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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阳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小屋。

王有富下体爆了!

王有富捂着下体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脸色狰狞,半条小命都丢了。

“疼死我了!”

“废了!废了!废了!”

“啊啊啊啊!”

屋里的人都震惊地看着毅然站立地赵怀德。

“给我干死这个该死的赵怀德。”

“妈的。”

王有富倒在地上咆哮着。

赵怀德趁着王有富走向三月的时候,猛冲过去,对着王有富的下边结结实实地来了一记断子绝孙脚。

王有富整个人瞬间就倒了下去。

这一刻赵怀德终于像一个男人,像一个父亲一样的站了起来。

“妈的!”

“快点把赵怀德给我做了!”

王有富歇斯底里道。

旁边的小喽啰三三两两地就把赵怀德给捆了起来。

陈友亮看着倒在地上的王有富忍不住笑了出来。

王有富:“……”

王有富艰难地站了起来,腿不停地发抖。

下体流了一摊血。

王有富咬着牙齿,艰难地喘着气。

赵怀德的这一脚已经算是把王有富最得意的玩意给踢烂了。

“把赵怀德给我拉过来。”王有富愤怒地说道。

“呵呵!”

“现在才是最没有尊严的?”

“王公公?”

赵怀德知道这一脚下去,他基本上是没有活路的了。

现在赵怀德也好不畏惧。

“日尼玛!”

说着王有富一记结结实实地拳头就打在了赵怀德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有富一用力又牵扯到下边,又疼得叫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怀德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呦呵。”

“这条野狗还是挺猖狂的嘛!”

陈友亮说道。

“我你允许别人在我面前笑的比我大声。”

“有富老弟你放心,我这就给你报仇。”

“也让这个该死的赵怀德流流血。”

说着陈友亮脱掉了小皮衣,撸起来袖子。

“去,去厨房拿刀来。”

“今天我们吃狗肉!”

一旁的小喽啰基本上都是本村的人,他们也知道陈友亮口中的吃狗肉的意思。

都你看我我看你的。

因为如果杀了人这个事情就闹大了。

那个时候说不定背黑锅的就是他们了。

“去啊!”

陈友亮怒吼了一声。

小喽啰冒了一身冷汗,无奈只能去厨房里给陈友亮找来了刀。

“来人给我按着赵怀德的手!”

“好!”

“就把赵怀德的手给剁了!”

“让他这么猖狂!”

王有富拍手叫好道。

李仙月脸色惨白,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赵三月努力地挪着身子,虽然现在眼前的这个赵怀德可能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但是赵怀德是为了她而去挨这一刀的。

三月努力地挪着身子想要阻止陈友亮。

可无奈,怎么挪也前进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怀德的一双血肉模糊的老手被按到按脚板凳上。

“上次你的金龟婿废了我的一个千手。”

“害我损失了好多钱!”

“今天就拿你的手来偿还吧!”

“顺便也给有富老弟报下边的仇。”

赵怀德这一刻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赵怀德怒视着陈友亮大声喊道:“来啊!我不怕你!”

“怕不怕,砍了才知道。”

陈友亮斜斜地抽着烟,拿着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砍了下去。

瞬间鲜血爆裂开来。

喷了陈友亮一脸。

陈友亮的脸沾满了血,彻头彻尾的地头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怀德本能地惨叫出来!

不停地想要把手缩回来,可是一双手死死地被小喽啰按住。

一双被砍了一个大口子的手不停地喷涌着鲜血。

陈友亮没当村长前就是一个屠夫,靠杀猪为生。

剁一双老手对于陈友亮来说就如呼吸空气一般,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三月老爸不是怂包!”

“我欠你的都还清了。”

赵怀德弱弱地说道。

赵怀德的一张脸已经面如死灰,鬓角的白发冷若冰霜。

陈友亮用带血的手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换了一个方向叼着。

吐了一口浓烈的烟。

“功夫退步了。”

“还有最后一点皮皮。”

陈友亮又拿刀在赵怀德的双手已经反复来回摩擦。

赵怀德的一双手完全脱落了。

哗啦啦——

李仙月忍不住吐了出来。

但是嘴被胶布粘住,只有腮帮子鼓了起来,一点点呕吐物从嘴边流了出来。

吐不出来,李仙月又咽了回去。

顿时李仙月整个人包裹在恐惧、恶心和绝望之中。

赵三月吓得昏过去。

“亮哥功夫不减当年啊!”王有富说道。

“你去把手放在桌子上。”

陈友亮指着一个小喽啰说道。

“我?”

“不敢。”

小喽啰吓得已经双腿抖得像开了马达一般。

“废物!”陈友亮忍不住骂道。

陈友亮猛吸一口烟,把最后一点烟吸完。

又穿起了他的小皮衣。

捡起赵怀德断掉的双手丢在了桌子上。

“等春阳回来,就应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真的好想看看陈春阳那个小子绝望的表情。”

陈友亮说道。

“亮哥这一次陈春阳会被关多久呢?”

“先关他一个星期。”

“让他这么猖狂。”

“可以亮哥英明。”

“在龙溪村和亮哥对着干简直就是自寻死路。”王有富拍着马屁说道。

“亮哥这些人怎么办?”一个小喽啰说道。

“把李仙月母子和赵三月带到地下赌场去。”

“至于这个赵怀德嘛,也没什么用了。”

“就拉去后山买了,记得一定要埋远一点。”

陈友亮说道。

“是。”

小喽啰很快就拿来了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把赵怀德装进了麻袋里。

抗上了车。

李仙月母子和赵三月也被拉上了面包车。

陈春阳家的两间土坯房除了一双手和一条狗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陈友亮掏出手机拨通了云溪相公安局局长的电话。

“刚哥陈春阳都已经关到局子里了吧。”

“刚哥一定要让陈春阳那个小子尝尝苦头,最好关他个一星期。”

“陈友亮请注意你的说话态度。”

“以后不要叫我刚哥。”

“叫我李局长。”

“切!”陈友亮在电话那头瞟了一个白眼。

“是的,是的,李局长。”

“我告诉你那个陈春阳已经放了。”

“什么?”

“放了?”

陈友亮震惊!

“李局长你怎么能把陈春阳放了呢?”

“我怎么做事还要你教吗?”

说着李有刚就挂断了电话。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陈友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