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最终是没能和苏烈比斗一场,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太大的影响。
苏御离开苏家后,先后拜访了十大家族,给乔、邬、陆、刘,四大家族,分别送了一柄天阶上品法宝。
几大家族都有和苏御联姻的想法,就像当初他们和赵家联姻般,苏御以重在修行,无心红尘给拒绝了。
拜访了十大家族,苏御又见了杨文忠。
苏御曾交代给杨文忠,两个秘密任务,一是找七杀教,二是安排人手渗透各宗。
“恭喜主上进阶合体!”
杨文忠一见苏御,立马行礼恭贺。
“有啥好恭喜的,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交给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
苏御更关心七杀教的事,随即问道。
这可事关韩莹杀父之仇,对苏御来说,是重中之重。
“很久了?……有,有一些线索,之前手下有个兄弟,遇见一伙人,正是七杀教的人。”
还在思考,苏御口中所谓很久的杨文忠,被苏御问话打断了。
“貌似,七杀教正好在执行任务,将其余人击杀后,留了个活口,等待主上发落。”
“至于渗透各宗门之事,天衍已经完成了,目前正在往其它三块大陆进行。”
杨文忠将两件事的进展,一一汇报给苏御。
“做的很好,那人现在何处?我亲自审问!”
苏御对于杨文忠办事的能力,很是满意,夸赞了一句,便迫不及待的,想见见那个七杀教之人。
“咻~人已经带过来了,主上看如何处理吧。”
杨文忠嘴含双指,吹了一个响哨,立刻就有几名暗影卫,押着一个黑衣男子出现。
“好,人我带走,你们可以各自散去了,我得先去一趟天元宗。”
苏御让杨文忠等人退下,随后将那人直接收进空间洞府,御剑朝天元宗而去。
当苏御到达天元宗,发现情况不对,天元宗整个宗门挂着白幡,这一定是有重要的人物陨落。
苏御见这阵仗,顾不得许多,直奔宗门内门而去。
“莹儿,这是怎么回事?”
好在韩莹没事,苏御见到韩莹一身素衣,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心疼的问道。
“我…师尊……师尊……他被人打死了,呜呜呜……”
韩莹见苏御回来了,立马扑进苏御怀里,哭诉了起来。
韩莹拜入天元宗后,因为是林北带回来的,林北便将她收入门下。
因韩莹资质和天赋都很突出,又被宗主朱维,封为天元宗圣女。
事情还要从苏御离开后说起,因为韩莹婚约的事,一直是韩莹的心病。
韩莹眼看就要到二十五岁了,每每想到与昊天宗之婚约,便愁眉不展。
林北外出归来,见韩莹整日愁眉不展,便问其缘故。
得知此事后,便决定替韩莹退婚!
林北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到了昊天宗后,林北将此事托出,打算让昊天宗退婚。
原本万天成,都要将此事给忘了,这么多年来,这婚约其实进不进行,那根本不重要。
可林北提起此事,万天成才想起,多年前与罗刹宫,确实有那么一纸婚约。
连忙找出婚书,果然上面是一名叫韩莹的女子,关键万天成是个老狐狸。
口头答应林北,让林北暂住两天。
便派人去打听韩莹,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就立马不舍得退掉婚约。
万天成本想,若是一个闲杂人等,卖给天元宗一个面子,退了也就退了。
可这一打听,就坏了,才知道,韩莹资质和天赋超群。
得知整个三大宗,怕是没有比韩莹天赋更好的弟子时,万天成是打死也不舍得退了这个婚。
就这么拖着林北,每次林北问这事,万天成就扯开话题。
一来二去,林北也就火了,这万天成嘴上答应,可婚书却不愿意交给自己。
“万天成,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个交代,我弟子这婚,你到底退是不退。”
林北拔剑恼怒的说道,她虽然只是化神境修士,可背后有天元宗,乃至整个三大宗。
昊天宗和天元宗,自然是没得比,何况三大宗本就同气连枝。
但昊天宗也是有大哥罩的,昊天宗不仅与火宫交好,还与另一个大宗门,三元宗交好。
这两个宗门的宗主,那都是万天成的结拜兄弟。
万天成本想拖着,林北也就自己离去了。
到时候再去罗刹宫提亲,或者去天元宗提亲,自己手上有婚约,自然是合理合法的。
谁成想,林北性格刚烈,见万天成骗自己,怎么都要他交出婚约。
见林北拔剑,万天成也恼怒了。
万天成心想,你虽然是三大宗,但我昊天宗,也不是好欺负的。
“白纸黑字,这婚约我为何要退?你仗着三大宗,以为我昊天宗是软柿子不成?”
万天成不管林北,直接怒怼道,表示这婚约,他肯定是不会退的。
如此天赋的韩莹,一定要尽快让儿子娶回来才是。
万天成已经想好了,一旦娶回来,也不提什么小妾之事,让自己儿子,直接给韩莹正室名份。
自己儿子,只要将韩莹娶过门,那么昊天宗日后肯定会更加强大。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天元宗与你昊天宗势不两立。”
林北向来刚烈泼辣一些,在其它宗门面前,也是如此。
其它宗门,因为顾忌天元宗,所以都会选择忍让。
昊天宗可不买她的账,对万天成来说,就是朱维亲自来了,也一样。
自己身后有火宫的炎无极,还有三元宗的召鹤放,万天成底气也是足足的。
炎无极不说,十二宫虽然现在貌合神离,。
但就在前阵子,万天成与炎无极饮酒时,有人得了星辰大帝的传承,十二宫很快就要合一了。
如果炎无极的消息不假,就算三大宗背后有皇室赵家,也得掂量,掂量。
而且,召鹤放与三大宗,之前本就有一些仇怨。
召鹤放是一个,能与蓝青川在化神期时,齐名的人。
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他,但知道他的人,都晓得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