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迟来的圆房
元霖感受到了杜诗韵的眼神,长臂一伸将杜诗韵搂进了怀里。
杜诗韵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身子挣扎着,道:“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你表妹房里吗?”
元霖一个转身下了台阶,走到杜诗韵的面前,站在池底,恰恰将杜诗韵抵在了池壁上。
此时,两人几乎身体贴在一起。
杜诗韵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泡泉水泡得,还是羞得。
元霖没有说话,下颚抵在杜诗韵的头顶,缓缓收紧手臂,将杜诗韵抱在怀里,轻轻吐出二字,“真好!”
杜诗韵完全搞不清楚状态,不知道元霖怎么会突然跑到这温泉里。
元霖将杜诗韵越抱越紧。
突然,杜诗韵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呆愣住。
池里有什么抵住了她……
杜诗韵是有前世记忆的,她感觉大脑突然“轰”得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前世那个一头银发给自己送来毒酒的安大人?在宫门口救了穿着大内总管衣服的他,即使是成亲,落红也是割得手指的他……
杜诗韵不禁觉得害怕,努力往后挪着身子,奈何自己已经被元霖逼到了池壁,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可退。
杜诗韵两眼含着水汽,巴巴得望着元霖,道:“将,将,将军能否,再坐回去……”
元霖低头看着怀里的杜诗韵,视线从她的水汪汪的大眼,到小巧的鼻子,往下至艳红的双唇。
目光在那丰润的双唇上游走,最后残存的理智,在杜诗韵再次张开嘴巴时,荡然无存。轻轻的含上那不老实的小嘴儿,时而碾压,时而轻啄。
杜诗韵撑起双手,企图的推开元霖。
奈何他力气太大,杜诗韵的推搡,对他而言就像是小猫在怀里挠痒痒一般。
元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一只手游走到了杜诗韵的胸口。
因为是泡温泉,杜诗韵并没有穿肚兜,只是穿了一件真丝的睡衣,衣服在水里已经是紧紧贴在身上,现在他的大手敷在她胸上,杜诗韵感觉自己就像没穿衣服一般。
岂料,就算这样,元霖也不甚满意,他的另一只手,攀上杜诗韵的衣带,在水里将那带子给扯开,另一只手迅速把杜诗韵的上衣退了一半。
一双手抚摸着杜诗韵光滑的胴体。
杜诗韵使劲挣扎,可是在这水里却是没有丝毫力气。
她在这池里泡得久了,本就有点脱力,刚刚又被元霖堵着嘴巴亲吻。
此时,杜诗韵整个人是摇摇欲坠,几欲昏倒,整个人软绵绵的,她感觉自己要往泉水里倒,情急之下伸臂攀着元霖的脖子。
元霖被杜诗韵突如其来的一搂,宛如注入鸡血一般,更是兴奋,用力的亲吻着杜诗韵。
体温般的温泉中,如在母亲的腹中,一对壁人儿在这水汽朦胧中行着鱼水之欢……
杜诗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竿。
睁开眼睛,她已经躺在厢房的床上,看着粗布床幔,杜诗韵的脑子迷迷糊糊,竟一时想不起自己这是在哪里。
直到,身体传来的疼痛刺醒杜诗韵仿佛还在沉睡的神经。
她猛得睁大眼睛,打量了一眼四周,一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紧接着将被子盖过头顶,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从前,她怎么会以为元霖是太监?!
她怎么会以为元霖是太监?!
刚刚看着自己身上猩红的痕迹,她隐隐约约记起了昨夜的事情。
昨天她攀上元霖的脖子,自己就晕了过去……
后来中途她迷迷糊糊醒过来,还记得元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他的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她挣扎不得,羞愤难当,一个气急,又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杜诗韵又醒过来几次,都是在这间厢房里,只是每次都是元霖的头发从上方垂到她的脸蛋上,不停得来回骚弄她,将她弄醒。
每次醒来,都是做着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想起了,杜诗韵就从耳朵根红到脚后跟,都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杜诗韵还躲在被窝里羞愤难当之时,突然听见门吱呦一声响了。
杜诗韵想也不想,就吼道:“出去!”
她现在这个样子太狼狈,身上未着寸缕,还猩红斑点,不管被谁看了去,杜诗韵感觉自己都不要活了!
即使她活了两世,杜诗韵也从没觉得这般丢人过!
没有说话声,只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杜诗韵的被子依旧遮着脑袋,气恼道:“出去!出去!”
这回倒是没有脚步声了,杜诗韵躲在被窝里,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觉得屋里面没有人,才慢慢的将被子从头顶掀开。
被子一掀开,杜诗韵就与坐在床边的元霖四目相对!
杜诗韵一看是元霖更是气愤,两条白玉般的手臂又准备掀起被子,蒙住脑袋。
元霖一把上前,轻轻按住杜诗韵的手臂,目光真诚的看着杜诗韵的脸蛋,轻声道:“你,是怎么了?嗯,百合,找个大夫过来……”
“不,不要,不要找大夫……”杜诗韵情急之下大叫起来,边说话,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元霖看着杜诗韵哭了,一下子慌了神,俯下身子贴在杜诗韵身子上,伸手轻轻抚顺杜诗韵脸上的乱发,看着杜诗韵狼狈的小脸,满是泪痕,不由心疼得问道:“是我?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杜诗韵恼火得把头一转,不再看向元霖,继续默默流泪。
此时的元霖倒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搓了搓双手道:“嗯……还是我来给你穿衣服吧,昨天……不,还是我给穿衣服,保险!”
说话间,元霖伸手去扶被子里的杜诗韵。
杜诗韵恼怒猛得自己坐了起来,身前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道:“将军竟会这般,趁人之危?!”
杜诗韵说出这话,看着元霖的脸,又感觉心虚,她什么时候,敢这么大声跟这凶神讲话了!
杜诗韵没有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声音有所缓和道:“将军,明知我身子还未大好,怎能……”
杜诗韵又气,又不敢大声指责他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脸,杜诗韵总有种俯首称臣的错觉。
元霖盯着杜诗韵的脸,眼神里的温度还没有冷却,嘴角仍是挂着一抹笑容。
他良久才道:“左右你是我的妻子,本来成亲就该圆房的,那时我怕母亲伤害你,便忍了下来,现在看来,怎么做,母亲也没有打算放过你,那我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昨夜只不过才讨了点利息,你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