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据他的了解李辛夷是不会武功的,这几年她一直跟在身后转,要是真会武,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而且,她和舒儿同一天进府,居然没有大吵大闹,洞房之夜,他没有过来,她也没吵。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常青,派人去查查太子妃,从大婚前开始查,有任何异常都不要放过。”
刘璟觉得不放心,他现在的位置不知道有多么的显眼,就担心有人从中作坏,还是小心为上。
“奴才遵命。”
刘璟是不会委屈了自己,她那里没有办法睡。
自己娶了心爱的女人进府,自然不是当摆设,刚刚那女人不也说了让他去找舒儿,那就如她所愿,转道去了心舒阁。
白舒才洗漱好躺下,听到外面的动静,虽然心中有疑惑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想了想,脱了里衣,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刚做完这些,刘璟已经推门进来。
白舒含情脉脉看着来人,温柔喊道:“太子,你怎么过来了?”
看女人的样子,刘璟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还是她贴心,是李辛夷那女人不能够比的。
快步过去将女人扶起来,“不用多礼。”
拥着人坐到床边,“本宫想来自然就来了,你不喜欢?”
白舒将脸埋进男人的怀里,“妾自然是喜欢的,就是怕太子妃会生气,您连着两晚都...”
“本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轮不到她来说。”刘璟想到那个女人的拒绝就生气。
不识好歹,以后可别求他。
“来人,备水。”刘璟让白舒躺床上。
“太子,妾服侍您沐浴。”白舒跟着过去,刘璟没有拒绝。
两人新婚燕尔自然是少不了的甜蜜。
翌日早天色还未亮,李辛夷又被玉竹喊了起来。
“又干什么啊,昨日不是已经去过了宫里,今日就不用了吧。”李辛夷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开始抱怨。
“小姐,您是太子妃,太子其他的妾侍都要过来给您请安的,您自然是要早起。”玉竹已经将她今日穿的衣服整理好放在一旁。
“真是麻烦,给她们说免了,不用请。”
笑死,她只有在上高中那会儿才起的比鸡早,都当太子妃了,还要有这种破事。
“这怎么能行了,您是太子妃,按照规矩她们就是要给你请安的。昨日是因为您要进宫才没有此事,以后这请安可是必不可少的。”
玉竹劝她,出嫁前,在丞相府的时候,老夫人可是交代了不少,就是怕自家小姐吃亏。
“您今日若是不去,不立下威严,她们只怕还以为小姐您好欺负呢。”本来太子两晚都没有在这里留宿,府里的风言风语就不少。
“小姐,您快起吧,等一下她们就要来了。”玉竹还劝道,就怕落人口实。
“啊,烦死了。”李辛夷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心中的怨气比鬼都大。
不就一个白舒,有什么好请安的,古代的尊卑之分真的恶心。
洗了把脸,瞬间清醒不少,玉竹的手是真的巧,给她画了一个十分端庄大气的妆容。
外面已经有人来禀告了,李辛夷满意的欣赏了几眼镜子里面的容颜,真漂亮。
“知道了,先让她等着。”
玉竹又给人整理了衣服,带了首饰,才出去。
李辛夷出去之后瞬间眼前一亮。
呵,好家伙,她以为太子的妾侍只有白舒一个人,可是这里坐了有...李辛夷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
加上白舒都八个人了,能凑两桌麻将了,果然是种马,女人这么多,好福气啊!
面上装作什么事也没有,走过去坐下。
打量了几个女人,嗯,都是风华正茂的漂亮姑娘,看不出来刘璟还挺专一,喜欢年轻漂亮的。
她第一天过门,这些小妾还要给她敬茶。
按照位分来一个一个敬。
白舒虽然才进府,位分却比她们高,第一个敬茶。
从丫鬟手里端过来茶盏,走到李辛夷面前跪下。
白舒即便心中不服气,可还是面带微笑,笑得很是温柔。
李辛夷看她跪下,不自在侧了一点。
她被人跪了,不会折寿吧,她想多活两年。
“太子妃,请喝茶!”白舒将茶盏端过头顶。
“谢谢,你起来吧!”李辛夷说着去接茶盏。
还差一厘米触碰到茶盏,白舒的手一抖,茶盏里的水全洒了出来。
白舒还不松手,纤细的手被滚烫的热水烫伤。
李辛夷看到这变故也下意识的去接茶盏,手上也被热水溅到。
“嘶~”这水可真烫。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舒已经放下茶盏,开始求饶。
“太子妃饶命,妾不是故意的,太子妃...”
“行了,快起来吧,本宫又没怪罪你,先下去找大夫来看看你的手。”李辛夷看了一眼自己烫到的手,皱眉说。
这种桥段,她见多了,就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这才来第二天就给她上演这种事。
白舒跟没有听到一样,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太子妃,妾真的不是故意的,您饶了妾。”
李辛夷看了一眼外面,这刘璟不是没来吗?演给谁看呢?
给了玉竹一个眼神,玉竹领会,过去将人扶起来。
“你耳朵是聋了吗?本宫说了没有怪罪你。下去。”李辛夷脸色已经不好。
旁边坐的一众妾室面面相觑,她们自小就生活在宅子里,这种手段自然是明白,大家是不过是心照不宣而已。
这个白良娣还真是一个狠角色,刚进府,太子已经连着两晚宿在了她那里。
这给太子妃敬茶,又上演了这么一出。
白舒起来,小心翼翼看了李辛夷一眼,才下去。
“你们不是要敬茶吗?快点。”李辛夷对着其他人道。
“是。”
剩下的倒是没再出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敬了茶,她一个都只喝了一口。
都是温水,没有一个像白舒的那样烫手。
白舒也挺厉害的,那么烫还一直端着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