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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他这次的变化是成长原因造成的,并不是名牌的缘故。

宁夏夏以前就发现同一张名牌贴在不同人的身上,产生的效果是不同的。名牌会结合被贴者本身的性格等因素,进行适当的变化。

如果刘承渊这个年龄段本身就是非常调皮,那么那几张优质名牌的效果可能会被调皮压制,不会展示的太过明显。

如此一想,倒也不成问题。

她往椅背上靠了靠,闭了闭眼睛。

夜伯和刘伯远可不这么认为。两个人刚才保护皇上累的大汗淋漓,比身体更累的是心累。

“皇上怎么忽然又变了?”夜伯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不承认孩子是多变的,但问题是这变化大的他接受不了啊。

“真是怪了。”刘伯远也皱眉,“这跟上次变化还没几天啊。”

夜伯见宁夏夏在闭目养神,过来低声问:“宁姑娘,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皇上怎么忽然又变了?”

刘伯远就见不得夜伯对宁夏夏恭敬,他坚持认为宁夏夏早就叛投了夜君黎。

“你问她有什么用。”刘伯远冷哼一声,“我都能猜得到她说什么,那就是孩子成长快,这些变化都是正常的,哼,她早就是夜君黎的人了,她可能说真话?”

“要我说。”刘伯远继续,“皇上就是在这别苑里住的不习惯,住的太痛苦,还是要尽早带他回皇宫,他才能恢复正常!”

夜伯这回可火大了:“你怎么还看不清楚形势?!这外面有多危险你看不见?皇上一出别苑,无数杀手都蜂拥而出,依靠你我的力量能保护的了皇上?”

刘伯远气急又无话可说。

“昨天你我不是商量清楚了吗?”夜伯压低声音说,“如今的政策变了,如今是要抓住夜君黎内心的那一点善,要拉拢摄政王,而不是对抗。”

善?

宁夏夏睁开了眼睛,夜伯居然都承认他儿子有善了,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刘伯远冷哼了一声,没再吭声。

见宁夏夏醒了,刘伯远冷冷的问:“我们刚才问你的话你听到了吧?”

他的态度让夜伯恨不得踹他一脚,他现在清楚惹谁都不能惹宁夏夏。

夜伯客气的问:“宁姑娘,我刚才问您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忽然又变了?”

宁夏夏懒懒回答:“就是成长自己变得啊。”

刘伯远冷哼一声:“上次变化就是成长自己变的,这次还是,你不觉得他变得有点快?”

宁夏夏也很坦诚,她眨眨眼:“上次我怎么说的我不记得了。”谁撒完谎还能记得都撒了点啥。

“反正这一次确实是他自己变得。”

夜伯和刘伯远:……

第二日,来到夜君黎的书房。宁夏夏一边磨墨一边在想一件事。她最近在书房帮忙,也看到几张夜君黎背上的名牌。但都是类似于头发长之类没用的名牌。

反叛之心她根本就没有见过。

反叛之心没有露面,那她就没有办法确定夜君黎现在的真实想法。

比如他昨天带了那么多人要冲入皇帝的卧房。但最后又压根没有进去。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究竟是新的反叛之心没有长出来,还是他有别的想法。

想着想着,宁夏夏感觉鼻子痒,伸手摸了一下鼻子,鼻头上被抹了一抹墨。

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格外显眼。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在她的鼻头上擦了一下,宁夏夏回神,见夜君黎站自己的眼前。

“发呆想什么?”

“在想让你脱衣……”宁夏夏囫囵一声,“我在想你后背上的肿块我好久都没摸过了,什么时候你脱了衣服,让我摸一摸。”

倒不是夜君黎不让她摸,只是他最近对她有点敏感,即便是跟他说话,他都觉得身体会变化,更别提让她跨坐在他的后背上给他摸。

他害怕他把持不住,把她给……

“我现在摸一摸,好吗?”宁夏夏提出了诚恳的意见。

夜君黎:“下次……”

“下次是下次的,这次是这次的,你别混为一谈。”宁夏夏说着就要上手。

夜君黎退后两步,这时候侍从推门进来。一眼瞅见俩人一前一后在闹。

侍从每日在书房门口,不能听不能见的也免不得听见了不少,此时低了低头:“王爷,夜伯,刘伯远和郭云台求见。”

一来来三个?

夜君黎和宁夏夏来到前殿。夜君黎坐在主坐上,看到下面的三个人鱼贯而入。

三人给摄政王行了礼。

夜伯说:“王爷,今天是每月一次的辅政大臣会议。我们每一次都会就皇上及朝堂的情况做一个讨论和谋划。”

真的好怪啊。

宁夏夏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开会开就得了,怎么跑到夜君黎这里来开了?

夜伯继续说:“因为我最近几日住在别苑,为了方便,所以喊了另外两位辅政大臣到别苑里来开会。”

所以呢?

“另外,因为萧御史生病,我们四个人少了一个,所以经过我们的讨论,决定让摄政王爷也加入我们,从今往后,你也是辅政大臣,可以跟我们一起开会了。”

呦呵。

宁夏夏昨天听夜伯说要拉拢摄政王,却万万没想到他们拉拢的方式居然如此的直白……

直白的让她感觉像是过家家一样。

夜君黎打量着堂下的三人,身体往后靠了靠,懒懒的说:“好啊。”他倒是要看看这老头又要搞什么猫腻。

夜伯见夜君黎答应了,便问:“既然摄政王现在也是皇上的辅政大臣了,那咱们就应该坦诚相待,王爷能不能说一说昨日一早你带人到兰椒殿找皇上,所为何事?”

夜君黎冷冷一笑:“本王是去杀皇帝的。”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刘伯远脸色愠怒,还说什么要拉拢夜君黎,这能拉拢的了?

夜君黎眉宇轻挑:“既然现在咱们是一伙儿,那目标应该一致,不如咱们现在就聊一聊,怎么杀皇帝的事?”

“夜君黎!”刘伯远气的眉毛和胡子都飞了起来,“你太过分了!枉夜丞相还相信你,让你也加入到辅政大臣的行列来。你真是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