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炮弹一般地向着灯塔国方向飞去,飞快的速度摩擦着空气,让黄毛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当温度达到人体燃烧点后,黄毛身上“腾”地燃起了一股火苗。火苗借助风势,迅速蔓延至全身。
于是乎,天空中出现了一颗熊熊燃烧着的火球,火球带着浓烟,好像还带着叫喊,划过天边,没过一会,就燃烧殆尽,连根骨头渣都没剩下。
举坎城外的百姓不明所以地看着天空,非常纳闷,好端端的天空上怎么突然出现了一颗流星?还转瞬即逝,比一般流星消逝的快多了。
举坎城内的三教九流们可吓坏了,他们想过黄毛会死,可是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死法,想想那被烈火炙烤着,活生生地被燃烧殆尽。。。真是不寒而栗呀!
而那个俯视着他们的那个人,眼睛都没眨一下,就上演了这出暴力灭杀,真是不愧杀神称谓呀!
坊间传说没错,这人就是个铁板,绝对不能跟他对着来!
“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迷信神明了,只求主神代理人放过我们。”
“看在都是大夏同胞的份上,请主神代理人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三心二意了,一定全力配合守门人,共同维护好大夏。”
……
三教九流们跪倒一片,见风使舵地乞求着。
看着齐刷刷拜倒的人群,墨泉忍不住冷笑一声,你跟他们好好说话,他们自视甚高,压根就听不进去。
但是,只要来点强硬的,让这帮人感受到威胁,他们立马来个180度大转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主动求饶。
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叫人性的弱点,这就叫贱骨头!
而他墨泉,最看不起的,就是贱骨头!
他们以为跪地求饶就能博取同情?他们以为现在说是大夏同胞就能获得宽恕?
门都没有!
“你们谁跟刚才那个黄毛一样,取得了他国国籍?”墨泉冰冷地问道。
三教九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三、五个人颤抖着站了出来。
墨泉忍不住再次冷笑一声,他不相信只会有这么一点。
这帮人,生在大夏,长在大夏,挣着大夏的钱,吃着大夏的饭,但是早就把身份转移到了外国,成了彻头彻脑的外国人。
他们这次敢于聚集闹事,一大依仗,就是认为他们是外国人,有其它国家撑腰,大夏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既然他们已经是外国人了,那么大夏根本不用顾及同胞情谊了。
既然他们认为大夏不敢把他们怎么样,那么,今天就让他们看看,大夏到底能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是他国人的给我站出来,否则,要是被我们清查出来了,就等着自我毁灭吧!”墨泉冷冰冰地开口,那不怒自威的表情,宛如杀神在世。
三教九流们吓坏了,双股颤颤地站立起来了好多人。
看到这么多人站出来,墨泉禁不住更加恼火了:“养狗尚知报恩,乌鸦尚知反哺,而你们呢?生在大夏,长在大夏,不知回报大夏,回馈大夏,反倒加入了他国国籍,变成了他国人!
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加入他国?是因为他国的月亮圆吗?是因为他国的空气香甜吗?
还是因为在大夏犯事了,怕被大夏追究,提前转移到国外?”
广场上鸦雀无声,三教九流们低着头,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既然你们加入到了国外,又偷偷摸摸地潜回大夏干什么?
有本事去你们的国家闹腾呀,来大夏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难道你们只敢在大夏煽风点火,坏事做尽,而在你们的国家连个屁都不敢放?”
广场上依然鸦雀无声,扪心自问下,墨泉说的确实很对,这帮三教九流们,在国外夹着尾巴都怕被找事呢,哪敢有半点骚情?
“大夏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自留地?你们是不是以为有着国外撑腰,大夏投鼠忌器,不敢那你们怎么办?
今天就让你们看看,大夏到底敢不敢办你们!”
墨泉越说越气,猛然抬高 一个音调,大声命令到:“守门人听令,这些洋人不服大夏法律,在大夏煽动变乱,胡作非为,其情可恶,其状可恨,不罪加一等处置,不足以平民愤,抚民心!”
“罪加一等!”
“罪加一等!”
……
守门人整齐地高喊着,浩瀚有力的声音发蒙振聩,直入云霄。
“守门人听令,现令你们将这帮外国人中的超能者,每人杖责五百,普通人每人杖责五十,之后驱离出境,永生永世不得在如大夏半步!”
“是!”守门人整齐有力的回答再次响彻云霄。
那些东方面孔的外国人一听就吓坏了,不少人直接失禁了,屎呀尿呀溢满了裤裆,让广场上臭气熏天。
杖责呀,那可是大夏古老的刑罚,听说轻者皮开肉绽,中者半身瘫痪,重者当场一命呜呼。
正因为行刑简单利索,结果又干脆明了,很久以前已经被停用了。但是现在,为了惩治这帮外国人,又被墨泉从刑罚的回收站里,给捞了出来。
“求求你们,别这么对待我们。”
“求求你们,看在同样血脉的份上,饶过我们。”
……
东方面孔的外国人们瘫倒在地哭声一片。
但是守门人不为所动,按照修为高低,分别找到受罚者,然后凝聚出一根根超能木条,用足了力气,朝着外国人的屁股蛋子上挥了下来。
“啪!啪!啪!”这可不是欢娱的声音,而是木板撞击屁股的声音。
每一板下去,都把深入灵魂的痛楚,毫无保留地、准确无误地传递给那浑圆肥美的屁股蛋子,和那养尊处优的身体段子。
“啊!啊!啊!”广场上满是凄厉的喊声,每一个受罚者,不论是高阶的超能者,还是没有超能的普通人,到了后面,都奄奄一息,嘴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想要叫喊,都叫喊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