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的指尖勾着江濯的腰带,就在江濯想要说些什么时,洛窈又松开了:“殿下有什么想问的,妾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什么囚禁我?”
“殿下管这叫做囚禁?”
江濯一本正经的发问:“那这是?”
“夫妻间的……情趣~”洛窈缠绕着江濯的腰带,语气娇柔,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
江濯听到‘夫妻’二字脸上止不住的发烫:“你一个女子怎会如此不知羞。”似是觉得洛窈与自己的距离有些近,他歪过头,神情有些气恼。
“那殿下喜不喜欢这样?”
洛窈又贴近了几分。
江濯心绪百转千回,他是不讨厌洛窈的触碰的,他能感觉到他心里那种隐秘的窃喜,只因为那人是她。
那日她曾在梦里说要杀他,这始终于他而言有些困惑。
他本该与她冷言相对,逼问她为何要杀他。
可他始终问不出口。
他不知道,这种矛盾的心理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说话就是默认喜欢了。”洛窈的视线灼热,从江濯的脖颈到敞开微露的胸膛,手也慢慢地游走。
江濯无法反抗,闭上了眼。
“咚咚。”
“娘娘,六皇子来了,说有事儿找太子殿下商讨,还有大公子也来了。”
清菊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洛窈眼里的疯狂褪去。
“嗯,你先带他们去前厅吧。”
转头看着床榻上的人,感觉有些可惜。
罢了,来日方长。
“殿下,你可以走了。”
咔嚓一声锁链断了,江濯还没反应过来洛窈已经离开了。
前厅,洛一尘懒散地坐着与一旁江怀瑾端正的坐姿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一尘把玩着茶盏,望着前厅的门口,有些疑惑,“怀瑾,你说阿濯这是又有什么计划,使臣来访,他对外称养病,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以前哪次不是拖着病体也要去,这次倒有些反常。”
“哪有什么反常,我体内的毒刚解,所以需要静养。”清雅和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江濯来到了前厅,神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任谁也不会想到之前病弱的太子此时步伐沉稳,脸上红润有光泽,之前的病气全无。
“那看来我和怀瑾的担忧是多余的了,想必这几日阿濯过的很滋润。”洛一尘笑着打趣道。
江濯刚进口的茶水还没来的及咽下,就咳嗽了起来,他这几日过的极为羞耻,一想起来他堂堂七尺男儿被禁锢在床榻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洛窈亲力亲为,他咳嗽地更加剧烈了些。
“身体刚恢复,还有些许不适。”江濯又假意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
江怀瑾似是注意到了自家皇兄的遮掩,连忙转移话题,“皇兄,暮南国此次来访像是有人授意,我怀疑是三皇兄。”
“不用怀疑,就是他。”洛窈不知何时来到了前厅,他们几个除了江濯之外武功在天启国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
江怀瑾此时眼里多少有些震惊。
洛一尘一脸平静的喝着茶,他知道自己小妹是多么‘变态’。
“小妹,这些事儿有大哥和太子还有六皇子处理,你就别掺和了。”洛一尘稳了稳心神,对着洛窈说。
实在是他很害怕自家小妹,但是也断然不会让自家小妹掺和到这种事情上来。
江濯也点头赞同,虽然洛窈不像表面一样人蓄无害,但是左右也是一个女子,他不会让她为了他而冒险。
是了,在江濯和洛窈相处的几日来,江濯可以感觉到洛窈对他毫无杀心,只是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和爱意。
这种占有欲和爱意他并不讨厌。
索性就随心所欲了。
“幺儿,这件事儿关乎两国,你好好在府里待着。”江濯体贴的嘱咐。
连着几日被洛窈逼着叫‘幺儿’,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反应,等说完才发现自己刚才顺口说了出去,再转头看两位好友揶揄的眼神,他也没做解释。
洛窈却觉得很受用,不错,她这几日的调教没有白费。
但是南晋国的事儿她还是要插手的。
“殿下,你放心,妾身会照顾好自己的。”
洛窈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