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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停留在一脸震惊中,还未得及恐慌。

长孙冲已经率先将此人的罪状念了出来。

长孙冲打了个响指,又有一位暗卫上前将一位僧人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给我废了他的四肢。”看着面前一副敦厚老实的僧人形象,长孙冲也是怒从心来,对着暗卫吩咐道。

暗卫既被李世民要求听从长孙冲的所有命令,自己也对这帮无恶不作的僧人没有一点好感,啪啪几下,手脚全部敲断,那僧人也成了一个在地上哀嚎的死狗。

长孙冲一脚踏在他的背上念道。

“李行,年三十,二十岁时入普妙山莲花寺,十年来,伙同当地好豪绅,带领寺中僧兵,以佛教名义强行收取香火钱,出不起的家庭便让他们借取高利贷,一共有周边五十余位家庭,无法偿还,被逼卖田甚至致死。”

道信与身旁的两位年轻僧人一脸沉默。

而身旁一位瘦小,面若鹰隼般的僧人,倒是不甚在意,冷哼道:“这是我佛家之事,还不必外人插手,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竟然连悔改的机会也不给,就下如此狠手,简直……”

“娘希匹的死秃驴。”

“你们要被千刀万剐。”

长安百姓本来就对长孙冲极为信任,在直接杀人的恐慌后,众人冷静了下来,他们更相信,长孙冲做此事一定是有自己原因的,并未有过多的恐惧,如今听到真实原因,各个更是群情激愤,纷纷捡起手边的石子,向着这帮毁人家庭害人父母的僧侣扔去。

“还立地成佛,我把你打死看看能不能成佛。”

显然,这群百姓已经将长孙冲话中的百姓带入了自己。

百姓们幻想起自己被骗取信任、被逼致死的样子,众人更是气愤纷纷,向前拥挤着,恨不得亲手亲脚教训这一帮道貌岸然的僧人。

“你们这帮贱民。”之前的僧人边捂脸躲避石子,边怒声道,向来高高在上的自己,竟然被一群蝼蚁用石头给砸了,这让他极为愤怒。

这句话同样深深刺痛了跟着僧人前来请愿的百姓,原来在他们所敬重的僧侣,自己只是贱民而已。

不少人三三两两的起身离开,那僧人本来就失了面子,现在又看见离开的百姓,愤怒道:“一群贱民,你们跟给我回来。”

“你有种再说一遍?”长孙冲眯着眼睛开口道,手臂也慢慢抬起。

看着长孙冲身后的弓箭手,也慢慢拉开了弓,僧人清楚,只要长孙冲的这手一旦挥下,便是一场血雨腥风。

“公子。”道信开头道,虽然他也很不满这帮僧人的所作所为,但他毕竟是佛家四祖,自然要顶在前面。

“我要是再听到一声公子”,长孙冲转头冷冷的看向道信,“我就把你扒光,让人画成一幅裸体画,然后再把你扔进石膏里做一个等身模具,放在青楼门口供人观赏,以后只要有人看见你的画和模子,就知道到青楼了,保证让你流传千古。”

这家伙在想什么长孙冲很是清楚,无非就是不认自己的官员身份,以示佛家出世,不受朝堂约束。

“这位大人”,道信深吸了一口气,长孙冲的描述实在是有些恐怖,“本僧保证今后一定会约束……”

长孙冲摆了摆手,粗暴的打断了道信:“这话就跟你到窑子里玩完后,跟小姐说我一定会把你赎出去一样不靠谱。”

这位得道高僧被噎的脸色通红。

“现在我说,你听。”长孙冲开口道。

“第一,所有寺庙都必受朝堂约束。”

“第二,所有香火钱与土地必须由国家统一管理,所收缴的土地与香火钱将分发百姓,具体事宜日后通知。”

“第三,……”

“不可能。”

“绝对不行。”

后面的不少僧人吼叫道,这些人大多是犯法之徒,后加入寺庙以逃避刑罚,如今竟然要受朝廷约束他们怎么能同意。

而且还要上交土地与钱财,一个个大声嚷嚷着。

长孙冲懒得搭理,手一抬,僧人便安静了下来。

“第七,所有僧人必须经过固定考试,通过后才可成为僧人。”

“此文为大唐佛教管理条例,所有解释权归朝堂所有,后续如有改变将及时通知,请密切关注礼部佛教管理处。”

长孙冲将昨日百官共同商讨整理的内容转述给了众人。

“我这是通知,是大唐对佛教下的最后通牒,你们要么接受,要么死。”长孙冲挑了挑眉头,冷冷的看向众僧。

“你别逼急我们,逼急我们,咱们就两败俱伤。”一位僧人混在人群中开口道。

长孙冲打了个响指,瞬间那人便被暗卫提溜了上来。

“就你在那叫唤是吧”,长孙冲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脸颊道,“来给我背个金刚经,无量寿经也行,我要求不多。”

那位僧人捂着被拍的通红的脸不肯说话。

“说不说,不说我真砍了你了?”长孙冲从暗卫腰间抽出宝刀,放在那位僧人的脖子上轻轻的来回拉着。

长孙冲‘一个不小心’将刀鞘从手上滑落,直直的落在了那僧人的两腿之间。

僧人一下哭了出来,瘫在地上,涕泗横流道:“大人啊,草民真的不知道啊,草民真的不会啊。”

“好家伙,僧人不会念经”,长孙冲一脸嘲弄,“哈哈哈。”

“这是我今年听到过最好听的笑话,对不起,我一般不会怎么笑,除非我忍不住,哈哈哈。”

长孙冲猖狂的大笑着,一众百姓也跟着笑了起来。

道信苦笑连连,身为佛教的禅宗四祖,直至今日他才知道佛教已经烂成了什么地步。

他没有多少对长孙冲的怨恨,更多的是对佛教中人的怒气不争,哀其不幸。

身旁的两位青年扶着道信,均是二十多岁,左手的青年方脸,一脸忠厚,面色焦急,安慰着道信。

右手边的青年则是普普通通,但满脸的和善,轻抚着道信的后背,时不时的抬头偷偷看一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