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调皮,你是不好意思见人吗?不出来,那我要抓你出来了。”说着,夜君黎忽的向桃花树的方向飞去,小若和小可惊的差点又掉下去,两个人震惊的看着夜君黎飞过来,然后单手搂住宁夏夏的腰,把她给抱进去了……
宁夏夏正下巴磕在墙头上吃瓜,猝不及防的被抓,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夜君黎给带到了院子的中心。
白且歌“忽”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他往墙头看去,两个人立刻钻下头去,却还是被看到了。
白且歌皱着眉,脸色很不好看。
包晴的脸色更不好看,她没想到夜君黎居然真的抱出了一个女人来。
他搂着她的腰,伸手把她下巴上的磕上的土给擦掉,满眼都是怜惜:“要看就光明正大的进来看,你又不是见不得人。”
宁夏夏瞄了一眼白且歌,干笑一笑。
“你的小嘴怎么红红的,像是肿了。”夜君黎的手滑到她的两片玫瑰花一样的唇瓣上,轻轻的按了按:“你怎么肿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刚才本王亲的时候太用力了?小心肝儿,本王力气大,把你弄疼了你就要说出来,不要忍着,本王喜欢会大声喊出来的女人。”
宁夏夏:……
这家伙又拿她来演戏了。她今天被他亲了半天,现在还要被他当工具人。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给他翻了个白眼。
“刚才是不是没够?我就知道没够,要不要我们现在再进去继续?”
宁夏夏没出声音,用唇语送了他一个动作感很强的字:滚。
众人:……
小若和小可两个人原本是被白且歌看到了,想要逃跑的,结果忽然听到了这话,两个人刷刷的又探了上来。
他说什么?
他刚才居然对宁夏夏做了这样的事?!
林伯知道那是宁夏夏,在一边默默笑着不说话。
白且歌的脸色极难看。
看着宁夏夏明显被亲红肿的唇,包晴的脸色更难看,她看着宁夏夏的打扮说:“她,她是个丫鬟啊。”
虽然这丫鬟长得不错,但这身份……夜君黎也太饥不择食了。
“本王还就喜欢丫鬟。”他疼惜的搓了搓宁夏夏滑嫩的小脸,“比那些小姐会伺候人。”
包晴两手狠狠的攥紧,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包小姐。”白且歌在包晴耳边说,“男人没收心就是这样,更别提他是夜君黎。小问题而已。”
包晴瞅了他一眼,强压住了内心的怒火,继续说:“摄政王随意换,夜丞相当初跟我承诺的是正妻。”
“包小姐。本王的初心和多年前一样。”夜君黎坐在椅子上,把宁夏夏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玉藕般的手臂,说,“当年本王想要的东西,至今未变。”
“不要被你眼前的事情迷惑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是我,杀人如麻残暴冷厉的也是我,到时候如果本王初心失败,成为阶下囚,那是要诛九族的。夜丞相早早就和我断绝关系,他必然能逃脱,你觉得到时候你们包家能逃脱的了?”
“你们包家几代从商,才有了今日的财富,你愿意为了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夜君黎口气淡淡的问。
包晴的脸色变了。
“哦。”夜君黎忽然想起什么,他说,“你刚才说你可以和我同甘共苦,相信到时这灭九族的苦,你也是能和我一起吃的吧?”
灭九族?
“我……我……”包晴迟疑了。她是听说夜君黎成了辅政大臣,已经变好了吗?难道他还有那造反的心思?
白且歌没说话了。包晴想了想,终于说:“我,我……”
“晴晴,你在干什么?!”一声呵斥从身后传来,包父快步走过来,后面跟着夜伯。
他这个女儿比他俩还要精明。她是看准了夜君黎这次回丞相府,是一个转变的关键,为了达到目的,她还亲自跑来。
“爹。”
这一次包晴非要来,包父也有意思,就没有阻止她,她还等不及自己跑过来和夜君黎见面。夜伯去找他的时候,他都觉得颜面无光。
“晴晴!”包父说,“丞相已经到家里把这事情作罢了。你也不要再闹了,快跟我回去吧。”
“爹。”包晴还有些不情愿。
“混账!”包父感觉自己脸面无关,当时不答应,到今天又来上赶着来倒贴,没理又没脸,“晴晴,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自己跑在人家少爷家的院子里算什么样子,赶紧跟我回去?!”
包晴低着头被他给了走了。
包父回头看了夜君黎一眼,他内心微惊。那姿容卓绝的样貌哪里是屈居人下的样貌?
怪不得当初明知他要造反,还有那么多人迫不及待的将女儿送到他的别苑。
纵使造反也难败啊。
包父此刻都有些后悔,当初丞相找到他的时候,他还不如狠狠心,一口答应,到今天可能还有资格谈论两句。
包父带着女儿走了。
夜君黎把玩着宁夏夏的手臂,她也任他玩儿。白且歌看着两人,脸色暗沉。
“国师,难得国师有闲心为犬子的婚姻大事操心。”夜伯还在为白且歌收了他权的事情记恨于心,他冷冷的说,“不过我家的事我自会处置,国师还是多想想国家大事吧?”
其实白且歌今日并不是故意来管这事的,他昨天听到青芮说的夜君黎回了国师府想过来看看,见那包晴正在门外想进来,他才想到这一出的。他不惜借用任何办法,控制打压夜君黎。
“我管的是国家大事。”白且歌说,“现如今这国家最大的事不就是摄政王的事吗?”
夜伯不懂声色:“国师错了,你要管的摄政王在别苑,住在这里的我丞相府的少爷夜君黎,那是由我管的,不牢国师费心。”
这言外之意,便是夜君黎要住在别苑,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若是住在丞相府,他夜伯就要护着了。
夜君黎抚摸宁夏夏的手指忽的微顿,他抬眸看向夜伯,难得这老头还是第一次向着他说话。
“夜丞相,你之前一直很睿智。”白且歌转身,冷冷的提醒他,“不要被假象蒙蔽了眼睛,你所保护的是狼还是羊,你心里要权衡清楚。”
“农夫与蛇的结局有多惨,你心里掂量。”他说完,不由分说,转身就要走。
临走时看向被夜君黎拉搂着的宁夏夏,那两片玫瑰一般的唇简直刺白且歌的眼眸。
“回去吗?”白且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