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我不急,你先说。”长孙冲对着段纶讪讪道。
段纶丈二和尚摸不到脑,但仍对着李世民拜道:“陛下,现在生铁就不够啊,更别说十万副贞观铁了。”
“没事没事,朕拨给你一百万两。”
“臣没问题了。”段纶笑眯眯的退了下去,有钱真好啊,看着李世民意气风发的样子,众人不禁感慨道。
“姑父啊,不是我说,贞观铁这水太深你把握不住啊。”
“怎么说?”
“那我就关于这个事简单说两句,总而言之这个事呢,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具体的呢,大家也都看得到,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因为我本人在这个身份上的原因呢,也得出来说那么两句。可能你不是听得很明白,我只想说懂得人呢,他们都懂,不懂得,我也不方便解释,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我都没好……”
长孙冲脑子都不过就当着众人的面洋洋洒洒起来。
“所以呢,大家最好呢,就是,不懂就不要去了解,毕竟懂得太多也不好,懂得呢,也不要说给别人听,这样对你,对大家都有好处,各位懂了吗。”
杜如晦听得全神贯注,恨不得抢过起居郎的本子自己书写,这典型的糊弄人啊,看看周围呆愣愣的人就知道这效果之好了,在朝堂,在鸿胪寺,都是完美的说辞啊。
“黑胖子,扶着俺,俺有点晕。”
“俺也是。”尉迟敬德一手把着程咬金,一手揉了揉自己脑门。
“说重点。”李世民脑门暴起几根青筋,亏自己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话,听得那么认真,说了一顿和没说一样。
“简而言之,贞观铁很好仿制。”长孙冲摊了摊手,自己装作谜语人,就是为了好玩,没别的目的,玩够了,也把真实目的说了出来。
李靖、李孝恭等武将思索了起来,确实而且与大唐相比,突厥的骑兵马匹更是丰厚,此物若是被突厥知晓,对大唐更是一种压力。
“臣认为,可以先做着,但没必要这么急,而且贞观铁使用简单,提前做好,到时候直接钉,也不是那么费力,而且只要我们不说,想必也很难猜出有什么用。”李靖出列,拱手回道。
“行,那就按药师的话来吧。”李世民也是沙场宿将,知晓此物利弊,点点头以示同意。
而长孙冲被一帮武将围住,交出白银版的名额后才被放离去。
……
“看看,看看,这是我弟子写的‘笑谈渴饮突厥血’,哎呀,弟子那么有才,我这个当老师的很难办啊,你们李家的书铺还开着门吧,帮老夫我装裱一番啊。”
李纲一边品着茶水,一边看着眉飞色舞的孔颖达,纵使从小儒雅的修养,到头来也想说一句mmp。
……
“还会再见吗 冲哥。”
“再见你的时候要幸福 好不好。”
“你的世界以后没有我了 没关系 你要幸福。”
“冲哥。”
“冲哥 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冲哥。”
“唉”。看着长孙冲渐行渐远的马车,李渊和众妃嫔心里也是百般不舍。
张氏回来了,长孙冲也该回家了,已经提前十几天告诉众人了,可大家还是依依不舍,看着在马车后追逐的皇子皇女,李世民心里也有一句mmp想说,长孙冲在的日子里,感觉自己已经快成为一个透明人了,
……
“我跳预言家,昨晚查二号,二号好人,可今天就没了,我第一天查了一号,一号狼,大家跟我票啊。”
“呵呵,大家不要信啊,我跳预言家,第一天查的三号是狼,昨天晚上查的一号也是狼,这是狼人内跳啊。”
“六六六啊,我要六。”
“南蛮入侵” “杀”
“万箭齐发” “闪”
“我无中生有” “我无懈可击”
王家给的店铺很大,于是长孙冲将店铺分成了两块,一块售卖书籍、桌游,一块做成了桌游店,专门加了几个隔间,和一个大吧台卖甜点和饮品。
国子监的那帮同学购买了一番后,也没处去,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玩起了新买的桌游。
“你做的这个狼人杀不错啊,既能练习人的口才,也能锻炼人的处变不惊。”孔颖达扫了一眼大厅里没发现自己的学生们,低头吃了口西瓜酪。
这是长孙冲专门派家丁在沿海地区采购的琼脂,和家里大厨实现了十几次才做成的薄荷糖,加上庄里产的西瓜做成的美食。
“老师过奖了,我是觉得儒学教导我们仁义礼智信,但我们也需要有一些比较强硬的手段来扞卫自己,虽说说谎不好,但是我们却不能不会。会而不用是君子,既不会,也不用那就是笨蛋了。”
长孙冲一遍向着包间里聚在一起玩着象棋、三国杀的长辈解释道,一边取出手绢给坐在怀里的小家伙,擦了擦吃的脏兮兮的小脸。
长孙冲的三岁胞妹长孙颖抬起笑嘻嘻的小脸看了眼长孙冲,继续窝在怀里吃了起来。
这小家伙,自从到家见到长孙冲就不愿意放手,天天像个小尾巴一样绕着长孙冲转,孙云上辈子也是个独生子女,这辈子有个妹妹宠还来不及呢,也不嫌烦,天天下课就带着她玩,长孙颖更不愿意放手了,连睡觉都要长孙冲哄着。
孔颖达欣慰的点点头,自己也是官场老油条了,知晓这些事情他们提早也要经历的,这只是提前学习了而已,至于会不会长偏,那是就是自己身为老师的责任了。
“吾心吾行 澄如明镜,所作所为 皆属正义。”
“好。”听闻此言的众人转头看向长孙冲,多好的孩子啊,如此年少,就有如此志向,年少有为啊,“少年英才啊。”
“你们就别夸了,再夸他小尾巴就上天了。”孔颖达装作不满的冷哼一声,但眼底的赞许是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呵,这老东西还装起来了,众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还有小辈在这,怎么也得啐上两口。
“怎么了颖儿。”长孙冲感觉自己被怀里的小人儿,拽了一拽。
“我是哥哥的小尾巴,我、我不要上天。”长孙颖可怜巴巴的看着长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