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叫麻将,一副完整的麻将牌共一百四十四张,包括序数牌、字牌、花牌。不过我们这里是没有花牌的,所以只有一百三十六张。”
没有做花牌一是因为大多数地区都不使用花牌,言安也不会那种打法。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花牌的样子雕刻起来太过繁琐,时间紧张,下次再说。
“这些是万子牌:从一万至九万,各四张,共三十六张。”
言安将一万到九万分别挑了出来,放在她们面前。
“这些是筒子牌:从一筒至九筒,各四张,共三十六张。”
言安将一筒到九筒挑了出来。
“这个筒啊就和饼一样,又大又圆,所以也可以叫饼,月兮啊,这里就你最小,记住啦,以后找相公可不能找画饼的,伤胃。”
顾雅南一遍说着麻将,一遍苦口婆心地教导月兮。
“大皇嫂,谁说在这里我最小了,明明是四皇嫂最小。”
“那你四皇嫂是不是婚配了?”
“是啊。”
月兮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还没婚配?”
月兮再次点点头。
“大婚之后是不是就是成家了?成家了是不是就是大人了?”
月兮又点点头。
“这不就对了,安安婚配,已经是大人了,所以你啊,可长点心,不能被那些歪瓜裂枣给骗了去。”
“嗯,我知道了大皇嫂,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吃饼,只吃馒头和米饭。”
顾雅南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得了,全白说了。”
“这些是条子牌:从一条至九条,各四张,共三十六张。”
“这些是风牌:东、南、西、北,各四张,共十六张。”
“红中、发财、白板,各四张,共十二张。”
言安一边介绍,顾雅南一遍配合将所有的牌演示了一遍。
“怎么样?算得上通俗易懂吧。”
齐妍妍附和道:“确实比较形象,和这些牌上的图像很相似。”
众人转头看向月兮,“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过就是感情那方面转的慢了点,脑子还是不笨的,我小时候可是三四岁的就已经熟背百首古诗词了。”
“这倒是,这丫头脑子灵光着呢。”
顾雅南想起小时候,除了自己老是被老师打骂,其他几人全都是个个聪明伶俐,甚至她连比自己小好几岁的月兮都不如。
“雅南姐,你是不是自己不聪明,就诬陷兮儿,给自己当挡箭牌呢?”
“行你哈言安,竟然这么嘲讽啊,等我一会儿一定要杀你个片甲不留。”
“好啊,我等着。”
二人放下‘狠话’之后,言安继续介绍起麻将的规则。
“这规则呢很简单,分别就是‘吃’、‘碰’、‘杠’、‘听’、‘胡’,其中这个‘胡’就是赢了。”
“按照我们现在的坐位,逆时针出牌,也就是雅南姐就是我的上家,兮儿就是我的下家。”
“上家打出牌,与下家的牌正好组成一副顺子,他就可以吃,吃的同时,要出一张自己不需要的牌。”
“其他人打出一张牌,自己手中有两张相同的牌正好组成一副刻子,他就可以碰,这个时候也要出一张自己不要的牌。”
“其他人打出一张牌,自己手中有三张相同的牌,即可杠牌,称为明杠,倒下这个杠,再到排尾抓一张牌,将手中不需要的一张牌打出。
手中有三张相同的牌,又抓到一张相同的牌,称为暗杠,扣下,别人不知道是啥牌,再到排尾抓一张牌,将手中不需要的一张牌打出。
“明杠”比“吃”优先,如果你要杠的牌刚好是出牌方下家要吃的牌,则吃牌失败,杠牌成功。”
言安讲到这里,顾雅南用牌给他们分别演示了一遍。
“当你将你手中的牌都凑成了有用的牌,只需再加上最后一张便可和牌,你就可以进入听牌的阶段,报听后不能吃、碰、杠,且只能打出本轮摸到的牌。”
“只要你手里的牌满足几套三个一样的、几套三个连续的和两个一样的,就可以胡牌了。”
顾雅南随机将麻将混合在了一块,来回搓,这架势一看就是搓麻将好多年的老手。
“好了,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玩着玩着就会了,再说了,你把她们都教会了,我该怎么赢?”
顾雅南得意道,虽然在读书上她不如她们,但在这打麻将上,她还没输过谁。
顾雅南可是自信满满。
“念夏姐,你先来,我在旁边看着你们,别让雅南姐耍了赖。”
“行你哈小安安,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换牌的事你可没少干。”
“啊?大皇嫂以前玩麻将都这么不诚实的吗?”
最真诚的话却伤人最深,月兮的这句话好似一把利剑,插在了顾雅南的心口。
“你们太欺负我了,哼!看我大杀特杀你们!”
第一把先由徐念夏、顾雅南、月兮、齐妍妍四人先来。
毋庸置疑,第一把以顾雅南的胜利结束。
“怎么样?这才是我真正的实力,今天你们就等着一直输吧。”
经过一把的练习,月兮有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玩的。”
“我好像也明白了。”
“我也一样。”
顾雅南有些不信,“想当初我学麻将可是学了一整天,你们打一把就会了?我才不信呢。”
“既然雅南姐不信,你们就给她来一回真的,杀杀她的锐气!”
言安好似觉得火不太大,又浇了一桶油。
第二局,虽然还是顾雅南赢了,但明显比第一局多用了半炷香的时间。
顾雅南依旧嘴硬,但言语中有些不自信了。“这不还是我赢了。”
直到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第六把……顾雅南再也没赢过。
“呜呜呜,你们联合一起欺负我。”顾雅南指着其他三个人,“你们说,你们是不是也会记牌?”
其他三人有些不太明白,徐念夏问道:“什么叫记牌?”
“记牌就是打出去的牌能够记在脑子里,从而推断出还有什么牌没打出来,再推断别人手里有什么牌。”
“哦~这样啊,推断别人手里有什么牌,这么厉害的操作,我可做不出来。”
徐念夏倒是一点也不隐瞒,甚至一点也没谦虚,“我也就勉强记得住,打出去了什么牌。”
“巧得很,我也是呢,念夏姐。”齐妍妍附和道。
“我也就能记下一点点。”月兮补充道。
这下可轮到顾雅南彻底崩溃了,想来虐虐这些小新手,没想到自己反被新手虐。
“呜呜呜……我不玩了,你们这些大坏蛋!”
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除了顾雅南,大都能将牌记得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