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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在这断魂山里采的,不过,那个地方别人进不去。”郁初柳说道。

郁怀刚还开始听郁初柳说是在这山里采的,脸上就现出喜色,可是他还没高兴起来,就被郁初柳那句“不过”整郁闷了。

作为一个医者,能看出来病是一回事,能医好病是另一回事,而有时候能医却找不到所需的药材更是最郁闷的。

能找到这几种药材的地方,那一定是一块儿宝地,所以他有些蠢蠢欲动了。

郁初柳也看出来了这个便宜爹的心思,但是她的空间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至于那蝴蝶谷,能不能再次进去,恐怕那需要机缘,所以不说也罢。

“在哪能寻到这些草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提供就行了。”郁初柳笑着说道。

郁怀脸上的表情这才舒展一些。

“那今天就按照这个新方子来抓药。”郁怀对帐篷里的人说道。

然后拉着郁初柳出了帐篷,郁初柳不知道这便宜爹想要干什么。

来到一处没人处,郁怀还谨慎地向四周环视了一圈,才开口道:“要不你就把那几味草药给爹留下,然后你就再从那个密道回去吧。”

“为啥?”郁初柳不解地问道。

“这里太危险了,我去给将军诊脉时,听到他说要彻查军营,说叛徒就在这军营里边。”郁怀满脸担忧地说道。

“他查就查呗,我看你和那个于参将关系不错,来个蒙混过关还是没问题的吧?”郁初柳试探地问道。

“你刚来不知道,这里边的关系复杂着呢,这次负责查这件事的人正是和于参将不睦的人,没事还想找点事赖在他身上呢。”郁怀有些为难地说道。

郁初柳“哦”了一声。

郁怀诧异地看着闺女,这是走还是不走啊?

“爹,你说咱们要是这次帮着于参将把他那个对手干掉,他是不是更对你高看一眼。”郁初柳沉思道。

郁怀听到闺女的话愣愣地看着她,看得郁初柳都有些浑身不自在了。

“爹,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闺女,你是不是没睡醒,还是发热了,怎么说胡话。”

“爹,我没说胡话,我是认真的。”郁初柳无奈道。

郁怀围着郁初柳转了一圈,终于问出一句憋在心里的话:“闺女,你真是我闺女吗?”

郁初柳被郁怀这么一问,突然觉得有点心虚,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是你闺女。

这副皮囊是你闺女,可是灵魂却不是。

但她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是你闺女我是谁?要不要现在咱爷俩就溜出这断魂山,去问问奶奶和弟弟,我是不是你闺女?”

郁怀一看到郁初柳那鼓着腮帮生气的样子,立刻就满脸堆笑说道:“爹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这胆子大到让人吃惊,连这军营里夺权的事你也敢掺和,你到底要干啥?”

“哼!”郁初柳状似生气地扭过头去,不理郁怀。

郁怀急忙用讨好地语气说道:“闺女,爹是害怕,我们爷俩刚见面,我可害怕你出什么事。”

郁初柳转过身来,拉住这便宜爹的胳膊,一本正经地说道:“爹,你难道你就愿意这后半生就被囚禁在这大山里了吗?不想回家与我们团聚了?”

郁初柳的这句话就如一把尖刀,刺得他心头一痛。

他做梦都想回家与家人团聚,以前他是没办法逃出去,现在就是能逃出去,也会一直被追杀,还会连累家人。

“我当然想回家。”郁怀满眼落寞地说道。

“那就听我的,把这支军队变成咱家的,你以后就想回家就回家,谁也管不到你了。”郁初柳鼓动道。

郁初柳的话说完,郁怀吓得差点没一口气憋回去。

这闺女真不是自己闺女,咋什么话都敢说,这话让人听了去,那可是要被抄家灭门的。

郁初柳看到这便宜爹有些站不稳,直晃悠,立马伸出手去扶。

郁怀抚着胸口,好半天才喘上气来。

“闺女啊,你快点回去吧,爹求你了。”郁怀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郁初柳轻轻抚着这便宜爹的后背,小声说道:“爹,你知道昨天晚上来的,那个穆淮之是谁吗?”

郁怀此时哪有心思管什么木啊土的,“他是谁能怎么样,他有免死金牌咋的?”

“他可是襄王的弟弟。”郁初柳神秘兮兮地说道。

尽管她也不知道这穆淮之是襄王的怎么个弟弟,是真弟弟还是假弟弟,先稳住这便宜爹再说。

郁怀立刻就炸了,“你说什么?你奶奶知道他的身份吗?”

郁初柳摇了摇头。

“你以后不许再与他有来往,你和他之间的婚约也只能作废!”郁怀声色俱厉地说道。

这一下倒把郁初柳闹懵了。

这咋抱大腿还抱树桩子上了呢?

这回轮到郁初柳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便宜爹了。

她本来与穆淮之也没有什么婚约,她不解的是,为什么不能与穆淮之来往,换句话说,为什么不能与襄王的弟弟来往。

难道是怕被襄王这个“罪人”连累?

这样一想,她突然对这个便宜的好感就下降了一个度。

郁怀看着郁初柳那眼神变得清冷起来,似乎也看出她的心思。

“咱们郁家的祖训你难道忘了吗?”郁怀斥问道。

“祖训?啥祖训?”郁初柳脱口而出问道。

郁怀的眼睛突然一眯,这闺女……

“难道你把咱郁家男子只许读书,不许为官,女子不能嫁皇亲国戚的祖训都忘了吗?”郁怀看着郁初柳问道。

郁初柳暗道:我是后来的好不好,哪知道你们郁家什么祖训,这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玩意儿啊。

“爹,我都说了,我和穆淮之就是朋友,他救过咱们全村人的命,当然也包括咱家人的命,他说的未婚夫都是瞎说,闹着玩的。”郁初柳解释道。

但是郁怀依然沉着脸,他知道那个穆淮之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你没那心思,但你能保证他也没那心思吗?只要他是襄王的弟弟就绝对不行。”郁怀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