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衣服,是有些场合的固定着装,几位姐姐死活穿不出去,就像昨天出去游泳,姐姐们一穿比基尼,死活都不肯出去游泳。
所以,我才在家里让姐姐们穿穿,先适应适应。
你倒好,门都不敲就进来了,一点素质都没有。”
“奥,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我就不教了,不当这老师了。”苏半青威胁了一句后,又转身朝着自己的学生道:
“姐姐们,昨天不是让你们给各自的房间取个名吗,刚好墨泉也在,一起听听你们取的名。”
“我的房间取名为水帘洞。”大师姐湛念之说道。
“不行,不行。”苏半青赶紧否决了。
“我的房间就叫玉珠峰吧。”二师姐校诗云说道。
“不行,也不行。”苏半青再一次否决了。
“我想给房间取名为玉镜潭。”三师姐管初南说道。
“哎呀,不行,不行,你们这都起的什么名字。”苏半青拼命摇头否决了。
“为什么不行呀?”三位师姐不解地问道。
墨泉也不明白,这些都是风景名胜,当做女孩子的房名多有牌面呀,为什么就不行呢?
“哎呀,怎么给你们说呢。”苏半青急的转了两圈:“反正就是不行,你们慢慢就明白了。”
“澹台朵儿和经从涵呢?”墨泉敏锐地感觉到,这个问题应该跟女性有关系,就岔开了话题。
“今天是初一,朵儿应该是去南明宇祈福去了。
经师妹肯定在看门诊,她们公立医院忙地很。”大师姐湛念之说道。
“那你们先忙,我去南明宇看看。”
“等等我们也去!”苏半青立马窜起来,生怕被落下。
为了不引起围观,墨泉简单易了下容,然后和四位绝色女子,打了两辆出租,很快就到了南明寺。
南明宇并不出名,但是宇门高大威武,雄峙而立。横亘其间的门槛极高,不少身着裹臀裙的女孩子,使劲抬腿,才能跨过去。
墨泉几人刚到寺门口,一个小沙尼就屁颠屁颠地迎上前来。
小沙尼无视墨泉,直勾勾地盯着湛念之等人道:“几位女菩萨好,是否需要讲解服务呢?小僧可以免费讲解,上至佛家经典,下至礼佛事项,小僧包诸位施主满意。
而且,小僧可以带诸位求签,并到后院求主持大师解签。”
“不必了,不必了,我们只是随便转转,谢谢你呀。”苏半青推辞着。
“诸位施主可能不知,我们南明宇的签灵验的很,许多人求而不得呢,今日方丈恰好在……”
“你们佛家不是讲究戒色吗,你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家,不怕方丈知道吗?”不待小沙尼说完,墨泉就打断了。
“谁色了?你把话说清楚!”小沙尼瞬间不干了,冲过来推了墨泉一拳。
墨泉纹丝不动,小沙尼倒被震的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小和尚不色,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罢了。”
“食色性也,小和尚怕啥?大胆看就是了。”
……
周围的人纷纷“声援”小沙尼,小沙尼脸上挂不住了,狠狠瞪了墨泉一眼后,就钻入了南明寺。
佛家讲究清净,但是这里六根不净,一看就不是好地方。
墨泉本想打道回府,但是想着澹台朵儿还在里面,也就进到了南明宇里面。
南明宇里人员川流不息,信士弟子排着队,对着金身佛像,虔诚地三叩九拜,嘴里重复咀嚼着心愿,双手捧着红彤彤的钞票,一张又一张地塞进功德箱里。
“你们这么做不对,看看侍养的有什么人?”
突然,后面传来一阵叫嚷。
“不好,是朵儿师妹。”湛念之眉头一皱,带着几人赶紧来到后院。
长生堂里,金黄色的经帆下,侍养着一张张金色的经帖,经帖上写着一个个人名。
这些都是信士弟子们,为死去的亲人供奉的经帖,希望亲人们在另一个世界欢乐祥和。
澹台朵儿指着三张经帖,焦急地说道:“这些都是大夏的恶霸,你们怎么能侍养呢?”
墨泉定睛一看,三张经帖正中间分别写着“张大野”、“田间欢”、“相望川”。
经帖右下方写着侍养人,这三张经帖都是同一个人供奉的,供奉者叫“浮萍一道开”。
这明显是个网名,不是真名。
“女施主不要胡说八道,这三人哪里是大夏恶霸了?你不能信口雌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个僧人心虚地辩解着。
“拜托你们,历史书上写的很清楚,这三个就是恶霸,曾为祸一方,欺负了不少当地百姓。”
“逝者为大,侍养者让侍养谁,我们就侍养谁。”另一位僧人强词夺理。
“让侍养谁就侍养谁,你咋不侍养光明会的会长呢?”
“你家祖上可能都被伤害过,现在竟然侍养他们,你们真是见钱眼开!”
“谁给钱就侍养谁呗,你们真是见钱眼开!”
围观的众人听不下去了,纷纷出言怒骂。
不少群众掏出手机,将这一幕发到网上。
“不准拍照!”几名腰大三粗的僧人冲来进来,劈手夺过手机,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尊敬的各位信士弟子,本宇有重要活动,不便参观游览,请大家尽快离寺,不要逗留。”南明宇的广播响起了循环播报。
同时,许多僧人连推带搡,把大家都驱赶出南明宇后,寺门一闭,关门大吉了。
“南明宇,给个说法!”
“和尚们,你们对得起大夏先辈吗?”
……
游客们并没有散,而是围在南明寺门口大声声讨着。
“朵儿,怎么回事?”大师姐湛念之关切地问道。
“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我本来想去给妈妈侍养一张经帖,突然发现,长生堂里居然侍养着大夏恶霸。
而且从经帖和笔迹来看,侍养的时间肯定不短了,五六年肯定有了。
我气不过,找他们理论,没想到他们根本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