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是什么呀?”李丽质指着不远处几团金黄色的物体喊道。
众人好奇的望去,是几只猴子,通体身披金色绒毛,从头脖子到脚逐渐变灰,脸上一团白色,显得十分可爱。
金丝猴?长孙冲心里暗道,这一幕让他眼神一亮,感慨自己真是个猪脑子,没记错的话终南山可是个好地方终南山,生物垂直分带谱系完整,可是东亚暖温带重要的生物基因库。以秦岭大熊猫、朱鹮、金丝猴 、秦岭金毛扭角羚、一叶草等为代表的珍稀动植物那是应有尽有。
有了,长孙冲合掌一拍,开家动物园的想法,已经在长孙冲的心中挥之不去。
特别的那大熊猫,秦岭大熊猫是当代大熊猫的祖先种群,头圆嘴短,更像猫。
而被更多人熟知的是四川大熊猫,便是由秦岭大熊猫演变而来,但四川大熊猫脑袋大而狭长,更接近熊。
小孩子才做选择,身为大人的我选择都要,还有小熊猫,鸭嘴兽我都要。
“桀桀桀”。长孙冲咧开大嘴笑着,标准的反派笑声,让众人以为这孩子傻了。
“你没事吧”,李承乾关心的问道,“没事就吃点南瓜子。”
长孙冲莫名的感觉自己被广告糊了一脸,摸摸鼻头无奈道:“那是果……”
“果然兽。”李渊正小口酌着黄酒,抬头看了一眼便接道。
早在三国时,金丝猴就已经被当时人发现。在万震所撰的《南国异物志》中,金丝猴被称为“果然兽”。
同时代的文人在《果然赋》中写道:“肉非佳美,唯皮为珍”。
唐朝,金丝猴的毛皮主要用来制造马鞍和座褥,这是因为金丝猴皮温暖而柔软,不仅极其保暖,而且还十分美观。
因此李渊对出产这个毛皮的野兽很是了解,众人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这种毛皮在皇室并不稀奇,只是大家并不知道就是出产毛皮的动物罢了。
“来,拿弓。”李渊和李世民这对父子,正是因为喜爱打猎,才喜爱马匹与猎鹰,如今兴致来了,才是自然是想打猎一番。
这不行啊,长孙冲急了,这可是自己内定的动物园第二批住客啊。
你问第一批是谁?
当然是那六只哈士奇了,原本以为能在系统里一直存下去,结果被系统告知,只能存放半年,只能无奈拿了出来。
原本家里已经养了四只,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又添了两只,每天听着它们的嚎叫,长孙冲感觉自己脑袋都快炸了,想送宫里养着的,也被拒绝了。
刚才想到要建动物园,长孙冲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六个祸害,奶奶的,全关给动物园去,贴个牌子就说他们是狼。
长孙冲凑了上去,走到李渊的身边轻声说道:“老夫聊发少年狂,携孙辈,看日出,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舒豪义心中藏,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长孙冲直直的看向李渊说道:“皇爷爷,只要您先把弓放下,以后这诗就叫,江城子终南出猎,作者大唐李叔德。”
叔德即是李渊的字。
这诗,李渊在心中呐喊着,自己有此诗在手,大唐文坛肯定有了自己的一方席位。
“你想干啥。”李渊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小心问道。
“我想开家动物园。”长孙冲小声道,“即是奇珍异兽园,然后谁想进就要买门票。”
妥了,李渊和长孙冲对视一眼呵呵一笑。
“他俩在干吗?”看着两人嘀嘀咕咕的样子,李恪不禁好奇了起来,凑到李承乾身边小声问道
“不知道,但感觉有点在街头像买画本的样子。”李承乾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确实像。”李恪随口接到。
二人对视一眼,看互相的目光顿时暧昧了起来。
画本是什么,只能说懂得都懂,你要是真不懂我也不能说,毕竟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主要是我怕被卡审核。
咳咳咳,李渊轻咳着站起身,在长孙冲念了四五遍后,李渊勉强记住了,不过还是让长孙冲站在身旁,帮忙提醒。
“好”,李渊念完后,长孙冲便拼命的鼓起掌。
“此诗磅礴大气,恣意洒脱,舒心中豪气,首三句开篇点题,接着续写心中豪情,结尾直抒胸臆,抒发保家卫国的豪情。”
“绝了。”长孙冲鼓掌叫好,结束了一系列的发言。
啊这,皇子皇女们虽感觉不太对劲,但也不知从何说起,便跟着鼓掌。
张氏和长孙皇后自然是明白,这对爷孙似乎是做了什么交易,但这种两情相悦,其中一方还是上一任皇帝,自然也不会去触霉头。
“皇爷爷,不打了?”豫章好奇的问道。
“不打了。”李渊笑着摆了摆手,“你表哥说要抓回去当宠物。”
长孙冲抓起一块南瓜饼丢到树下,不一会便有金丝猴围了上来,长孙冲丢南瓜饼的距离越来越近,金丝猴群们也靠的越来越近,终于走到了众人面前,捡起南瓜饼啃食了起来。
“怎么感觉,这果然那么憨呢。”,李渊顿了顿继续道,“我在领兵时见过猢狲,那玩意可是烦人的很,会那石头砸人,会挖人,挠人,怎么这群家伙……”
“因为它们心眼小,所以只知道吃东西。”长孙冲笑道。
在古人看来,脑子不过是一团死物,而心脏无时无刻都在跳动,才是人用于思索指出。长孙冲也不好解释,只能随波逐流。
“这样啊。”看着长孙冲一脸享受的抚摸着果然兽的毛发,襄城也好奇的凑上前附魔抚摸起来,一脸舒适的说道。
“确实,只知道吃东西的心眼都不大。”李恪一脸认真地转头看向李丽质说道。
“嗯。”长孙皇后轻哼一声,也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
看着望向自己的众人,李丽质虽然不太明白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但心中隐隐有一种被冒犯到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