了,你陪姥姥睡吧,不然姥姥会害怕的。”
“嗯……好吧!”安孟洁思考了一下,然后在安欣的脸上亲了一下道:
“爸爸晚安,我今晚就不听你讲故事了,我要去保护姥姥了。”
“真乖!”安欣眯起眼睛笑了笑,然后把孩子交给崔姨。
“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吧!”崔姨抱着孩子向两人说了一声就走向另一个卧室。
安欣看崔姨进了房间,伸手抱着孟钰,笑道:“媳妇,今晚咱们可以好好happy一下了。”
“谁要跟你happy?”孟钰挣脱安欣的怀抱,扭着腰肢就进了卧室。
安欣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这次他去东山市最短也要三年,要不使点手段,估计孟钰会有意见的。
果不其然,孟钰听到安欣要去东山市,当场就生气的背过身不让安欣碰。
最后安欣许诺有空就回来,又大费口舌才把孟钰重新变成小娇妻。
事后,安欣不由摸了把冷汗,差一点就败下阵。
虽然他这么多年的体能一直处于巅峰,但有怒火加持的孟钰功力不知深厚多少。
两人斗得旗鼓相当,最终安欣险胜一招,才勉强保住了男人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