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将铺子卖给我,我明天让彩霞来,跟你的人交接一下。”
“我的浅浅,我说的是给你,不是卖给你!”
“我可不占你的便宜!”
“可我希望你能占我的便宜啊!
再说了,等你嫁过来了,这王府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
“那也得等我嫁你了再说了!我现在可还没想要嫁人呢!
这事儿听我的,你不许有意见!”
宁王挑了挑眉,有些不情愿的说:“早晚都是你的,何必如此麻烦!”
云知浅撅着小嘴儿,说:“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不要了!”说完,云知浅就放开了两人相握的手。
宁王赶紧又将云知浅的手,握回了自己的手里,说:“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了宁王的话,云知浅才满意的笑了笑。
转头,又看见了还愣愣的洛天冬。
云知浅笑着戳了戳宁王,说:“也不能总让洛大哥这么愣着吧?”
宁王嫌弃的看了洛天冬一眼,说:“他就是个医痴,你给他列出了那么多的解毒思路,他得一样一样的按你的思路,在他的脑子里先解一遍。
等他把你所有的解毒方法都试过了以后,他才能恢复正常呢!”
云知浅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咱们就在这儿陪着他?”
宁王想了想,问:“那浅浅想要干嘛?”
“我想先给你行一次针,稳定住你身体里的毒素,好为解毒做好准备。”
“可以啊!走吧!”说完,就拉着云知浅的手,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衣服脱了吧!”进了屋子,云知浅就非常随意的说了出来。
听见云知浅的话,轮到宁王无奈了。
他转过身,低头看着云知浅,说:“浅浅,这种话,你都能说的如此随意吗?”
云知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说:“要给你行针啊!当然要脱衣服了!
不脱衣服要怎么下针啊!?”
“那浅浅还给何人行过针?”
“我外祖父啊!”
“没有其他人了?!”
“没了!怎么了嘛?!”
宁王一拉,将云知浅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语气酸酸的说:“浅浅以后不许给其他男子行针了!”
“啊?为何啊?!”
“因为我不许!”宁王霸道的说。
云知浅这时的脑子,好像忽然就搭上了线,瞬间就知道宁王,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了。
云知浅笑了,说:“我是大夫!在我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这话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呀!”
“那也不许!”宁王将云之泣抱的更紧了。
“好好好!听你的就是了!”
云知浅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男人的占有欲啊!”
她本来也没有想要暴露自己医术的意思,除了自己亲近的人,也没有人知道她会医术。
给人治病的机会,也并不是很多。
既然这男人醋劲儿这么大,就顺着他好了!
行针刚进行到了一半儿,屋门就被大力的推开。
幸好推门的时候,云知浅没有往宁王的身上下针,不然这手要是一抖,那后果不堪设想。
云知浅不悦的看向了门口的洛天冬,说:“洛大哥,你倒先出个声儿啊!
幸亏我现在没有下针!”
洛天冬本来是在自己的脑子里,完成了模拟解毒。
回过神以后,发现云知浅跟宁王,都不在自己对面坐着了。
他着急想要找云知浅,说说自己的想法,就问了萧义云知浅在哪儿。
萧义指了指宁王的屋子,还没等说,云小姐在给王爷施针,不能打扰。
洛天冬就一个残影,直接进了房间了。
看见云知浅的洛天冬,本来满脸兴奋的想要跟云知浅说话,就看见了云知浅手上的针,跟只穿着裤子,上半身裸露,并满是银针的宁王。
洛天冬的心神,一下子就被云知浅的针法给吸引住了。
他将屋子的门关山,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云知浅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云知浅给宁王施针。
云知浅也不管洛天冬,就让洛天冬在旁边看着。
这套针法,就是《无忧医经》里众多针法中的一种,但却是最对症宁王的一种。
一套针法下来,差不多四十分钟,宁王身上的毒,就稳定住了。
云知浅看着洛天冬,说:“洛大哥,取药吧!
现在就开始解毒。”
洛天冬刚还沉浸在云知浅这套针法中,听见云知浅的话,马上就回过神,跑出房间,去取药了。
整个解毒过程,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宁王身上的六种毒素,彻底被拔除。
洛天冬走出房间的时候,还是晕晕乎乎的。
他从来都不敢想,这么容易,就已经清除了小八身上的六种毒素。
他对云知浅能够完全治好小八,已经不报任何的怀疑了。
云知浅走出了房间,就跟站在门口的萧义说:“你们王爷睡下了,不要吵他,让他自然醒来。
醒了以后,给他吃些清淡的东西,五日之内,不可太过操劳。”
萧义抱拳,向云知浅行了一礼,说:“谢云小姐。”
云知浅又拿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萧义,说:“这是可以调理宁王身体的药,每天吃一粒。”
萧义接过,“谢云大小姐。”
这些话,云知浅本应该跟洛天冬说的,但她看洛天冬这浑浑噩噩的模样,她有点儿不放心。
虽然云知浅还不认识这个萧义,但能站在宁王房门口的侍卫,那定是宁王的心腹了。
跟萧义说,也是一样的。
“行了!你们王爷的事儿,今天也就只能到此了,送我回将军府吧!”
萧义又给云知浅行了一礼,就带着云知浅出了院子。
云知浅都没有在理洛天冬,让他自己愣在那儿,慢慢消化去吧!
上了马车,出了宁王府,云知浅才闭上了眼睛,靠在了马车上。
整整几个小时的医治过程,云知浅觉得,比她做几台手术都累,再也不想动了。
回了将军府,云知浅连晚饭都没有吃,直接就进屋休息了。
宁王一直是睡到了往常他起床的时间,才醒来的。
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呼喊云知浅。
萧义在屋外听见了自家主子的声音,就进了宁王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