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凡人仙途 > 第667章 针鹰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王路六人实力的确高人一等,不管破阵速度和所用手段,皆凌厉非凡,以至于被南海之角主人看中,接下来面对的危机和险恶,难度自会低上不少。

余者,皆凶险莫测,生死难料。

但事无绝对,一切皆有可能。

这不,常年位列第一关海螺巨阵第七来自南海大型宗门天鹰宗的针鹰就是其中例外。

他冷静地把从最开始获得进入南海之角的机会,到叠海遴选,至海螺奇阵,再六座索桥,进而踏入此地作了极为详尽的分析。

即便他并不是此岛的暂时之主,也把其中隐含的信息分析了个七七八八,做到了胸中有数。

此时,他位于一个不知被谁从内部挖掘的深幽巨大山体,这里到处是密集如麻的山洞隧道,就像一座迷宫,九曲十转,千沟百壑。

大部分通道空空如也,很是安全,一些山洞要么强横妖物驻守,或者诡阵布下,抑或他物霸占,想要穿过,相当困难。

这是他所经过的第一百二十四个孔道。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元婴中期的三个人形傀儡,手一招,位于角落生长着的一株药龄为十二万年的铅丝鬼王花破空而来。

古井不波地收入储物袋,旋即打坐恢复。

三天三夜过去,面对洞中通往不同山洞无从抉择的五条通道,“刷”,一块古老而不规则烙印着神秘纹路的龟甲浮于身前,几个法诀打出,龟甲泛出一片朦胧黄光。

黄光悄然飞离,朝其中一个孔道飞去。

收起龟甲,针鹰微微松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这片远古寿龟背甲的帮助,他早就迷失在了这无穷无尽的迷宫山洞。

犹记得筑基不久,游历世俗,偶遇一名看起来毫不起眼鸡皮鹤发的算命老妪,没有由来,出乎意料下,老妪强行塞给了他一本颜色泛黄表面有些破烂的《算经》。

并用一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模糊单调枯燥陈乏说不出的语气开口道:

说他为有缘之人,而她在这里等他太久太久了,从朝如青丝直到了如今的暮成霜雪,叫自己如惜命般地珍惜它,如若遗失,离死,也就不远了。

哈哈哈哈......

闻言,他狂笑不止,开什么玩笑,一个凡人疯老婆子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地妄加断言,信口开河罢了。

仙凡殊途,对方也无恶意,一笑而过则已。

心念电转间,他本想弃之如敝履,哪里料到,老妪说着说着,就那样在自己眼前,眼睁睁地消失不见。

环顾四周,人潮涌动,接踵摩肩,不管凡人修士,抑或修为几许,自己就像个透明人般,均对他视而不见。

他大惊失色,浑身剧震,茫茫然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神过来,顿然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名深不可测的世外高人。

之后的五百余年,他一边深研此经,一边修炼。

修习之初,十足地难,如天书密卷,晦涩难懂,他并没有放弃,翻遍宗门有关卜卦算运、六合风水、两极四象八卦等一切古籍玉简,还拿出一大笔不菲的灵石请银鸾轩帮他尽量收集有关这方面的典籍......

随着时间的流逝,对经书的领悟逐渐提高,慢慢的,他仿佛有了一种趋吉避凶的本能,原本天赋不凡异灵根的他,不管修行还是破境,速度愈发地快起来。

如履平地,顺风又顺水。

他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打算永久地紧守。

遥望着方才黄光飞去的隧道,针鹰神色冰寂,沉吟不语,自得到《算经》,很多危险境地,都是靠着它才躲过灾祸,幸免于难。

本次的南海之角同样如此,第一关,得到的结果和来之前一模一样,这让他大为放心。

但是,自飞过索桥,那缕提示骤然突变,和之前全然不一,好在,事情并非锁死,还有转机。

他本就是一个韧性极强之人,不到最后,绝不放手。

以他的估计和《算经》得出,再穿越三十余个山洞,就能走出山体腹地迷宫,只不过,其中,还有大凶险在等着他。

针鹰振衣而起,冷笑下,朝着莫测的孔道掠去。

青纱蒙面身姿婀娜女子自第十海螺宫殿取得宝物后,一路走走停停,时时陷入沉思,却架不住她的玄妙身法,不断破开一座座宫殿,游刃有余地踏上了属于她的索桥,并走入中间之路。

很快,蒙蒙红雾浮起,神识阻断,视线不足二十丈。

此地一马平川,极为平坦。

她灵敏地发现,此间竟由无数座蓄势待发的火山构造,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某个不知威力几许正要喷发的火山轰击,轻则重伤,重到身陨。

可谓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只是,这些无法预判的火山爆发,并不能阻挡她前行的脚步。

她纯美的清亮美眸洒出一轮如朗月般的清美眸光,眸光飞快地融入漫天红雾,一个法诀打出,皓首微点,已成竹在胸。

旋即展开身法,像一粒小小的石子投入大海般的红雾里,除了最开始的柔弱涟漪外,无声无息,痕迹全无。

“轰,轰,轰,轰隆隆......”

不断有火山剧烈喷薄出狂暴的异火与无解的毒气,好似能掐会算一样,所过之处,平地下的火山要么提前爆发要么延后炸开......

每每均是险之又险地堪堪通过。

她的速度并不快,大概四百丈一息的样子。

火山频发的险恶环境和孤寂独行相伴,女子一如既往坚定不移地前行着,仿佛直到生命的尽头,或许她才会停下。

流水匆匆,四年光景,弹指而过。

她终于把身形按住,远远地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