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前的各色美女,李世民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忽的,隔壁包厢传来一声惨叫声,李世民脸色变了变,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房爱卿的声音吧。
他上个月赏了房玄龄几房小妾,结果被他的发妻卢氏全都赶了回来,为了给自己的宰相撑腰,李世民把卢氏叫到甘露殿,要么同意房玄龄纳妾,要么一杯毒酒。
卢氏直接一杯毒酒饮下,虽然不是真的毒酒,只是一杯醋,但李世民也明白了卢氏的决心,房玄龄也在一旁跪着求饶,哭的稀里哗啦,李世民也只能无奈收回了旨意,吃醋一词也就这样传了出来。
“陛下,好看吗。”长孙皇后淡淡笑道,眼底里透出一丝杀气。
要是平常正经的秀女她是不管的,可这些女子都是青楼出身,又抛头露面的,身为大唐圣上李世民是绝对不能和她们沾染上什么关系的。
“嗯?歌挺好听的,长的怎么样朕倒是不知”,李世民摇了摇头,对着在一旁打麻将的四妃,一眼真诚的说道,“朕可是一直在看你们打麻将呢。”
……
“下面请大家休息一下,可以站起身活动活动,或是出去上一下厕所,下面的表演将在一柱香后开始”,主持人站上台笑着说道,“友情提示,下面的节目更精彩,请不要走开哦。”
“瓜子,花生,白开水,有需要的吗”,一个个小厮们推着小车们行走在人群之中,“来,麻烦腿让让。”
……
“公子,怎么样。”
“公子,我们演的还可以吧。”
一群莺莺燕燕围在长孙冲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询问着。
长孙冲可不是什么黑心的资本家,水月楼每个人都签订了合同,保证不用接客,不用被强制做事。
户部又都是自己伯伯,随随便便去都堂转上一转,自己写几个文件,让户部的人看一眼,盖个章,月水楼姑娘们的户籍就都给办了下来。
长孙冲又教唱歌,又写诗,这几个月里成功的抓住了月水楼每个姑娘的心。
不对,不能叫月水楼了,现在应该叫长安月水传媒商铺,但是门口的牌匾没有换,毕竟那是李新月母亲留下来的。
“不错不错,都很不错。”周围香风环绕,长孙冲一脸舒爽的闭着眼,摊在椅子上,享受着她们的按摩。
在这一刻,他明白了前世隔壁国财阀的乐趣,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合张影留个签名都难。
她们却围在自己身边,期盼着得到自己的赞许。
“好了好了,快去化妆了,上半场表现的很好,下半场也要坚持啊。”李新月推门而入,拍手高声道。
“好勒,老板娘。”众女子娇笑着作鸟兽散。
“讨打。”李新月扬起小手,追在众人身后作势要打,女孩们笑着连连避让,跑了出去。
……
“欢迎回来,请大家尽快坐下,带小孩的观众请照顾好孩童,下半场节目马上开始”,主持人举起喇叭喊道,吵闹的剧场瞬间平静,只留下观众们找座位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下半场节目由长安红马车甜品店友情赞助,请大家欣赏黄梅戏,女驸马。”主持人高声道随即快速的退了下去。
大红色的幕布缓缓拉开,两名化好妆的女子和一众由木板纸壳做成的各种道具一起出现在众人眼前。
果然,初中老师作文课上教导的,一个好的题目能让读者引发阅读兴趣是没有错的。
李世民坐直了身子,长孙皇后几人也将麻将推开,坐在了沙发上,想下望去,显然,女驸马这样的题目让大家都提起了兴趣。
“春花带露满园香,”
“乳燕双双绕画梁。”
“好景偏逢人烦恼,”
“几回思母又思郎。”
纯朴清醒、细腻动人的唱腔陡然响起,戏院内的声音瞬间静了下来,在悠扬的歌声里一位身着杏黄襦裙的女子从幕布两侧走上台前。
众所周知,只有女人更懂女人,男人只是觉得上台的女子很好看,而女子们则是对这种特别的妆容十分感兴趣。
黄梅戏最早可以起源于唐朝,不过只是采茶歌,清朝时才有了剧情的串联,辛亥革命到建国初期定型,从此走上舞台。
唐朝现在的妆容还是极为淡雅的,涂上大米制作的白粉,画上两条细细长长的眉毛,妆容便成了。
黄梅戏刚巧与京剧的浓妆艳抹不同,只是侧重于眉眼的晕染和韵味,突出真实与自然。
虽然还是有点戏台上的特有的浓重,但是已经很符合现在唐朝女子的审美了。
几个妃子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等会就把那小子绑过来,让他把妆容画法和化妆品都给交出来。
随着演员们接连的上场,月水楼的女孩们将戏本里一个个鲜活的角色展示给了众人面前。
冯素珍和李兆廷在同窗共读时定下亲事,不久李家遭受了灾难变得一贫如洗。
有一日,李兆廷前往冯家借钱,冯素珍的后母嫌贫爱富,逼李兆廷退婚。
冯素珍坚决不从,并私赠白银一百两,帮他进京赶考。
不料,这一切却被冯素珍的后母知晓,诬陷李兆廷的白银是偷盗而得,将其送官查办。
在这危机时刻,冯素珍从家中逃跑,女扮男装进京寻找哥哥的下落,在偶然之间看到招考的皇榜,便灵机一动,希望可以高中皇榜,来搭救自己的爱人,竟不料高中状元。
皇帝看冯素珍假扮的李兆廷不仅仪表堂堂,而且才华出众,便将他定为驸马。
这是八府巡按张绍民前来拜访新科状元,冯素珍没想到,来人竟是自己那被后母逼走,改名换姓的亲哥哥冯少英。
兄妹俩就这样遇见了,互诉相思之情后,便共谋脱身之计,没想到此时皇帝圣旨嫁到,宣冯素珍假扮的李兆廷立即入宫,与公主行成婚之礼。
“冯素珍如何全身而退,李兆廷能否获救呢,预知后事如何,广告之后,马上回来。”主持人挥挥手,红色的幕布也随之渐渐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