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七正趴在长威的肚皮上,像撸猫一样这里rua一把那里rua一把,弄得长威都不好意思了,但是很舒服,他伸出舌头想舔舐白小七脸,白小七别开头。
“阿威,很疼的!”
“不弄了。”
白小七一乱动,长威爪子都无处安放。
瀛风和白阙红赤听见声音直接冲了进去,就看见白小七趴在长威的肚皮上,三个兽人直接炸了,最后不知道白小七说了什么,他们竟然同意五\/个\/人一起生活。
白小七的系统吸食了白小七身上的气运,白小七头上的光环已经略显灰暗了。
就离谱!
洛窈听了老六的汇报,坐在秋千上一荡,差点儿从秋千上甩出去。
稚眠已经一下午没见洛窈了,他出了山洞在四处转了转。
听见有声音,朝那边望去,洛窈在两个树中间弄了一根很粗的藤条,中间还有一个编织的草垫,她今天换了一身草裙,头上戴了一个花环,周围有几只蜜蜂,她晃动着手赶蜜蜂,看着挺可爱的。
实际上洛窈看着这些蜜蜂在想搞些蜂蜜来,整天吃果子都腻了。
“夭夭。”
洛窈听见小兔子的声音一恍惚被蜜蜂逮了个正着,鼻子尖上被蜇了个包。
稚眠一靠近那些蜜蜂都快速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仿佛稚眠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竟然被蜜蜂蛰了,果然不能惦记人家的东西,会有报应的。她一个狼被蜜蜂蛰了,鼻子上一个包,真的会谢。
稚眠低头看着坐在秋千上的洛窈,软声一字一顿道:“夭夭,疼吗?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洛窈笑着调侃,“吆,眠眠这是关心我?”
呆愣片刻,稚眠还是凑了上去,吹了一口气,在洛窈鼻子上啄了一口。
洛窈睁大眼,眼里满是惊讶,“眠眠,你。”一股青草的甘甜味飘过,她感觉她的鼻尖不痛了,摸了一下,包还在。
兔子的嘴这么厉害吗?
不对吧!小兔子一来蜜蜂就飞走了,看来她的小兔子不简单啊。
886在空间里补充:保不齐是嫦娥姐姐的月兔呢……
“走吧,时候不早了。”
洛窈对他打手势,指着山洞,去睡觉,她今天有些\/燥\/热。
春风拂过,也没有消散半分。
山洞的石床上,稚眠紧紧拽着兽皮,小手都在微微颤抖,“夭夭,你是不是……”
他闻到了一种味\/道,很\/吸\/引人。
……
“可能吧。”她只觉得身上很热,不是很舒服。稚眠看着洛窈好像很难受,他走了过去。
山洞里发出了声响。
此时正值春天,部落里蝉鸣的声响一处比一处大,好像要分出个胜负。
这几天洛窈都是和条咸鱼一样过着躺平的日子,顺便繁\/衍后\/代。
终于洛窈发话了。
“眠眠,我累了。”
洛窈此时和稚眠盖着兽皮毯。
稚眠害羞的钻进了洛窈的怀里。
这下洛窈也羞死了,她\/真……\/空\/状态啊,这小兔子真敢。
稚眠懊恼地撅了撅嘴,他是不是太过了,脸上红的像是能滴血似的。
“那我给你捶捶。”稚眠坐起来,开始给洛窈捶了个\/遍。
洛窈十分配合,抻着胳膊伸直腿彻底躺平。
再起来走几步腿就没有很\/酸\/软的感觉了。
这几日白小七听那些狮族的雌性又开始说狼族的族长是兽人大陆上最漂亮的雌性,她又烦躁了。
“佳丽,我漂亮还是那个狼族族长漂亮?”
当然是宿主您了。
白小七以为佳丽会和王后的魔镜一样说出一样的台词。
并没有,佳丽一针见血,[当然是狼族族长了,她可是这片大陆的女王!]
佳丽又后悔了,早知道绑定狼族女王了,这个白小七太贪心了。
白小七听了直接跑到她的后宫男团面前哭的梨花带雨,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洛窈的坏话。
白阙这个暴脾气直接叫上瀛风他们几个回了豹族部落。
看门的豹子小弟睡得正香,一脚被白阙踹到了草窝里,顶着满头的绿叶子,满脸迷糊。
他招谁惹谁了,睡得正香呢!
什么都没想,凭借着一股怒气一脚踢翻眼前的兽人。
“谁啊!没——族长!”
豹子小弟瞬间精神了,满脑子都是他刚才踢了族长,他还能活吗?
“滚一边去。”
白阙一脚干飞豹子小弟,豹小弟呈抛物线飞了出去。
白阙直冲着安排给夭枝的山洞,人走洞空,连个狼毛的影子都没有。
他走到石拱门前询问这两天是谁守的门,结果临时被拉去守门分兽人齐刷刷看向被踹晕的豹小弟。
白阙找人挑来一大桶水直接泼了过去。
豹小弟醒的不能再醒了,“族长!”
“有没有看见一个狼族兽人和兔族兽人!”
“狼族的老族长和族长夫人回去了,兔子兽人没见。”豹子小弟如实禀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生怕又被一脚踹晕。
“不对,夭枝和那个兔子伪装成了狮族的兽人。”瀛风转头又询问豹小弟,“你有没有看见两个狮族的兽人经过。”
豹小弟抓耳挠腮的回想,脑袋里浮现出一个画面,银白色的尾巴,现在一想,那哪里是狮子的尾巴,分明是狼尾巴。
他睡糊涂了。
“那个,见过,你们刚走他们后脚就走了。”豹小弟如实告知。
他们几个听了,召集族人朝着狼族进攻,几位老族长反对,可是族人更倾向于听年纪小的,年纪大的老了,到时候部落还是在年纪小的人身上。
一些选择跟着白小七后宫男团去进攻狼族。
洛窈从灰小那里得知他在山头上看见白阙和其他几个族的兽人都往狼族领地聚集,手上还拿着家伙。
她赶紧聚集族人把之前黑壮挖的坑上面的竹子搬走,找来藤蔓网铺上盖上了一层杂草。
做完这些她又让小兔子找了一些马蜂窝,放在他们的必经之路。
小兔子欣然同意,一点儿也不怕被马蜂蛰,于是洛窈决定暗暗的跟着他,她现在唯一好奇的就是小兔子的身份。
安排好一切,狼族的族人该吃吃,该喝喝,狼族部落一副平和的样子,好像丝毫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洛窈还找来了一堆杂草和兽皮,在洞里捯饬了半天。
白小七被豹族的兽人用竹子弄得轿椅抬着,周围围着四个风格迥然不同的美男,有种大王来巡山的感觉。
瀛风准备飞上天先探查一下情况,刚飞上去,翅膀晃动,身上的羽毛脱落。
羽毛掉了一地,一只秃毛的鹰掉了下来。
白阙和其他兽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白小七也是,她没想到瀛风竟然变成了“秃”鹰,搞的她看瀛风的眼神都没以前殷切了。
这跟拔了毛的鸡有什么区别。
洛窈看着天上的那只鹰刚飞上去,哗的一下羽毛纷飞,黑毛满天飞她还是第一见。稚眠顶着一对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神情没有半分惊讶,似是早就料到瀛风会掉没毛。
“枝枝姐,他们到狼族部落前面那条小溪了。”灰小狂奔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汇报情况。
“嗯,准备好,让那几个蛇族的兽人准备好,把瀛风他们往水里拽拖延时间,让黑壮带着熊族的兽人去大坑旁把守着,只要他们掉下去立刻把网落下来,就把阀门弄开,把马蜂放进去。”
洛窈细心部署,然后带着稚眠爬上了狼族部落里最高的大树。
两个人找了一根比较粗的枝干坐在上面,双腿来回晃荡着。这树靠近狼族领地的入口,在上面狼族里情况看的一清二楚,甚至可以窥探到有的雌性和雄性在繁衍后代。
洛窈刚想转头,稚眠先一步拿了一片大叶子遮住她的眉眼。
“夭夭,不可以看别的兽人。”
尤其是雄性,他在心里默默补充。
稚眠拿着大叶子捂着洛窈的眼睛,看了一下高度,有一丝丝害怕,但是他还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身后的尾巴不停的晃动,怕夭夭笑话,他的兔子尾巴努力的触碰到树干,试图让自己心里的胆怯消除一点儿。
洛窈觉得树上往下看,觉得风景特别美。
树叶沙沙作响,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一颗颗大树枝繁叶茂,天空一碧如洗,鸟兽鱼虫隐于林中,到处都昭示着春天的勃勃生机。
洛窈开心的尝试在树上站起来,她一手扶着稚眠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树木的枝桠缓缓地站起来。
稚眠看出了她的想法,克服恐惧把牢牢抓着树干的手拿开,扶着洛窈的身子。
“眠眠,你站起来看看,好美啊!”洛窈站着晃动了一下离得自己最近的小枝丫。
稚眠感觉到树干的晃动,喉结动了动,心里下意识地想拒绝,嘴却先一步说出:“好啊,夭夭。”
洛窈看出小兔子有些害怕,挑了个话题询问:“白阙他们已经过了小溪了,只不过鹰族的兽人没办法治他们,毕竟我们飞不上天,眠眠你说怎么办啊?”
稚眠想都没想,和洛窈说:“我可以让他们飞进不来狼族的领地。”
“真的吗?”洛窈刚才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兔子真的有办法。稚眠郑重地点了点头,“真的。”他手一动,天上笼罩了一层屏障。
这下怕是他们走陆路也进不来了,可惜洛窈不知道。
洛窈狐疑的眼神投去,她就说嘛,他不是一只简单的兔子。
这边白阙和瀛风走在前面打头阵,白小七暗搓搓的远离瀛风,她觉得一只老鹰掉羽毛肯定是得了病,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掉毛。
咦,她一想到自己不是兽人身上没有毛发,要是自己掉头发掉成秃子她光想想就本能的远离瀛风。
“族长,快到了,这是去狼族的必经之地。”豹小弟喘着粗气汇报。
在小溪旁遭遇了狼族部落的蛇族的流浪兽人的攻击,一些豹族兽人和狮族兽人受了轻微的伤。
于是他们走的格外小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些蛇提前做好了机关,他们刚想扼住蛇的身子,那些蛇都朝着固定的洞穴钻了进去,蛇身丝滑,他们一条也没抓住。
走到豹小弟说的地方,没发现什么异样,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黑壮举起喇叭花示意准备,匍匐在地上的黑熊小弟们看见喇叭花,举起了蒲公英。黑壮看了拽住的绳子准备着放松。
白阙他们几个咣咣的掉了下去,坑里还有洛窈采的苍耳,白阙沾了一身,他看着身上的刺刺球,怒火中烧。
结果一张大网盖住了洞口,铺天盖地的嗡嗡声传来,把他们蛰的直打滚。
“夭枝,别整有的没的,你有本事出来!”白阙性子急,直接开骂。
黑壮从树后走出来,冲着下面吼了一声,“说谁呢?枝枝可没闲工夫见你们。”他甩了甩手里的喇叭花,一用力喇叭花甩掉了。
白阙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依旧大言不惭,“怎么,给夭枝那个母狼当小弟成瘾了?”
黑壮急了,他怎么就成夭枝的小弟了,他那是大哥,是大哥。
于是他又捉了一筐泥鳅开了个小口子倒了进去,“好好享受吧,我等你来打我。”
捡起自己的喇叭花朝着狼族部落门口走去,哎,我走,我走,怎么回事儿?进不去了!!!
黑壮再三确认眼前没东西,可是他就是进不去,瞥见洛窈的身影,他朝着上面叫嚷,“枝枝,你是不是又发现好东西了,这大门我怎么进不去啊?”
被他这熊吼一震,树干都抖三抖,稚眠开始害怕了,直直的圈住洛窈的脖子,挂在洛窈的身上,顾忌洛窈托不住自己,稚眠还贴心的化成了兽形。
洛窈感觉这是只树懒。
“眠眠怕高。”洛窈稳住身形,看了一眼身上挂着的兔子,勒的脖子疼,她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抠出来的字眼。
她快要被勒死了,她估计是头一个被兔子勒死的狼。
稚眠也看出洛窈的脸色不对劲,他松了一只手,另一只紧紧地揪着洛窈的衣带,嘴里还倔强着,“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