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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辆辆马车,对于这些人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秦怀柔不怀好意的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那叫嚣最欢的几人,

“去吧,好好数一数,说不定你们数完之后,总数比我说的少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到了这个时候,那几人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眼前的景象并没有揉掉,

他们几个不死心,上前一把拉开遮在上面的篷布,一箱箱装好的香皂整齐的码放在车上,

哆嗦着双手打开箱子,露出了洁白的香皂,数量很好查,基本上用眼睛一扫就能清楚的知晓里面的数量,

“噗通,”这几人当官算是当到头了,

“陛下,饶命啊,念在我们也是为大唐前线将士们着想,才不得不和秦怀柔对赌,如今我们认输,但能不能不要削去我们的官职啊,”

“是啊,陛下,我们一家老小都靠我们这点俸禄来过活,”

“你们真的让朕很为难啊,”李世民看到马车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安稳下来了,

接下来的就是怎么让双方完成赌约,这可是一件让人很头疼的事情,

秦怀柔一看,这哪行呢,那几个人竟然忽略了他,而去找李世民,“陛下,这打赌的胜方可是小子我啊,”

“这几位大人想要求情应该来找小子我啊,你们说是不是?”

复杂、不甘、歇斯底里,总之各种表情,唯独不敢将愤怒的表情展露出来,他们理亏,

李世民没有说话,其喻意不言而喻,

长孙无忌叹了一口气,“秦小子,老夫承认,这次又走了眼,不过当日你得表情可是让老夫极度不相信你能完成的,”

“长孙大人这是要替他们求情么?”秦怀柔看着长孙无忌说道,

后者连连摆手,“输了就是输了,只不过老夫好奇而已,”

“呵呵,是不是看到小子我当时为难,就单纯的以为我弄不出来?”

“嗯,”

“可最后仍然是失算了是吧,”秦怀柔笑眯眯的说道,“其实当时我是故意的,不然我怎么能赚到这么多的钱?”

“区区万贯钱,扣去成本,对于你来说,这利润可不算多啊,”

“这次的订单利润是不多,甚至可以说我还倒贴了一些进去,”

“小子,你有心了,”

李世民听明白了,之所以秦怀柔倒贴了银钱,想来应该是替他准备的那十五万块的耗费。

“陛下,要是觉得感激,就来点实在的,不如把皇宫里的洗衣服的活计都包给小子吧,保管您老人家天天能穿上整洁的衣服,”

李世民听完,尴尬的笑了笑,“这事你找错人了,你去找皇后吧,这事不归我管,”

“您可是大唐最大的官,这事都不能管?”

“呵呵,要是朕事事亲为,魏爱卿不得天天来找朕的麻烦啊,”李世民指着魏征说道,“而且,虽然说事无巨细,但术业有专攻啊,朕把握一下大方向就行了,”

“头一次听人把偷懒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好吧,一会我去找皇后娘娘谈谈,”

秦怀柔不由的有些惋惜,这事李世民不管,他也没办法,

紧接着他再次找到长孙无忌,“长孙大人,咱继续说,即便我现在不说,依您的聪明,过不了多久,也会想明白,”

“愿闻其详,”

长孙无忌也是很好奇,秦怀柔可绝不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人,他这么做绝对有他的目的,

而且他也想听听,这小子究竟是如何操作的,至于那几个跪着的人,就跪着吧,

他长孙无忌可以在某些时候肆无忌惮,那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本,你们几个搀和在其中,来了浪头,被拍在沙滩上,那就只能说个人运气不佳了。

“好说,好说,”秦怀柔颇为骄傲,不过他还是让李世民先安排人将这些香皂收走,毕竟这么多马车在这里,显得有些乱,时间久了,容易遭人惦记啊,

李世民一挥手,自有孙升去安排这些琐碎的事情,

随之离开的还有一些朝臣,毕竟接下来谈论的事情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几人谈论的场地也随之转到了御书房,

“小子,当日朕看你愁眉苦脸的,朕还在心中窃喜,终于有一件事让你为难了,”

“打住,陛下,我听您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您和长孙大人在挖坑让我往里面跳呢,”秦怀柔狐疑的将目光在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之间来回的打量着,

“嗯,绝对是这样,哈哈,我真是天才,陛下,长孙大人,你们没想到会被我看出来吧,”

房玄龄和魏征捂着额头,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这么明显的事,竟然过了这么多天才看出来,

“小子,看破不说破,知道不?”

魏征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句,

秦怀柔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恩恩,对对,这事当小子没有说过,”

“晚了,”李世民上去就是给秦怀柔一个爆栗,“朕可没有和辅机故意给你挖坑,”

“你觉得朕是什么人,需要给你挖坑么?再说了,给你挖坑,目的是什么?”

“也对哦,”秦怀柔恍然大悟,

呆萌的表情逗得几人哈哈大笑,

“那就是长孙大人看我不爽了,对绝对就是这样,”

长孙无忌裂开的大嘴立刻固化,“小子,你莫要冤枉老夫,老夫......”

“咳咳,陛下,如今东西也有了,是不是应该派人去给李大人送个信呢,”房玄龄走出来建议到,

秦怀柔也是无语了,每每说道关键时候,就会有人出来打岔,这次也不例外,

“我说房大人,我们现在在说我的事,您老为何又岔开了话题,”

“有么?老夫说的可是重要的事情啊,何来的岔开话题,”

“真是服了你们这些老六了,”秦怀柔叹息了一声,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他们本心不想知道自己的想法,那也没必要再说了,

“老六?某在家行二,为何说老夫是老六呢?”房玄龄不解的问道,

“哦,您老就当我在夸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