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圣洁的十字架光影突然出现,径直撞向宙斯后背。
宙斯正在凝聚攻击,根本来不及防备,感知到十字架光影飞速逼近,这位神王故伎重演,猛然抖动手腕,把那本来要砸向哈迪斯和赫拉的弧形闪电,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只见弧形闪电向后窜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两个超能女子,并把她们拉到宙斯的后背上。
肉垫刚到位,十字架光影也转瞬即至。
圣洁的光芒穿体而过,把两个超能女子蒸成光点,随风而散。
可怜的两个女子,前前一刻还在云雨之欢,前一刻还在为宙斯呐喊助威,而这一刻,就身形俱散,连惊叫都没有来得及发一声。
而宙斯则利用这电光火石的片刻功夫,凝聚出了一面闪电盾牌,紧紧地贴到自己的后背上。
十字架光影跟闪电盾牌径直撞到一起,银色的闪电爬到十字架光影上,不断地侵蚀、黯灭着十字架,就像是在十字架上粘上了一层蜘蛛网。
十字架光影不甘示弱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闪电的束缚。
两者僵持了片刻,十字架虚影感觉挣脱无望后,就开始缩小,一直缩小到人体大小。
此时的十字架更加凝实,更加耀眼,也更加的威力强悍。
只见十字架轻轻一个晃动,就摆脱了缠绕其上的闪电,然后贴到了宙斯结实的后背上。
“噗嗤~”一股肉体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油烟飘起,十字架光影在宙斯后背上烧出了一个十字形状的烙印。
“呲~”宙斯忍不住龇牙咧嘴。
“宙斯,见面礼的滋味怎么样?”一个戴着牛仔帽,蹬着牛仔靴的牛仔,踏着碎云,走上前来。
“路西法?果然是你!
你这只缩头乌龟终于舍得现身了?”宙斯眼神不错,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牛仔,正是天使一族的执牛耳者——路西法。
“有的人活了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嘴巴还是那么臭!”
路西法一边说着,一边出手如电,从怀里摸出一把左轮手枪,对着宙斯就是一枪。
这动作又快又准,毫不拖泥带水。
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径直飞向宙斯。
宙斯冷笑一声,抬手甩出一道闪电,闪电末梢精准地抽到急速飞行的子弹上,把子弹不知抽飞到了何处。
“雕虫小技,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宙斯还没有说完呢,突然眼神一缩,紧盯着路西法的胸前,凝声问道:“路西法,你藏了什么好东西,难道是。。。”
“哈哈,宙斯,眼神算是有所长进!”路西法大笑着,一把撕开了胸前的衣服。
一阵亮晃晃的明光传来,照射的宙斯、哈迪斯、赫拉三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了。
只见,路西法的胸前,挂着三块一模一样的十字架,这三块十字架都是纯银打造,在太阳的照射下,耀若繁星。
每个十字架上,都镶嵌着红、黄、蓝三颗宝石,给十字架平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没错,这就是我们天使一族的圣物——圣十字架。
几十年来,我隐姓埋名,遍寻蓝星,终于找齐了我们天使一族的圣物!
在圣物的庇佑下,你休想再伤害我们天使一族!”
“路西法,你多虑了,我现在就是想欺负天使一族也欺负不上呀,因为她们都叛逃了,都逃到大夏去了。”
宙斯眨巴着眼睛,想要把路西法的怒火转移到大夏身上。
但是,他的转移太硬了,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以至于路西法根本就没有上当,而是盯着宙斯,狠狠地说道:
“天使一族为什么要逃到大夏?还不是因为在你们非人的折磨下,这才背井离乡,离开了灯塔国!
宙斯,我路西法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一定要找齐天使一族,一定要给她们一个好的归宿。
而她们之前所遭受的折磨,我必将一一讨回!”
“一一讨回?路西法,你不会禁欲了几十年吧?
你难道不知道吗,该耕耘的都耕耘了,给播种的都播种了,该发芽的种子也被扼杀了,这些都是有去无回,不可逆转的功夫,你怎么讨回?难道要把耕耘过的土地在合上,把播下的种子在收回?”
“如此下流无耻之人,怎么能高居神王宝位?奥林匹亚的神明都眼瞎了吗,才帮助了你这么个玩意!”
“路西法,老子就是下流,但是谁不下流呢?你们天使一族不下流吗?
老子告诉你,只要滚在床上的,不论男女,就没有一个不下流,不无耻的!”
“你他妈的闭嘴!”
路西法的逆鳞,就是天使一族曾经的那段屈辱往事。这会,在宙斯的一在挑衅下,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抬起转轮手枪,“砰,砰,砰”地,一口气把里面的子弹都射完了。
“别拿这挠痒痒的玩意来丢人现眼了!”宙斯大笑着一把拂过,挡住了所有来袭的子弹后,接着嘲讽道:
“路西法,别以为你找到了几块破玩意,就赶来挑战神王权威!
我告诉你,神王的手段,超出你们的想象!”
“路西法,别听他唬人,你,我,再加上赫拉,咱们三联起手来,不信制伏不了他!”一旁的哈迪斯声援道。
“好,就让我们联起手来,共同改写灯塔国的历史!”路西法也不托大,直接应诺了下来。
“宙斯,今天就是你的末日!”赫拉尖锐的声音,把朵朵白云都震荡成了絮状。
路西法、哈迪斯、赫拉呈犄角之势,把宙斯团团围住。
哈迪斯率先发动攻击,道道漆黑如墨的死气从体内激荡而出,把哈迪斯笼罩在一团黑烟里。
黑烟剧烈涌动,两条粗长的锁链从黑烟里激荡而出,直愣愣地扑向宙斯。
突然,胳膊上的蜂鸟震动了起来。
谁呀,这么关键的时候打什么电话!
哈迪斯心里非常不耐烦地嘟囔着,但是这股不耐烦刚刚涌起,就立马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兴奋,期待,以及些许的害怕。
为什么会转变的如此之快,至此之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