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门主,并未发现有其他人接近,城主府也没有异常。”白苍汇报道。
苏简言点了点头:“让你哥带一些兄弟动身去临安,调查所有与‘江’‘渡’有关的人名、地名还有铺子。”
“再差人查查徐司白家里的底细,过几日我会去临安走一趟,记得把剑匣带上。”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白苍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苏简言目送他远去,摸了摸下巴。
得给小白物色个对象了,改改他这闷葫芦的性子,不能太过直男。
小灵香就很不错,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擦出火花来。
鹅鹅鹅…
一个社恐,一个闷葫芦,这对cp我磕定了!
苏简言翻身回到江府,随手捡了颗不大不小的石子在手里抛了抛。
回到凝月苑后,石子精准命中小九的窝。
“天杀的小子!求求你做个人吧!”
“爽了!”苏简言拍了拍手,在小九的骂声中走进屋子。
他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全部写到纸上,仔细梳理了两遍。
查缺补漏后,将纸张放到烛火上引燃,丢进火盆中,看着纸张燃烧殆尽,才躺到床上。
头枕胳膊,翘起二郎腿,坐等小美人沐浴回来。
紫血参残余的药力应该能帮江晚棠挺过剩下两天的姨妈期。
今晚可以搂着她睡个好觉了。
临安之行结束后带她去一趟长歌,让药老头帮忙把把脉,好让我确定能不能跟她圆房。。
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老头总不能让我做个忘恩负义的人吧,到时就可以推掉婚事了。
这件事得放在首位。
每当苏简言想起江晚棠那完美的身材,气血就忍不住翻涌。
这时,江晚棠也沐浴回来了,俏脸红润,肌肤白里透红。
小手背在身后,看上去像在遮掩什么。
她溜到衣柜前,看了苏简言一眼,以极快的速度将手里的东西塞进衣柜里。
速度虽快,但苏简言依旧看到了一抹白色。
!!!
这丫头又把肚兜给脱了!要老命了!
她到底是不是穿越者,古代女子好像都是穿着肚兜睡的,她这进屋随手脱内衣的习惯到底怎么养成的?
“我回来啦!”
江晚棠这才跟他打招呼,坐到梳妆台前把头上的发饰一一摘了下来。
动作唯美而优雅,把苏简言看呆了。
他往里面挪了挪位置,拍着床道:“神仙姐姐快来,被窝给你暖好啦。”
江晚棠起身轻解罗裙,吹熄蜡烛,只穿着薄薄的亵衣躺到他身边。
她附到苏简言耳边,柔声道:“夫君今夜不用照顾我了,寒煞之力减弱了,我自己可以应付的来。”
苏简言被她弄得耳朵痒痒的,扭头吻住她的红唇。
江晚棠热情地回应他,吻技也不再像当初那般生涩笨拙。
亲着亲着,就感觉到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她本想羞涩地制止苏简言,却发现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攀到了他身上。
这难道就是本能吗?原来话本上说的是真的。
江晚棠悟了,也就没再阻止他,由他去了。
突然,身子一凉,她上半身的亵衣竟然被脱了去。
同时,火热的气息贴到了她耳朵上。
苏简言一边轻吻她的耳朵,一边说道:“裸睡对身体好的,试试看。”
江晚棠“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把他的衣服也扒了去。
她终于体会到肌肤之亲的美妙感觉了。
体温在上升,脸颊在发烫,就连身子也在轻轻颤抖。
苏简言探手捞起被子,盖住抱在一起的身子,催促道:“快睡!”
“怎么啦?”
“快睡!”苏简言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极力克制的低吼。
江晚棠也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心里有些感动。
若换成其他男子,恐怕不会这么怜惜自己,也不会管自己来没来癸水。
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垂怜。
“别忍着了,要了我吧。”她动情地说道。
“江晚棠,我是人不是畜生,我若不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与牲畜何异。”
“你乖乖听话,快睡,不然我…”苏简言声音颤抖地说道。
他从未低估过自己的定力,却低估了江晚棠身体对他致命的诱惑。
江晚棠轻抚他的脸颊,把他的样子烙印进到心底最深处,也是最柔软的角落。
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晚安!”
两人相拥而眠。
…
次日一早。
江晚棠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微微有些慌乱。
她坐起身像个无助的孩子四处寻找苏简言的身影。
“小姐醒啦。”小圆端着洗漱盆走进屋里。
没等江晚棠询问,她便主动说道:“姑爷去了西院,厨房里有姑爷亲手做的早点,小姐洗漱后便可以用膳了。”
“姑爷说他这两天要忙着制玻璃,给小姐一份特殊的礼物,还要赶在亓府二公子成婚之前弄出来。”
江晚棠捞了捞被子,遮掩无限春光,有些委屈道:“他怎么不自己和我说。”
小圆想了一下,安抚道:“想来是姑爷不想让小姐劳累,才让自己那么辛苦的。”
她这么一说,江晚棠心里的小委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无限柔情和爱恋。
“小圆,帮我更衣,我要给夫君做好吃的!”
既然夫君钟爱她做的糕点,那她就多做些,多换些花样。
总不能看他自己辛苦,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娘亲说过的,要相互付出,共同维持。
江晚棠洗漱之后,吃了苏简言的爱心早点,就开始动手做糕点。
午膳时,她怕自己影响到苏简言,就让小圆去送了点心。
下午的时候,她陪小萌娃玩了一会儿魔方,又陪父母说了会闲话,又去落星湖看了看爷爷钓上鱼来没有。
好为夫君煲鱼汤,那也是他爱喝的。
晚膳的时候,苏简言还在西院忙,她只好自己陪父母吃饭,让灵香教自己煲了鱼汤,送了过去。
睡觉之前,苏简言回来了一次,查看了一下她的身子,确保没有问题后,又一头扎进了西院中。
这一晚,江晚棠醒了好几次,却都没能摸到那个火热的身体。
不过她也理解,夫君是把她身上的担子扛到了自己身上。
想起苏简言灰头土脸,全身尽是污渍,她就很心疼。
索性睡不着,她就跑到灵香房里,摇醒了灵香,让她教自己做衣裳。
灵香苦着小脸,一边教她,一边打哈欠。
幸好江晚棠的底子很好,才没折腾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