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前面的话:
自此,十花与原着再无关系。
我一直在刻意回避原着剧情,展示给大家一个不同的故事,希望读者们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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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花整理衣服,拉开门走出。
门外的谢文南等人没有阻拦。
入间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胸中的烦闷让他静不下心。
砰——
入间一拳锤在桌子上,实木的材料被锤出裂纹。
“谢叔!”
“我在。”谢文南走进来。
“准备飞机,回明国。”入间想回家放松几天。
“是,我这就安排。”谢文南点头。
“我睡一会,好了叫我。”
入间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入睡。
他真是倒霉催的,没事装什么大尾巴狼,人家都不喜欢他,他请假飞到意大利给谁看?
觉也睡不好,弄得一身骚,他挺大个世子,为一个女人弄这么狼狈?
不就是黑手党吗,十花自己的选择,有怎样的下场都与他入间无关,什么妹妹六花,人家都不上心,自己装什么装!
不就是和自己认识一年多吗?不就是把六花托付给自己照顾吗?不就是醉酒后第一时间找自己从心底信任自己吗?不就是他入间心动了吗?
……
这觉睡得真tm难受!
入间从桌子上抬头。
谢文南一直守在一旁。
“谢叔,我睡了多久?”入间揉着太阳穴。
“30分钟。”
“我是真tm贱!”入间自嘲一句。
“入间少爷说得对。”
入间斜着眼睛看过去。
谢文南笑一下,“入间少爷说的不对。”
入间也跟着苦笑。
如果有个人跟他说,惠是隐世家族大小姐,背地里掌握千万人生死。
无论是谁,哪怕是入间亲爹茂松,他第一时间也是不相信。
人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接触的,不怪十花反应如此激烈。
更何况自己当初父亲安排人隐藏在身边保护都觉得不愿意,十花被入间这么随意管控怎么会高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入间都想不通。
也罢,就当为了六花不会因姐姐而伤心,入间还是决定把十花安全的带回日本。
还上一年多的感情,再之后,十花怎么样就与他无关,已经仁义至尽。
入间站起来,吩咐谢文南等人一起前往萨尔瓦的餐厅。
古乐天递给入间一把手枪。
明国特制的92式,谢文南他们也是同样款式。
“古叔,我枪法可不怎么样,小时候我妈不让我去靶场玩,去日本后也没有过接触。”
入间也就会打开保险清空弹夹,命不命中全靠随缘。
“留着应急,枪械可以不会用,但不能没有,世子殿下。”古乐天还是毫无波动的语气。
“这个对我来说,可能不如拳头好用。”入间把玩手中精巧的手枪。
不想用不代表不喜欢,这可是男人梦想中的玩具。
“时代终究不同,世子殿下,给我一把手枪的话,我可以和你师父交手几回合。”
古乐天的话让入间一愣。
这是夸自己还是夸他师父?
他师父真的可以等同于热武器,甚至更强?
“听你的,古叔。”入间怀着对师父崇敬之情把手枪别入腰间。“我去上趟厕所,等我完事一起出发。”
“是。”
入间走后,古乐天对谢文南说话。
“听家主说,你现已经彻底跟在世子身边?”
“是的,红中大哥。”
谢文南早期的任务都是跟在古乐天身后,他一直以代号称呼古乐天。
“那就尽心而为。”
“这是我的福气和使命,我不敢懈怠。”谢文南笑着,“红中大哥不觉得世子和老家主很像吗?”
“很像。”古乐天点头,“一门双家主,上次出现还是新明国成立之前,足以证明世子的水平。”
“我也是这么想的。”谢文南附和。“红中大哥最近在欧洲这边忙什么?”
“有人雇佣花园秘密杀手组织想要针对我们宇文家,我和底下的人一直在追查这则消息。”
“消息属实吗?”谢文南闻言表情严肃。
“不好说,家主下令让我先不要回国。”古乐天扭过头,“你这段时间记得随时听候消息,另外保护好世子殿下的安全,不要辜负你身上的责任。”
“我已经随时做好为世子殿下牺牲的准备!”
谢文南眼里充满坚定。
早上八点多,正是一天中最好的时间之一。
十花抬头看向眼前餐厅的招牌。
有三年多没来过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环境。
没有到营业时间,十花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
萨尔瓦留给她的,说是想见他随时可以用这把钥匙回到餐厅。
那时还很浪漫,现在已经不再是恋人,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插入钥匙孔,大门被打开。
好像,一切都没变。
十花甩甩头发把从入间那看到的资料放在脑后,走进餐厅。
看起来还在营业,只是没有员工到来。
十花抚过每一个餐桌,又来到后厨。
就是在这里,她与萨尔瓦相爱。
十花看着曾在自己手中使用过的厨具,陷入回忆。
跟萨尔瓦道个歉吧,原谅自己这么些年的离开。
一切都在今天结束,回到日本,她要重新开始生活。
和入间应该再无缓和的可能,等意大利这边画上句号,爷爷奶奶寿终正寝以后,她就只有六花一个最亲密的人。
从父亲去世,母亲离开那天起,她就应该只配拥有这样的生活。
擦擦眼泪,十花拨打电话。
“chi sei?(你是谁)”手机里传来不耐烦地男声。
是把自己的手机号删了吗?
也对,都已经不是恋人,不能怪对方。
“Salwa, sono io. Sono al ristorante.(萨尔瓦,是我,我在餐厅)”
[开启读者权限,自动翻译成汉语。(省得有水字数嫌疑,嘿嘿)]
“嗯……十花?”萨尔瓦思考一会。
“对,萨尔瓦,虽然很抱歉,可以在这里见一面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是自己伤得他太深吧,让萨尔瓦分手后就记不起自己的声音。
“好,等着我,十花。”
记忆中的温柔语气又在耳边出现。
“我等你。”
十花挂断电话。
初恋是美好的,对十花而言,萨尔瓦的出现安抚了她在异国他乡的孤独感。
十花从包里拿出镜子,整理自己的仪表。
萨尔瓦挂断电话,从床上爬起。
昨晚玩得有些疯,脑子才回过劲。
扒拉一下身边赤裸的女人,萨尔瓦冲门外喊到:
“进来。”
两个手下走进来,把一动不动的女人抬走。
处理这种事已经得心应手,明天又会出现一例“年轻女子车祸中丧生”的新闻。
萨尔瓦扶着腰起床,到卫生间泡在浴缸里。
“十花啊,那个日本女人。”萨尔瓦自言自语,“该怎么玩才好呢?”
女人在他眼里,不过等同于玩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