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吧。”苏简言笑眯眯地说道。
“哼!”江晚棠羞恼地冷哼一声。
自己怎么又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呢。
可苏简言的双手就像有魔力一样,让她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只能强忍着发出异样的声音。
“要不要再给你按按腿?”苏简言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令人身体酥麻的气息喷吐在江晚棠的耳垂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苏简言的嘴唇和她的耳朵就要触碰到一起了。
她还没闪躲的时候,苏简言又开口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要还是不要啊?”
嘴唇与耳垂紧密贴合在一起,苏简言轻轻撕咬起她的耳垂。
“不...不要了!”江晚棠轻颤道。
“你怎么能忍心拒绝我呢,那我给你种个草莓吧。”苏简言轻轻揽住她的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雪白的玉颈。
“什么草莓...嗯~”
话音方落,一个重重的吻便落在了她的玉颈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江晚棠乱了方寸,美眸一片迷离。
她此时还在想着:草莓是什么?为什么要种在脖子上?
很漫长的一个吻。
就在苏简言准备种第二个的时候,江晚棠突然一把推开了他。
“你...你不能...”
语气有气无力,甚是软糯。
娘哎,真要我老命了,江晚棠你是个妖精吧,苏简言暗暗嘀咕。
“不能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清。”苏简言故意逗她。
“不...我...”江晚棠语无伦次地朝房门跑去。
“娘知道你睡耳房了哦。”苏简言提醒道。
“是你告诉娘亲的!”江晚棠停下脚步,回头瞪他。
“冤枉啊,是秀妍说的,丫鬟们的口风可没我的紧。”苏简言挪动脚步,朝她靠近。
江晚棠瞬间举起拳头,凶巴巴地喊道:“你别过来!站那!”
“站哪啊?”苏简言故作茫然道。
砰!
苏简言胸口挨了一拳。
力道不轻不重,江晚棠没舍得下重手。
“啊,好疼!我死啦!”苏简言闭上双眼,直挺挺往后倒去。
江晚棠自然知道他是装的,但也不忍心他真的摔在地上,暗叹口气,朝前走了一步,抱住了他。
“好啦,你得逞了,别装了,我要生气了!”
苏简言躺在她怀里一动不动,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喂!你别演了!”江晚棠晃了晃他的身体。
苏简言还是一动不动。
江晚棠急了,伸手去掐他的脸蛋,入手一片冰凉。
“啊!”
她彻底慌了,又去探苏简言的鼻息。
指尖并没有任何气息反馈回来。
“你醒醒啊,我不打你了。”
江晚棠眼眶赤红,有泪珠在眼角凝聚。
“你不要死!我...我舍不得!”
她聚起内力灌入苏简言胸膛。
甚至笨拙地亲吻他冰冷的嘴唇,希望能传递给他一些温度。
“呜呜,我不要你死...”
“咳咳咳...”
苏简言知道再演下去就过头了,故作茫然地睁开眼睛:“我刚刚是怎么了?”
“你醒了!”江晚棠喜极而泣。
苏简言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我刚刚看到了一个长着牛头和一个长着马头的人,他们用链子拴住了我的手,把我带去了一个黑乎乎的地方。”
“我还看到一条看不到边际的大河,上面有一座桥,他们要我走过桥去。”
“在我即将踏上桥的时候,就听到你在叫我...”
牛头马面、忘川河、奈何桥...
一溜字眼自江晚棠脑海中迅速闪过。
她用力地抱紧了苏简言,用脸颊蹭着他的脸,“没事的,不要想了。”
“嗯,我不想了。娘子,我有点冷。”苏简言可怜巴巴地说道。
江晚棠抱起他往大床走去,将他平稳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还冷吗?”
“越来越冷了。”苏简言打着冷战道。
江晚棠又起身从柜子里拽了几床被子盖在他身上,见他还在发抖,不由地皱了皱眉。
过了一会儿,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脱下长裙,穿着亵衣挤进被窝里抱住他。
“这样好一点了吗?”
“好一点了,你再靠近一些。”
江晚棠整个人都挤进了他怀里,脸颊热的滚烫。
苏简言没敢再有任何逾越,就那么静静地拥着她柔软的娇躯,轻轻嗅着少女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江晚棠便沉沉睡去了。
第一次和男子睡在一张床,还是喜欢的人,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特别心安。
苏简言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心里一阵碎碎念。
睡得可真快,以后再也不用这种方式对你了,谁让你老是躲着我,承认喜欢我有那么难嘛。
看咱多大大方方的,喜欢就表露出来,一点也不遮遮掩掩。
要不是我会点龟息之术,还真不好拿捏你。
有没有想过当年救下的人,现在会变成你老公啊,说起来我还算你的童养夫呢。
你那会儿给我的银子就是聘礼,你赚大了你,我可是潜力股。
叨叨了一阵儿,他自己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被江晚棠给抓醒的。
话说江晚棠一觉醒来后,觉得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了。
起初她以为是苏简言的手搭在了自己腿上,就想伸手去挪开。
结果她抓到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
“娘子,你干啥呢?”
一道懒洋洋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把你的手拿开,硌着我了。”江晚棠慵懒地说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不是手,我的手在这儿呢。”
苏简言从被窝里伸出两只手环抱住她。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江晚棠低头看了看鼓起的被窝,又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两只手。
瞬间反应了过来,面红耳赤地松开了手,藏到背后。
“那什么,男子清晨的自然反应,而且又有软玉温香在怀,再正常不过了,你可不能冤枉我。”苏简言解释道。
“嗯嗯!”江晚棠声如蚊呐。
看着她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苏简言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别闹了,今日还有要事。”江晚棠羞怯道。
“什么事能有咱俩的事重要啊。”苏简言调侃道。
“昨日去了齐顺掌柜那儿,我就把桃园诗会的场地定在了那五十亩桃园里,今日要去送请柬。”
“请柬还没写完呢,都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