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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看着青鸾,“我手里这几片,只能保证你妹妹不再恶化下去。

你要真期盼你妹妹早日好起来,需要入哀牢山,找到哀牢山神藏宝藏的地方——玛瑙山,从玛瑙山顶上取下赤玉,把你妹妹包裹在赤玉中!”

青鸾望着在风中摇曳火光,脑海中想着到哀牢山种种传说。相传在哀牢山周围居住所有寨子,都是从哀牢山逃下来人修建。

他们祖先本是在哀牢山深处居住,哀牢山深处四季如画,祖先不愁吃,也不知病痛为何物,整日除定期向哀牢山女神献上贡品,就是在山水中嬉戏……

一名祖先接触偶尔闯进哀牢山深处,来自外面的人,告诉他在哀牢山深处,有座山上堆满各种金光闪闪宝物,

祖先不知何为宝物,人为何需要宝物,“我在这里生活就很好,你说的那些宝物能吃吗?能喝吗?滋味好吗?”

从外面来的人告诉他,“你竟然觉得,你现在这样浑身上下赤条条样子很好看!你从水中倒影就能看出,我和你到底谁更好看!”

祖先从来没正视过他水中倒影,第一次看到自己在水中倒影,与从外面来的客人在水中倒影,一种奇妙感觉在祖先心头萦绕。

从此,他再也找不见,从前无忧无虑心情。他见到哀牢山中小动物,再也不会和原来视为玩伴小动物玩耍。

反倒是心生出用,小动物毛皮遮住,自己某些地方的念头!

于是他开始残害这些小动物,把这些小动物毛皮用来遮住,自己的某些地方!

当祖先回到居住山洞,其他族人用陌生目光在打量着他。

“喂,你哪里来的毛皮,难道是自己长出来了!”

他指着同类,“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这副样子难看死了!快去河边照照你自己!”

于是,越来越多的同类,开始用动物毛皮遮住某些地方。

光遮住这些地方,也谈不上漂亮,更多的,他们视为哀牢山保护神动物,也进入他们视野中。直到,每个人从上到下都穿上用动物毛皮织的衣物后,从外面来的人又对他们,

“在这座大山深处,有一个山头堆满宝藏,这些宝藏都是哀牢山神在各处找到,堆积到这个山头!”

祖先听说宝藏为哀牢山神所有,刚开始时没有任何祖先敢去动哀牢山神的宝藏,直到有一天……

寨中有位年轻人,某天竟在这哀牢山迷路,“这究竟哪是哪啊!周围景色我怎么从没见过!?”

年轻人选山坡最缓这座山,跑上山顶看到遍地赤玉后惊呆,抱着满怀赤玉下山走到寨中,把自己打扮起来。

全寨中男女老幼都被,浑身挂满赤玉年轻人吸引,纷纷冲上玛瑙山去大肆挥霍赤玉。举动惊动正在休息哀牢山神,哀牢山神降下天火,把哀牢山上寨子大多烧毁!

寨民浑身火焰冲进寨前小溪中,小溪立即干涸,很多寨民被活活烧死!

侥幸没有遭遇天火的寨民,再也不敢在哀牢山里住,纷纷搬出哀牢山;又眷念曾经在哀牢山居住过,那些无忧无虑日子,于是在哀牢山脚下重新建起寨子,定居下来!

如今青鸾必须为妹妹是否能痊愈,再次回到哀牢山,去寨民曾经惹怒哀牢山女神的地方,带回足够把他妹妹抱起来的赤玉。

天空已经泛红,“事到如今,青鸾必须去哀牢山,请老嬷嬷告诉青鸾,哀牢山中玛瑙山究竟在何处,该如何到玛瑙山!”

老嬷嬷手指着青鸾背后一座山,想到玛瑙山,必须翻过一座大山,跨过一条永远都处在怒气中河流。

青鸾脑海中觉得这比想象中困难低多了,“老嬷嬷,永远都处在怒气中的河流,在哪里找?”

老嬷嬷笑得合不拢嘴,“就是你们寨子门前,那条永远奔腾着的河流。”

青鸾此刻全明白,青鸾伸出食指、中指、无名指,对尚处在混沌中天空发誓,“青鸾发誓,青鸾此去玛瑙山,如能活着回来,定把老嬷嬷接到寨中赡养终身。如违誓,天打五雷轰!”

面对向上天发出如此毒誓的青鸾,老嬷嬷眼中湿润了,低头不住拨弄几下火苗,陷入回忆中!

几十年前她也曾让,青鸾口中讲述这种怪病困扰!

让寨中族人撵出寨子,在林子深处无意发现赤玉碎片,把赤玉碎片随意搁在溃烂上面,溃烂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感觉。

老嬷嬷怎么也想不到,几天后浑身伤口竟停止蔓延,可单凭在林子深处捡到几片赤玉碎片,只能够阻止新的伤口出现,无法让已有伤口消失!

直到有一天,她碰上闯入这片林子的外乡人。

这位外乡人因为好奇,误闯入寨中祭祀先祖地方,让寨中所有人群起而攻击,没办法逃到林子深处遇见她!

这位外乡人好奇打量年轻时老嬷嬷,想用些小玩意骗取,老嬷嬷贴在身上的赤玉,“你怎么把上好赤玉贴在身上!?”

老嬷嬷对于这个外人毫无戒心,把过往经历全说出来,“不知得了什么病,全身到处都溃烂,让寨中族人把我赶出来!无意间,把赤玉碎片贴在溃烂伤口处,伤口停止溃烂!”

外乡人厌恶皱起眉头,“用上好赤玉了治疗,你身上的伤口不觉得有些太浪费了吗?!”

年轻时老嬷嬷瞬间捂着脸哭泣,她没有想到同是躲进这片林子里来,这位外乡人竟然会嫌弃她,“求求你,告诉我,哪里还有赤玉?”

外乡人背对着年轻时老嬷嬷,“你应该庆幸,能在地上捡起来这么好赤玉!

至于玛瑙山上赤玉你想要不要想!我都到不了,像你这样渡河时会让河水淹死,爬山时连山神都不会让你爬上去……”

老嬷嬷猛的回过神来,喃喃自语,“不,她决不能连累青鸾!”

老嬷嬷手不停颤抖,她泪眼婆娑,手指颤抖着,摸到平常用来生活的短柄柴刀,“时候到了,我这个老婆子也该走了!”

老嬷嬷手握短柄柴刀,向已经没有多少肉脖颈砍来,血迹飞溅到茅草屋里,剩下几个木薯,青鸾顺给老嬷嬷,还没来的及享用蘑菇,及周围青草、树木上,伴随着一轮红日徐徐升起,老婆婆生命也走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