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咬了咬牙,哭的更大声了:“我也想我娘了,呜呜呜。”
宁夏夏:……
见宁夏夏来了,刘承渊跑过来,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宁姑姑,都是因为我,当初听信二皇子的谗言非要出来狩猎,现如今落得如此下场,要不是因为我,太后也许就不会死。呜呜呜。”
“是啊,我娘要是不生我,也不会难产而死了。”甜儿也哭的不能抑制。
她就知道那个太妃来是势必会引起刘承渊的性格情绪波动。果然如此。贴上去的名牌毕竟不是属于他自己。不过今天这情绪她倒是愿意让他多想一想多消化一下。
宁夏夏对刘承渊说:“皇上,你要记住两点,第一,恶人一直都存在,他们不趁着你出宫狩猎的时候下手,有别的机会也一样会下手,到时候依然会有人死,局面也许会更被动。第二,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你要坚定的相信,犯错的永远都是别人!”
刘承渊听着这些话,莫名感觉自己好过了一些。
宁夏夏见皇上性格波动,忽然想起了柳如意那个优质名牌生发机,好像有好几天没见这个小子了。
书房里。
柳如意送完奏折,正站在夜君黎的旁边听从他的安排。柳如意看着夜君黎的一席蓝彩白底的长衣,内心的好奇心又莫名涌了起来。
王爷今天好帅啊。
他怎么连穿衣风格都换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柳如意轻蹙眉头。
见他明显在走神,夜君黎冷冷看他一眼:“柳如意?”
“在听呢,王爷。”柳如意忙正色回答。
这时候,夜君黎书房的后窗开了,一个毛茸茸的头顶慢慢顶了上来。
柳如意刚开始以为是一只黑猫,逐渐的看到宁夏夏白皙的额头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宁夏夏给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
柳如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作满头问号状。
宁夏夏把头点的像感叹号。
柳如意“嗖!”一下子站了起来。
夜君黎蹙了蹙眉头,冷冷的看向他。
“王爷,我……尿急……”从书房一出来,柳如意就看到宁夏夏站在不远处,他小跑过去,兴奋的说:“夏夏,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宁夏夏靠在石头上,懒洋洋的问。
“王爷肯定有心上人了。”柳如意很肯定的说。
“真的,是谁?”宁夏夏很配合的靠上来问。
“那我不知道。”柳如意认真的解释,“你发现没,王爷换衣服了,那一身长衫翩翩的长衣,不就是女子喜欢的风格?”
“眉宇之间的戾气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浓了。”柳如意自言自语,“一定是有喜欢的女人,所以才打扮给她看的。”
“你说的有道理。”宁夏夏点了点头。脑海里又浮现出夜君黎穿上那一身衣服的样子。她的小脸轻微的红了红,她不知道夜君黎喜欢的那个女人喜不喜欢这样的风格,反正她喜欢。
“没想到几天没见,你连女人喜欢什么风格都知道了?”宁夏夏惊叹他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上次他对女人还是一头雾水。
“我研究了很多呢。我连女人月事那几天为什么会肚子疼我都知道,宁姑娘,你月事……”
宁夏夏直接给了他一个棒栗,打的柳如意满眼冒星星:“滚。”
柳如意:???他真的很奇怪啊,他哪里又说错了,为什么她刚才还在笑,转头就打人呢?他就说说研究成果嘛,哪里错了?
女人真是的一本很深的学问啊!
下午,柳如意走后,宁夏夏就在夜君黎的书房外晒太阳,从半开的窗户里,她看到夜君黎在很认真的看奏折,他穿着那一身舒雅的长衫,褪去了一身戾气,浑身都浮上了一层柔和的暖光。
那奏折似乎很多,他修长白皙如玉节的手指轻轻的翻动着折页,纤长的睫毛覆盖住如墨玉一般的瞳孔。好似一副美画。
今日书房外来往的丫鬟格外的多,大家都似有似无的往那书房里看一眼,之后又娇羞的走开。
草丛里也时刻露出一些姑娘们簇动的头和叽叽喳喳的兴奋的声音。
宁夏夏抿了抿唇,推门进了夜君黎的书房。
夜君黎抬头,看向宁夏夏。
她走上前,拉住他的衣领,往下拽了拽,生生的把他的肩膀给露了出来。
夜君黎:???
“宁夏夏,你要做什么?”夜君黎手里的笔都没放下就被她拉到了衣服。
“你不是说那完整的曲子只弹给我一个人听?”宁夏夏态度强硬,“那这衣服也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她揪住他的衣领往窗外看去。那眼神像这一只护食的猫,凶巴巴的生人勿进。
窗外那些偷偷摸摸的眼神七魂被吓没六魄,赶忙散开了。
宁夏夏伸起美腿,直接踹关了窗户。
第二日一早,宁夏夏约了和夜君黎一起去狩猎。刘承渊也被安排一起去。
刘承渊的情绪还是很不好,他缩在被子里死活不愿意出来。
“皇上,刘司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快点起来不然就迟了。”甜儿安抚皇上,“况且皇上你现在的状态也确实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呀。”
“不去。”刘承渊烦躁的说,他现在还沉寂在对母亲的思念里,只想一直把自己塞进黑暗里,压根就不想见阳光。
“皇上。”甜儿说,“这次出别苑是摄政王安排的,想来不会像前几次那么危险,您这一次可以完全放松的散心呢。”
“朕!不!……”
“皇上小心等会儿摄政王过来抓……”
刘承渊一溜烟儿从床上爬起来:“朕的鞋呢?”
甜儿:……果然是摄政王的威慑力大。
今天很怪,按原来皇上出别苑夜伯是一定会跟随的,而今天只有刘伯远一个在。
“夜丞相呢?”宁夏夏问。
刘伯远看了一眼宁夏夏,口气生硬的回答:“他病了。”
病了?
这还真出乎宁夏夏的预料。同时也出自夜君黎的预料。
“什么病?”卧室里,夜君黎一边穿外衣一边问侍从。
侍从压低声音说:“听说是得到相思病。”
“相思病?”
“嗯。”侍从说,“听说前段时间夜丞相住在别苑的时候,丞相夫人回去住了。后来知道丞相要回去,她又提前走了,所以丞相没有见到她的面儿。她这么一来一去,可把丞相的魂儿给勾走了,这不就一病不起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夜君黎还没吭声,门口就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夜君黎见是宁夏夏,对她招招手:“进来。”
宁夏夏大方的走了进来,正巧他正在系腰带,她顺手拉过带头,帮他系了起来。
“王爷。”那侍从问,“丞相病了,您要不要安排去看一看他。”
夜君黎口气凉凉:“他又不是相思我,本王去看什么?”
宁夏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