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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淮之把手上的力道松了松,“我真的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郁初柳把胸口上的匕首拔了出来,挣脱开穆淮之的怀抱,一脸坏笑的说道:“我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你都说了,我是仙女,凡人咋能轻易伤得了我。”

穆淮之懵了,一把夺过郁初柳手里的匕首,匕首上一点儿血迹都没有。

“郁初柳!”穆淮之大吼道,吼声中充斥着极度愤怒。

这还是穆淮之第一次喊她的全名。

郁初柳心想:这次真的玩笑开大了,这家伙从来没发过火的,这是第一次。

郁初柳想着,用什么办法能平息穆淮之的愤怒,要不然主动献个吻?

哪知,穆淮之一下又把郁初柳搂进怀里,抱得比刚才更加用力,“你没事就好。”

“不过,不准再有下一次,我好害怕,就像一下子落入了无边的黑暗。”穆淮之在郁初柳的耳边喃喃道。

呼出的气,吹得郁初柳的耳朵麻麻酥酥的。

郁初柳缩了一下脖子,挣脱开穆淮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看着穆淮之还发红的眼睛,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踮起脚尖,冷不防在穆淮之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穆淮之身体一僵,郁初柳就如一只调皮的兔子,立马跑开了。

穆淮之站在那,就感觉心里涌上一股甜丝丝的感觉,刚才的惊吓一扫而光。

郁初柳来到那个被穆淮之踹飞的人身边,一把将他拎起来,“竟敢冒充我爹来偷袭我,要不是里边我穿着蛇皮护心甲,今天还真被你算计了。”

说着郁初柳就“啪啪啪”连扇了那人几个耳光。

“说,我爹被你们弄哪里去了?”郁初柳怒不可遏道。

穆淮之这时也来到了跟前,他才知道郁初柳之所以没受伤,是因为她穿了蛇皮甲,并不是什么仙女,刀枪不入。

他就更后怕了。

那人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狞笑着,“我没能杀了你这个妖女,是我大意了,我该直接抹你脖子的。”

穆淮之闻言,上去就是一脚,又把那人踹飞出去很远,重重摔在地上。

穆淮之紧跟着过去,踩在他头上,“说还是不说。”

那人面目狰狞,“你们甭想找到那个姓郁的郎中,明天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郁初柳示意让穆淮之把脚挪开,这种人是不怕死的,所以打是没用的。

“既然你不说,那就不说吧,不过一会儿,你要是不求着我说,就算你是条汉子。”郁初柳说着,就将手里的银针,刺进了那人的几个穴位上。

那人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睨了郁初柳一眼。

可是转瞬,他就面部扭曲起来。

郁初柳拉着穆淮之到一边去说话了,“康王的军营里有个姓丘的老道,那个阵法就是他布下的,明天他们还要布什么阵。”

“丘道长?你确定康王军营里布阵的人姓丘?”穆淮之眉头蹙了一下问道。

“怎么,你知道这个姓丘的老道?”郁初柳问道。

“南陈大巫师的师兄就姓丘,是一位云游的道长。”穆淮之脸色凝重道。

郁初柳心想,那估计就是这个人了,当初还要让我去找他,幸亏没浪费那时间。

“是谁,都无所谓,主要是明天他们真布阵,咱们怎么破。”郁初柳才不关心那人姓丘还是姓夏呢。

穆淮之现在倒是没显出着急的样子,淡定得很。

郁初柳知道穆淮之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是两小只那牌牌不亮了啊,还能用吗?

“我告诉你们,我们丘道长的阵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破。”那个被郁初柳扎针的人狰狞道。

郁初柳饶有兴致地睨了他一眼,等待他的下文,终于肯求饶了。

“不过,那人已经死了,所以你们就等死吧,哈哈哈!”那人发出一阵狂笑,近乎疯癫的狂笑。

然后身体就软踏踏地倒了下去。

郁初柳发现不对,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自尽,着实这人的毅力不一般,只是可惜没能从他嘴里撬出来更多的信息。

康王对付自己还真是用心了,郁初柳心里暗道。

现在去哪里找那个便宜爹呢。

“我再出去找找,我就不信他们把人藏得密不透风。”郁初柳说完就准备再出空间。

穆淮之则是伸手拉住了她,“既然他们是想用岳丈来抓咱们,就暂时不会对他动手,不急于一时,你现在出去就是能找到也还是一个陷阱。”

郁初柳一愣,岳丈是谁?

随即反应过来,这家伙嘴改的这么快的吗?

穆淮之看到郁初柳那副表情,“咋的,你是我王妃,我叫岳丈叫错了吗?”

语气里还有着那么一丢丢骄傲的意思。

这家伙怎么总能让原有的气氛变味呢,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事连弯都不拐。

“这眼看就要天亮了,咱们还是先回城,明天再见机行事吧。”穆淮之说道。

郁初柳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那个假爹,灵机一动,“要不咱也来一个将计就计。”

穆淮之眉毛一扬,一副敬听下文的样子。

郁初柳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穆淮之嘴角一勾,“果然跟着我,脑子变聪明了些。”

我去!本姑娘是懒得动脑子,你当真以为我傻啊,哼!

郁初柳白了穆淮之一眼。

两个人骑着孰湖就回了城。

一回到淮王府就吩咐府里的人把红灯笼撤下,换上白灯笼。

在府里高搭灵棚。

府里的下人是一脸懵,管家看着王爷一脸凝重,小心地问道:“王爷,这是……”

“淮王妃被人算计,已经……哎!”说着,就两眼含悲,捶胸顿足起来。

郁初柳在空间里看得笑出了声,这男人平时一副冷冰冷的样子,居然还会演戏。

“王爷,节哀啊!”

“王爷,保重啊!”

管家和下人都纷纷过来相劝。

“现在大敌当前,本王还要给王妃报仇,丧事简办,不接待任何人的吊唁,也不要对外大肆张扬。”穆淮之吩咐道。

穆十不由有些为难,不张扬和这淮王府遍挂白灯笼,高搭灵棚这不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