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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有一天,我们遇到了危险,你愿不愿意站出来保护我们呢。”

“爹,你说什么呢,生俺养俺,俺这条命都是你们给的,就算你们不说,俺也会自己站出来的啊。”

程处默拍拍胸脯,眼神坚定的看向程咬金道。

“好,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平时没白疼你。”程咬金走上前一脸欣慰的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

转头看向李世民行个礼道:“陛下,此事吾儿愿一人承担,还望陛下看在老臣往日功勋上,放程家老小一条生路。”

程处默呆了呆,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不是按照父亲的示意做的吗。

但强烈的求生欲还是促使他抱住了程咬金的大腿嚎哭起来。

“别啊,爹,俺还不想死啊,俺还没活够呢,俺有好多好吃的还没吃够呢,而且俺还没成亲,还是个雏呢。”

“没事,天上有仙女,说不定就有哪个仙女瞎了眼,喜欢你这样憨厚的类型呢”,程咬金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又道,“大不了等到了头七,我命人多给你烧点纸钱,你下去看上哪个再娶。”

烧纸钱的由来,版本很多。

最广为流传的版本便是,相传蔡伦的哥哥见弟弟做纸发了财,因此便跟着弟弟学习造纸。

可惜自己学艺不精,做出来的纸非常粗糙,卖不出去。

因此蔡伦的哥哥便和他的夫人想出了一条妙计。

蔡伦的哥哥事先躺进棺椁之中,当众人前来吊唁时,他的夫人便在棺椁外一边哭泣,一边烧纸。

等到纸快烧完时,他再从打开棺椁走出来。

等众人大惊,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时,他解释说,原来自己夫人烧的纸到地府都成了钱。

自己把这些钱都塞给了阎王,于是阎王一开心,便将自己放回了人间。

一传十,十传百,烧纸钱也就这样流传开来。

可在真正历史上,冥币可追溯至战国,而烧纸这一习俗则是起源于隋唐。

烧纸?长孙冲闻言,一拍巴掌情不自禁道:“好主意啊。”

自己正愁锡箔没有合适的用途,如今想来自己可以直接用锡箔造点锡箔纸,卖给需要烧纸的百姓们啊,这多好。

锡箔和银子颜色相近,随手一叠就成了银元宝,这东西烧起来,这不比那黄色的纸钱好。

“呃,抱歉,走神了,你俩继续。”长孙冲迎着程家父子两道幽怨的目光,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行了,别继续了”,李世民抬手止住了正欲继续嚎哭的二人,转头扫视一圈道,“人没事就行,管好自己的嘴,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

“还不把太子带下去休息?”李世民朝着长孙冲几人摆了摆手。

程处默连连谢恩,撸起袖子,将李承乾稳稳的公主抱了起来,秦怀道则是跟在一旁,准备随时帮忙。

“对了。”

长孙冲听见声音后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李世民。

“你明日拜访孔博士的时候,把承乾也带上。”

长孙冲认真的点点头,然后转身,招呼起程处默与秦怀道。

“从这边走。”长孙冲领着二人往饭厅一侧直通后院的小门走去。

长孙冲刚走出门,噔的一声忽的传来,长孙冲连忙转头。

只见秦怀道正凑上前,掰着李承乾的脑袋看,而抱着李承乾的程处默则是一脸哭相。

长孙冲一拍脑门,无语望天,自己无数的夜里都在思考,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才和他们混在了一起。

“这不怪俺啊,是这门太小了啊。”程处默委屈巴巴的看着众人哭丧道。

“你是不是傻啊,竖着,竖着不就过去了。”尉迟宝林忍不住出声道。

秦怀道与程处默忙不遂的点点头,二人一人一边,架着李承乾往外走。

这次是咚的两声,这次秦怀道与程处默都撞在门框上,二人揉了揉有些通红的脑门,转头看向长孙无忌的眼神有些幽怨,好似是责怪为什么不把这偏门开大一点。

长孙冲深呼一口气,伸出双手用力的搓了一下自己的脸。

但终究没能压抑住自己的火气,看着二人怒道:“娘的,我真的是服了。”

“你俩,这样横过来,侧着身子不就能过去了。”长孙冲将程处默的身子给掰着斜了过来。

“还真的欸。”

程处默兴奋的往左迈两步,又往右迈两步。

“俺出来了,俺进来了,俺又出来了,俺又进来了。”

“俺……”

程处默话还没说完,便被脸颊羞得发红的秦怀道揪住耳朵,拽着往外走。

一向大大了咧的程咬金老脸都有些挂不住,更别提头都快埋到怀里的秦琼。

勋贵们默默的开始吃菜喝酒,默契的没讨论刚才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

“嘶~”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的李承乾一醒来,便感到头上一阵阵的隐痛。

“醒了?”正在一旁看话本的长孙冲,听见声音站起身,走到李承乾的身边问道。

“表哥,我头好痛啊。”李承乾皱皱眉。

试探的按向脑袋一处后,更是感觉头痛难当,忍不住捂住了这里,感觉此处好像还隐隐鼓起了个包。

“这怎么那么疼。”李承乾指向昨日被程处默撞的地方。

“没事,这是酒喝多了的正常现象,多喝热水就好。”长孙冲适时的递上一杯热水。

“这也能是喝酒喝的?”李承乾瞪大了眼,自己虽不懂医术,但明显也知道这是外伤啊。

“嗯,喝酒喝的,你想想你是太子,谁敢伤你,多喝点热水就行。”长孙冲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

李承乾挑挑眉,心想也对,再说昨天那么多人,父皇打自己肯定也会有人拦。

于是也不再纠结此事,接过长孙冲递来的水杯,灌入嘴中。

干燥了一晚上的喉咙,遇到这一杯温水,像久旱逢甘霖的庄稼般,重新恢复了生机。

李承乾满意的咳嗽两下,清了清喉咙,转头看向长孙冲好奇问道:“表哥,我是怎么睡着的啊,我记得当时,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