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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云知浅也没有那个心情,跟她掰扯称呼的问题,直奔主题的说:“是你让人给我跟睿儿下毒的!”

这话虽然是在问平妻,可她用的却是肯定句。

平妻一听云知浅的话,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她自己做了什么,她自己当然清楚了。

一直没有等到已经给云知浅下毒的消息,平妻还以为那个丫头没有动手呢!

现在云知浅这么问她,那就肯定已经是被发现了呀!

不过,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这种事儿,即便就是有证据,都要为自己辩解一番,更何况现在就她跟云知浅两个人!

所以,她拿出了自己毕生的演技,表现的非常迷茫的问:“下毒?下什么毒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给你跟小少爷下毒呢!

我这些日子都在忙活,那一百万两银子的事儿呢!”

云知浅轻轻叹了口气,说:“真弄不懂你有什么好装的,痛快点儿不好吗?!

我要是没有确定是你,我这大半夜的过来找你干嘛啊!”

说完,你慢慢的走向平妻,接着说:“既然做了,那就痛痛快快的承认。

咱们两个都省事儿!”

平妻一直想要坐起来,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她就是一下都动不了。

现在看着云知浅向着自己走了过来,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同时,嘴里还开始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快来人啊!来人啊!

要杀人了!云知浅要杀人啦!”

云知浅看着她这惊恐的样子,倒是很满意。

她也不阻止平妻,就任她喊。

整个院子的人,都已经被她迷晕了。其他的院子,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现在虽然已经是半夜了,就这平妻的喊声,就算是累死她,其他院子里的人都听不见。

平妻使出吃奶的力气,喊了好一会儿,外面依然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云知浅就这么笑着看着她,等她喊的没力气了,她才悠悠的说:“看见了吧?!不会有人来的!

现在,你的生死,都在我的手上!

你说!

你是说实话呢?!还是让我一刀一刀的捅死呢?!”说话的时候,云知浅就借着衣袖的遮挡,拿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

躺在床上动不了的平妻,看着云知浅这样的笑,觉得恐怖至极。

再看看云知浅手上的匕首,她只觉得,自己的死期到了!

因为她自己动不了,外面还没有一个人,说白了,她现在就真的是等死了!

况且,这云知浅都已经杀了一个平儿了,那现在再杀了她,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越想,平妻越害怕!

脸色发白,嘴唇也不自觉的颤抖!

面对死亡,谁不害怕啊!

云知浅看着平妻只顾着害怕,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样子,心里很是烦躁!

“赶紧说话,不然……”说完,就晃着手里的匕首。

“我……我……我……啊!!!!”一声惨叫,比之前平妻喊人的声音大多了。

她话还没说出来呢!云知浅的匕首,就深深的扎进了平妻的大腿。

平妻不能动,出了痛苦的哀嚎,就什么也干不了了。

云知浅欣赏了一会儿平妻痛苦的模样,就拔出了匕首。

“啊!!!”平妻又是一声惨叫。

“现在能痛快的说了吧?!”

平妻一下都动不了,但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腿上的窟窿,在流着血。

她惊恐的看着云知浅。

现在的云知浅,在平妻的眼里,就是恶魔般的存在了。

因为云知浅在拿着匕首,捅向自己大腿的时候,眼里没有一点儿的迟疑跟害怕。

这也让平妻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人没有伤过人的人,能做出来的事儿。

换句话说,这云知浅,肯定杀过人!

还躺在小榻上的平儿,就是证明!

认识到这些,平妻不敢再有一点儿的犹豫,竹筒倒豆子般的,把所有的事儿,都交代了个清楚。

“是我让人给你跟云知睿下毒的!

我恨你娘抢了我正牌夫人的位置,也讨厌你跟你弟弟!

我更恨你,逼着我交出了你娘的嫁妆,还让我给了你那么多的银子!

为了给你凑银子,我把这些年,置办的所有的东西都买了!

连我从小到大,攒的私房钱,跟我自己的嫁妆,全都拿出来了!

你……你还害了我若儿的名声!让她在太子面前不得脸!

她都好几天见不到太子了!”

“哦!所以,你就想除掉我跟我弟弟?”

“皇后跟太子都属意你当太子妃,都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凭什么你就在皇后跟太子面前得脸!

只要除掉了你,就没人挡着我若儿的路了!

至于你弟弟,那就是个顺带的!”

“哦!那你做这些事儿,你的好女儿不知道?!”

平妻眼神有些飘忽的说:“这都是我的主意!跟我的孩子没有关系!?”

“呦呵?还是个好娘啊!自己承担所有的事啊?!”

平妻只是看着云知浅,没有说话!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了你的话?不找你好女儿的麻烦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都说了,这是我的主意!跟我的女儿没有关系!”

平妻的想法,云知浅是能理解的。

就算云知浅现在杀了平妻,等云若以后有了能力,也可以为平妻报仇。

现在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一起死!

云知浅看着平妻,笑了笑。

从自己的袖口,拿出了一个瓷瓶,打开盖子,往平妻腿上的伤口上,撒了些止血药。

云知浅不想现在就让平妻血枯而亡,她还没有玩儿够呢!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就死了呀!

收起了止血药,又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个药丸。

掐着平妻的下巴,将药喂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平妻大惊失色的看着云知浅。

云知浅则是不屑的看着平妻,说:“还能是什么?!毒药呗!

不过跟你用的差不多,都是慢性毒药!

我哪舍得你一下就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