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迦!”
“大古熬成汤!”
“小白,我给你表演一个哉佩利敖光线!滋滋滋滋滋滋——”
“汪——”
客厅的大呼小叫让厨房的人无奈地撇嘴。
“铭酱这点上和小黄毛身体一样,都是小孩子。”
“霞老肥!”
“能和六花玩到一起去,铭君也一直是个中二少年。”
惠把切好的三文鱼摆盘,“我们不就是因为这点才更加喜欢铭的吗?”
三女各自脸红,没有人否认。
从惠那里,隐晦的得知入间最近开始忙于宇文家的事情,需要面对的错综复杂她们无法想象,连惠目前都不知情。
可是在女朋友面前,永远是涩涩幼稚的模样,负面情绪没有带给过她们。
大家安慰入间的方法,就是满足恋人那点hentai。
不是讨厌的事情,她们也迷恋入间的喜爱,享受彼此的亲密。
羡慕的眼光看向惠。
武道大会的决赛在月底,眼下的人,只有惠有正大光明的身份。
她们从没怀疑入间会夺冠的宣言。
“商量好的事不会变,”惠熬着汤,“学校以外的时间,我不会随意参与的哦。另外铭要成立一个社团,到时候英梨梨和诗羽一起加入社团就好。十花姐的话,要不要考虑一下来丰之崎做生活课的老师?教女生们的料理,这样的话也能来社团做指导老师。”
惠自己为入间安排好一切,让他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平衡大家的关系。
这是享受入间额外宠爱的她该做的事。
最骄傲得诗羽也没有对惠的话有异议,她们每个人都从心底认同惠女主人的地位。
“铭哥哥那么涩的人,建立的社团一定不是正经社团。”英梨梨在十花的指导下揉着面团,“我们都过去的话,他指定每天中午都不会放过。”
“小黄毛是这么想的啊,也对,你都是美术部的王牌,那就不用参加了。”诗羽帮惠递调味料,“就让我去遭受铭酱的侮辱吧~”
“你!你敢!霞老肥!我一定要去监督你和铭哥哥在学校注意影响!丰之崎又没禁止不能参加多个社团!”
手上都是面粉的英梨梨气急败坏地指着诗羽。
“切,跟我们还傲娇,也就铭酱会陪你闹。”诗羽哼着愉悦的声调。
“那又怎么样!铭哥哥就是喜欢我这点,哼!”英梨梨双马尾随着扭过去的头甩动。
“说的没错!”
入间突然出现,抱住英梨梨的腰。
“呀!”
“铭,现在厨房是女孩子的底牌哦。”
“性x扰。”
“铭——酱——”
入间又被赶回客厅看电视。
家里的男性只有一人一狗,没有足够的话语权。
入间爷爷奶奶以及妹妹到公寓的时候,丰盛的晚餐也准备完毕。
淑雅对孙媳妇们的手艺赞不绝口,夸的她们直脸红。
宇文登和入间大杯喝着白酒。
“你小子一走,家里没几个能陪老子喝的。”宇文登满面红光,“你爸那个fw,半斤就醉。”
“没事,以后这不有我接大梁呢吗。”入间干掉自己的杯子,给爷爷倒酒,“以后没事就和小悦来呗,我陪您喝。”
“客套话少扯犊子。”宇文登夹一口菜,“老子一个月来一次,你们一天也不用干啥,净围着我转了。”
入间一笑,“那我和大家一起去看您。”
记恨宇文登想要报复他的人太多,入间是了解的。
这次虽然是秘密来日,宇文家的,明国官方的,明的暗的也至少4位数在保护宇文登的安全,规模比保护入间兄妹这对继承人的都大。
任何能狙击到入间这栋公寓的地点,现在都驻守着安保人员,街上看似来往的普通车辆,一半以上都是内部人员。
据说现在明国国防部的手指都放在一处按钮之上。宇文登收到任何危险,都会带来致命的连锁反应。
宇文登做事明大理,他自己无畏死亡,也不想因为自己麻烦周围的人。
这次离开明国,怕是此生最后一次,借的是儿子茂凯的掩护。
淑雅一直为惠等人翻译爷孙俩的对话,小悦也在一旁插嘴。
女人们吃完饭,简单收拾一下桌子,就把空间就给男人。
见所有人都不在餐厅,宇文登抬眼看向入间。
“洗浴中心的安保系统,绝对不是你靠钱就能做到的,是哪位高人?”
入间心里咯噔一声。
法则没影响到自己爷爷?
“是一个朋友,喜欢研究发明的老人,叫阿笠博士。”入间知道这些瞒不过自己爷爷,如实托出。“我的摩托车和惠她们身上的追踪器也是由他之手。”
“他掌握的科技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人必须……”宇文登突然皱起眉头,话停在当场。
法则生效,入间面色平静,手心里却都是汗。
阿笠博士的性格不适合受制于任何组织的规则中,但宇文登的意志入间无法阻挡。
“这样的人……”宇文登眉头舒展,“应该好好感谢,不能做朋友也绝对不能交恶。小铭,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当你开始有意的培养自己的势力时候,你才能成为合格的家主。”
入间大松一口气。
效果没有和其他人一样明显,世界法则总归是有作用。
“有的事旁人怎么看你无所谓,一门双家主的最大责任就是,把恶名替小悦抗住。一阴一阳,才是宇文家长久不衰的根本。只要你身边的人能理解你,旁人的流言蜚语不必在乎。”
“受教了,爷爷。”爷孙俩碰杯。
宇文登说得没错,入间自以为护住阿笠博士的平静生活,也不过是自我标榜。
受制与官方与服务于个人,本质上没区别,也就是出于友谊或是信任显得更高大上一点。
入间迷茫过自己的私心,在宇文登的一番话后,归于平淡。
惠她们理解自己就好,宇文家的世子,就该霸气任性一点。
和平友善从来不是靠绵羊地争取,都是狮子的怜悯。
小悦负责承受世人的敬仰,而自己,就是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变成敬仰的绵羊。
爷孙俩又开一瓶酒,频频碰杯。
宇文登冒着生命危险,“劳民伤财”也要来到日本,一是为了孙媳妇,二就是让入间坚定自己迷茫的信念。
如果入间回到明国祭祀母亲那次,没有选择走这条道路,那没有人会逼他,入间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名败家子,娶几个妻子生一堆孩子快活潇洒地过完一生。
但既然选择背负责任,就必须要有足够担当。
入间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宇文登也没后悔过让世人畏惧自己二十年,至今都在被记恨。
他把善名留给儿子茂松,入间也是留给自己妹妹。
在性格上是同一种人的爷孙俩,用杯中的酒精不断深入交流。
客厅的女人们,温柔地注视这一切。
没有淑雅的翻译,她们也看到入间的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