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都累了大半天,居然就吃一点斋饭。
看太子殿下都什么也没说,直接吃了,她也不敢说什么。
不过他们都吃的很少。
这些皇子在宫里享福习惯了,吃不惯这种饭。
也就五王爷刘衍,自小在民间生活过,苦日子过来,倒也没嫌弃这些东西。
吃过饭,那小和尚带着他们去更衣休息,一路上来风尘仆仆,自然是好好梳洗。
还好这是寺庙,房间都是一人一间,也省的她再去换房间了。
李辛夷冲洗之后躺在床上,太累了!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好在下午没有进行任何事情的活动。
李辛夷和白舒在一个院,她们女宾都在这里。
半下午的时候李辛夷没有事情做,准备出去逛逛,看这寺庙多灵验。
白舒站在屋里看着她出去。
逛了一圈感觉不太对,寺庙不应该有很多香客,更别说这么灵验的寺庙,香客应该更多才是。
“玉竹,你说这庙里没有香客,是不是很奇怪。”
李辛夷很警觉,如果有什么危险,她一定第一个跑,等会儿好好观察观察逃跑路线。
“小姐,不奇怪啊,皇帝派皇子们来祈福,提前都已经清过场了,自然不会有其他的香客过来啊!”
“这样啊!”是她想多了。
僧人们在诵经,随着声音到了大殿处。
看着里面高大的佛像,一种压迫感扑面而来,她就站在殿外。
如果这个福安寺真的很灵验,那就让她回去吧!
李辛夷在心中默念,还拜了几拜。
大殿主持注意到走了出来。
“见过主持!”李辛夷对着住持拜了一下。
“看女施主是还有未了的事情要做!”主持突然来了一句。
“什么?”李辛夷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随着你自己的心走就好!”住持说完直接回大殿里去。
李辛夷拉住他,主持回头看了一眼,李辛夷立马放下手。
“不知主持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请为我解惑!”
“天机不可说。不过,还是提醒施主一句,既来之,则安之。”主持回了大殿里。
李辛夷最是烦这种说话不说明白,让人家自己猜的。
不说拉倒她还不想知道呢!
就是刚刚他那句话什么意思,既来之,则安之。
不会这主持知道自己不是这里的人吧,这怎么看出来或者算出来的?
还安之,安个屁啊,这种古代生活体验体验就可以了,一辈子在这里真没必要。
以后她还是绕着这个住持走。
离开大殿她准备去后面看看,遇到了叶楚蘅。
“叶将军,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太子妃,臣视察一下,看了周围防范情况,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叶楚蘅对着她行礼。
李辛夷凑到人旁边,叶楚蘅本来是想往后退一步,还没来得及退,女人已经凑到了跟前。
“叶将军可有发现逃生之路啊?”
“什么?”叶楚蘅不知道她问这干什么。
“就是逃跑路线啊,你可以只告诉我一个人。喂,这一路上我可是给你分了不少吃的,跟我讲一下不过分吧!”
叶楚蘅的鼻尖都充斥着女人的香味,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浓烈,闻多了会恶心,是一种很清新的味道。
看着女人吧啦不停的小嘴,又想起了两人那次亲到一起的场景,感觉挺好。
“喂,你不会真这么小气吧?”
李辛夷看人一直没有回答她,还以为是不满意,直接上手拍在了人的胳膊上。
“太子妃恕罪,臣并没有找到什么逃生之路。”
叶楚蘅回过神来,他居然在想太子妃,不能想,不能想。
说完又补充道:“太子妃不用担心,臣会保护你的安全。”
“好啊,叶将军说到做到,如果有什么危险。”李辛夷看了看周围,“记得第一时间保护我,约定好了,拜拜~”
李辛夷给他招招手带着丫鬟离开。
她的那些零食可不是白吃的 每一份零食都要发挥自己的价值。
她直接在寺庙逛到了吃晚饭时间。
吃饭时看几位皇子之间的气氛非常不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李辛夷不看也不问,就是单纯的干饭。
说实话,她挺佩服僧人的,就这些一点油水都没有的饭菜。
她顶多吃一天就已经吃不下去了。
一想到自己要连着吃几天,她心疼自己。
吃过饭,住持给所有人发了几本经书,让带回去看。
刘璟将李辛夷叫了过去。
详细的和她讲了一遍流程,明日就开始,身为太子妃自然不能出错。
“李辛夷!”刘璟一掌拍在桌上。
正在抠手的李辛夷吓了一跳。
“干什么?说话就说话,拍什么桌子啊!”吓死她了,她心脏不好。
“本宫说的你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你都说几遍了,背都会背了,放心,这种关键时刻我是不会掉链子的,走了,睡觉去,明天见。”
李辛夷拿起桌子上放的经书,起身离开。
晚上李辛夷已经睡下了,外面传来吵声,她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寒茵她们。
寒茵和玉竹、春芽住在一个房间。
李辛夷想了想,不放心,起来穿上外衫出去。
正好白舒也听到动静出来,俩人对视一眼,李辛夷转过头,看果然是寒茵她们房间在争吵。
“寒茵、玉竹,怎么回事?”李辛夷过去敲门。
开门的是玉竹,一看里面的场景,春芽被寒茵按在桌子上。
“春芽,你怎么了,太子妃这是什么意思?”白舒看自己的丫鬟被欺负,立马进去。
寒茵这才松开手。
“本宫怎么知道是什么事啊,没看到本宫跟你一样是刚到。”李辛夷不耐烦回了一句。
“太子妃平日里打骂妾都没有关系,可是如今是在寺庙里,就连您的丫鬟也要来欺负妾的丫鬟吗?”
白舒看春芽脸上的巴掌印,还有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你没脑子吗?也先别急着给本宫定罪,你不配。她们几个人打架,你连事情的起因经过都不听,就说是本宫丫鬟的错,真是搞笑啊你。寒茵,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