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力量大,自然也是集思广益,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将三张小床并在一起,拼成了一张大床。这样晚上大家就可以睡在一起了。
子兮倒是无所谓,即使再羞涩的事情,只要他的郎君说可以,她就不反对。慕容紫烟和秦若兰开始则主要是为了练功的需要,都不想落后,所以就粘着赵元恺问这问那。时间一晚就不回去了,尝着甜头就更不行了,就形成了四人同住一屋的情形。
再说了,在空间里面再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这点事?
而赵元恺的房间是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的,包括那个山洞。这里是赵元恺身份的象征,更是对赵元恺地位的尊重。平时没人住的时候,都是找村里心灵手巧的妹子来打扫,以备赵元恺随时入住。
说白一点,就是这些村落里都有一栋房子是为赵元恺准备的。而云中鹤的房子则只是保留一个睡觉的房间。
赵元恺知道以后,直接就否定了。说自己不需要,自己有时间过来的时候,自己完全可以应付,应该将房子留给更需要的村民。
经过这一路的指点和云中鹤孜孜不倦的练习,赵元恺教授的这六十四式太极功中的前三十二式也算是小有所成。
吃过饭,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云中鹤也不管三女高不高兴,就跑来找赵元恺探讨太极功,并且再进行一些攻防练习,看看自己哪里还需要改进。
一边练习再一边和赵元恺探讨太极门的发展和最新进度。
深夜,大家都睡了。赵元恺却睡不着,他正在修习光明门的另一本秘籍《莲花剑阵》。
《莲花剑阵》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功法,而是八个人以下组成的一套小型剑阵。这些剑阵还可以相辅相成,组成多个这样的剑阵,成为中大型剑阵。
他轻轻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刚要开门出去,慕容紫烟的声音就传来了,“夫君,这么晚了,您不睡觉,去哪呀?”其实不仅是慕容紫烟,就是秦若兰和子兮也早就醒了。虽然赵元恺已经很轻了,但这三个女人现在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耳朵是多么灵敏,警惕性是多高。
“你们睡,我睡不着,去那边山洞看一下。你们要多睡,女人不睡觉就会老的快,别年纪轻轻变成一个老太婆。”赵元恺笑着说。
“哦!”子兮没有多说什么,绝对的乖,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乖巧听话。
赵元恺来到山洞,也没有掌灯,以赵元恺如今的境界,掌不掌灯看的都清楚。里面有一个竹柜子,竹柜子上面装的全是书。赵元恺大体看了一下,有医学的,有农桑的,还有排兵布阵的。书籍里还有许多竹简,上面全部都是古字古文,本来这些就是打死赵元恺他也不认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穿越之后,说没见过的可以,说见过了,还有不认识的字,那就太对不起这神奇的穿越了。
赵元恺没有着急的看这些书,他要先找个合适的地方打坐练功。其实练功的最好去处便是梦幻空间,但是赵元恺不想去。终于在内间找到了一个竹垫子,这垫子本来就在地上,看上去时间已经很久了,应该也是用来打坐练功之用。
赵元恺整个人坐上去,便按照《莲花剑阵》的要求开始练习。他坐在竹垫上,微闭双眼,双手掐功决,很快便进入了冥空之中。
脑子里全是《莲花剑阵》对功法的演示。不管是单人的,还是多人的剑阵,就像有一个老师亲自示范,直接将这剑法刻在赵元恺脑子中一样,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想抹都抹不去。
天微微亮了,赵元恺已经将这全套剑法在脑子中练熟练会,只要再找把剑将自己的所学演练一遍巩固一下,就算大功告成了。他一个晚上就练会了别人需要几年、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都有可能练不会的功法。这还怎么比,能比吗?这逆天的进度,还要不要别人活了,还能不能让别人有好好练下去的毅力和决心了。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三个女人正在他对面紧瞅着他。看着赵元恺睁开眼睛的时候,露出了笑容,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你们不睡觉,怎么跑这里来了?”赵元恺将三人赶紧揽入怀里,疼惜的问道。三人却不说话,就像是小孩子一样,直往赵元恺怀里钻。
赵元恺坐在原地,抱着三女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坐着。
“走吧,到外面去逛逛,出来这么久了。说不定啥时候,你们三个也会有身孕,要养胎生孩子,就像怡儿那样,那时再想出来,就不容易了。”
赵元恺说了这么多,慕容紫烟和秦若兰只记住了‘生孩子’这三个字,同时对王静怡有些羡慕。毕竟是女人,而且是古代封建社会的女人,特别是秦若兰,年龄本身也大了。她的同龄人怕是再有个六七年就当婆婆了,自己这边却没有任何产量,所以暗地里也是下了决心的。
出了洞口,一阵清风拂在身上,为这夏季带来一丝别样的清凉。这里四面环山,就像一个盆地一般,夏季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热的。
没走几步,就见到云中鹤带着佐佩轩迎了上来。
“参见掌门,见过掌门夫人。”云中鹤现在对赵元恺是越来越恭敬,佐佩轩见云中鹤对赵元恺如此恭敬,也赶紧躬身施礼,但嘴里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昨晚他就去找云中鹤问过了,云中鹤也告诉了佐佩轩现在这个组织已经被改成了太极门,掌门人便是赵元恺,目前执行操作的人便是自己。至于赵元恺的名讳及官职却是没有提及。
这佐佩轩心里极其不服,说要找这掌门人比划一下,如果能有很大的优势胜了自己,自己就服,不然自己绝对不会承认这个掌门的。
云中鹤说自己都不是赵元恺的对手,而且正以弟子的身份跟着赵元恺学习太极门的传世绝学太极功。而且此事已定,岂由得佐佩轩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