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笑,李辛夷都以为他放弃了,结果人家不问了,直接亲了上来,手不老实的向下去。
男人身上有点凉,她忍不住往上靠。
天气太热了,不能动,动一下就流汗。
男人身上的一滴一滴的落下来,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她犹如那岸上的鱼儿,又热又累,感觉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停,停一下,喘口气。”李辛夷拍打着他。
叶楚蘅听话的停下来,看她身上全是汗,从枕头下拿过来帕子给她擦汗。
那帕子还是上次李辛夷给他用的,回来他洗好就收起来了。
擦完之后,将人抱起来,就这样走到软榻那里。
软榻已经铺上了凉席,比床上要凉一点。
李辛夷这才缓过来。
时间仓促两人还做了两次。
本来一次结束的时候李辛夷都要下床,又被叶楚蘅拉了回去。
两人都跟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浑身是汗,叶楚蘅将人放在软榻上,自己穿了衣服出去打水进来。
将巾帕打湿,慢慢的给她擦拭身体。
李辛夷躺着,看他蹲那洗巾帕,伸手去摸他的脸,“叶楚蘅,你可真好!”
叶楚蘅手停了下来,眼神看着她,“那我以后想亲你是不是就可以亲了。”
李辛夷脸色变了,把他脸拍到一边,收回手,“不行!”
亲亲亲,就知道亲,亲死得了。
“哦。”
叶楚蘅又低下头洗巾帕,给她收拾好,李辛夷自己去穿衣服,男人快速给自己擦了一遍。
“你的店铺怎么样了,可需要我帮忙。”
“不用,我已经找到原因,并且有解决方法了,我能解决。”
“那就好!走吧,我送你回天香楼。”叶楚蘅这才放心,她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
前院的某个房间里,玉竹和寒茵一直等着。
玉竹还是没忍住问,“寒茵姐姐,小姐是和将军在一起了,对吗?”
“嗯。”
“其实这样也好,叶将军人也挺好,太子对小姐一点也不好,也不去小姐那里。”玉竹是不聪明,也看出来小姐现在是真的不喜欢殿下了。
可是她和叶将军的身份,总不能一直这样吧,玉竹又不禁为自家小姐担心。
叶楚蘅驾着马车没有将人送到天香楼,还有几步远,李辛夷下来走着回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后院进去直接找了马夫回太子府。
李辛夷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寒茵去打探打探白舒那边的情况。
心舒阁。
白舒去外面一天,跑了所有的店铺,那群老东西都说没有法子。
此刻正在刘璟面前哭哭啼啼呢!
“你这脸,到底怎么弄的?你也用李辛夷的东西了?”刘璟看她带着面纱,遮盖的很严实,一点也不露出来。
“嗯。”白舒都快气死了,她很想说就是昨晚李辛夷弄的。
可是她没有证据,这样说不定还会引火上身。
“妾不小心拿错了,所以脸就成这样子了。”
刘璟还要去解面纱,白舒不让,“妾现在太丑了,不想侮了殿下的眼睛。殿下,妾今日找了许多的大夫都没办法,殿下能不能请宫里的太医给妾看看。”
“好,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有事。”刘璟立马答应,让常青现在就去请个太医过来。
这个点进宫是不可能的,只有部分太医是住在宫里的。
直接让他去常太医家里将人带过来。
“臣参见太子。”常太医从家里被拉过来也是不敢吭声还要请安。
“常太医快起,来看看良娣的脸。”刘璟让出位置。
常太医去了里间给看她的脸。
“臣知道这段时间太子妃的面脂出了问题,不少妇人都是这样的症状。”常太医看完从里面走出来说。
“可有法子,给她开点药。”
“可是,这看着似乎与她们一样,却又不一样。良娣的明显要比那些人严重,想来成分上用的也不太一样。”
刘璟不想听那么多,“你直接说你可有办法解。”
“这,太子恕罪,臣可能需要几日琢磨琢磨。”常太医也没见过那面脂,还不是很确定里面的用药。
这中药配伍禁忌最是麻烦,一步错都不可,谁知道那面脂里面加了什么。
“殿下~”白舒急了,她这脸可等不及啊,难道真要按照李辛夷说的去做。
“几日琢磨?朝廷养你们是干嘛的?现在就去给本宫想办法,下去。”刘璟怒吼道。
常太医心里有苦说不出,“臣遵命。”
“殿下,臣妾的脸怎么办啊!对了,太子妃,这东西是太子妃的,她会不会有解药,妾这就去求她。”
人走了之后,白舒装模作样道。
“本宫和你一起去。”她提醒了自己,那女人说不定就是有办法。
听他和自己一起去,白舒有点不情愿。
她说那话的意思,是想让刘璟拦着自己,让刘璟去找李辛夷要。
自己过去肯定要不来啊,要是李辛夷再把事情戳出来就完了。
“走啊,愣着干什么?”刘璟走了两步,看女人没跟上,喊她。
“嗯。”白舒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好在有面纱挡着,刘璟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也看不清路,紧紧的抓着刘璟的手。
李辛夷坐在房间看两人牵着手进来,挑眉,这是干什么,来她面前秀?那可是真秀啊!
“殿下怎么过来了?”
“舒儿的脸用了你的东西现在成这样了,你给她看看。”刘璟说的理所应当。
李辛夷只是瞥了白舒一眼,拿刘璟当枪使,以为让刘璟过来要东西,她就会给。
“她确定是用了臣妾的东西吗?在天香楼里面的账单上可是没有记良娣有去买过东西。另外,我现在也没有法子治。”直接拒绝。
“她是用了丫鬟买回来的。你没法子治?那你在大理寺说你会解决,你怎么解决?”
李辛夷看他急那样子,“我是说解决,可是现在只进行到一半啊,后面成不成不仅是要看天时地利,重要的还是人和。”
她意有所指,白舒垂下目光,她这是逼着自己去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