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苞听石尊一席话犹如吃了浓烈的酒,热血不断得上涌,宫闱外喊杀之声渐渐在稀少,空中中弥漫着血腥,鲜血已淌进了石尊的宫闱。
石苞也不等石尊让他起身,一跃而起,抽出腰间的佩刀冲出了宫闱,大声的喊道:“禁军将士们,我们立功的时候到了,封妻荫子,高官厚禄就在今朝,杀光叛逆!加官进爵,今日不争,待到何时!”
石尊望着石苞血红的眼睛,从地上跃起冲出宫殿的那一刻,开心得笑了,上天真对不薄,哈哈哈!石尊大笑着,仰头迎来一道粗大的闪电,白亮的光把阴暗的天空抽打着雪亮,雪亮,也衬托着石尊那奸笑的脸,阴白阴白的。
“轰!”一声雷响,豆大的雨随着雷声倾倒而下!“大哥!”石成一脚跪地,双手紧紧抓住石琨的那已刺入胸中的剑叫了一声大哥!仰着头,任由雨水打着脸,“我们上当了!这皇位真的那么好吗?”
“四弟!三弟!”石琨才叫着石成,不想自己护爱有加的三弟石启的头滚到了他的脚边,那双不甘的眼盯望着石琨!而不远处石诋胸前一杆银枪刺透了他的身体,双手紧握的大刀已撑在地上,眼睛则有泪在滚下。“二弟!”石琨撕心裂肺得狂叫着!眼前又浮现出四位弟弟在他身后笑着,闹着在追赶着他的场景!可如今自己的剑插入了四弟的胸口,这是为什么啊!“啊!”石琨仰天大叫!血红的眼看着石苞狂笑着领着二千禁军杀入还只剩千人的四门卫队!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石琨狂叫着问苍天,而苍天给他的回答是一道闪电!暴雨之中石苞犹如恶魔般一般,举起了大刀向石琨的头砍去!“石琨,你笑话我二十多年了,今却死在你看不起的杂种手上,有何感啊,哈哈哈!”石苞手起刀落,石琨人头落地!
而此时,上京城外,一辆马车却疾飞出了城,向邺城飞奔而去,李头坐在马车内,看看被一箭穿肩的张才和箭射入后背的李松两人,两人脸色血白,当他们在为石尊血战时,不想从宫闱内射来了冷箭,张才当时望着从后肩洞穿而出的箭头上一个苞字,心中凉到了底,一阵悲凉从心头而起,压着他晕了过去,张才强撑着坐了起来,见是马车内宫中总管李头笑眯眯得看着他!叹了一声说:“皇上要怎么处理我俩!”
“我带你俩去邺城,石尊那儿你俩还能待?那石苞的箭还没有射醒你俩?”李头也没有去看张才和李松俩人伤情如何,反正是死不了!
“去邺城?冉闵能保我俩?”这时李松也醒来,这马车飞奔的极快,那箭伤给震得开裂,痛得俩人直咧嘴。李松听李头带他们去邺城,心中十分担心得问李头。
“谁也救不了你们,当初加害先皇时,就该想到自己的结局,这么大的事,只有灭了全口才安全!到了邺城只有你俩自己救自己,方有活路!”李头仍没有去看他俩,还是在望车外,等到石尊发现他三人不见了的时候,这马车能进入河南,就安全了!“进了河南就安全了!”李头自言自语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