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渊说:“那不一样。摄政王虽然也暴戾,但他有一件东西,你没有。”
刘聚合:“什么?”
“脑子。”
刘聚合:……
宁夏夏原来还没发现,这家伙居然还有幽默细胞,她好像没给他贴过这个名牌,难道是他生来就有的?
“你!”刘聚合真恨不得一刀戳死他。
“今天是个好日子。”宁夏夏说,“在好日子里,不能有血腥,但是你府上你的血腥已经太多了,四皇子,我奉劝你一句,收起你的刀,不要再出血,不然你会倒霉的。”
“呸!”刘聚合呸一声,“老子从小到大,生杀掳掠,从不信什么报应。你别吓唬人!”
宁夏夏眼睛一眯,速度剂一出,人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来到了他的背后。
一张名牌轻而易举的贴在了他的身后。
刘聚合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再反应过来时候,只感觉肚子有一点不舒服。
宁夏夏回到刘承渊身边,淡淡笑笑:“四皇子,真可惜,你从小到大居然没有人教过你,人有时候要听话啊。”
“听你妈……嘶啊……”他感觉肚子剧痛,接着剑也掉在了地上,人直接躺了下去。
“四皇子,你怎么了?”周围人一见,忙迎了上去,搀扶住他。
“好疼,啊啊啊。”他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肚子。
“皇子。四皇子?”众人慌了。
“快,快去找大夫,本皇子要找大夫!”
当场的宾客里就有大夫,众人连忙把桌子拼成了临时的床,把刘聚合抬上去,他痛的满头大汗。
然而,大夫给他把脉,却什么都把不出来。
大夫问:“四皇子,你能说一说你到底是怎么个疼法?”
刘聚合脸色潮红,呼吸都不顺畅了:“一波一波的,疼起来像是不断的往骨髓里渗,疼的人嘶啊啊啊……”
大夫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这种疼不就是孕妇宫缩时候的疼吗?
但四皇子怎么会宫缩疼?不对啊。
大夫再次捏住他的手腕,他疼的龇牙咧嘴,实在是无法诊的清。
“我究竟是什么病?快给我开药,开药啊。”刘聚合疼的难以忍耐。
“就是,皇子究竟得的什么病?”周围众人这么一问,那大夫更紧张了。
“这……王爷这种疼倒像是妇人分娩时候的疼……”
众人惊呆了。
“你胡说八道!”刘聚合气的差点从桌子上滚下来,“我堂堂男子,怎么会是这种疼?你给我滚出去,找太医我要找太医!”
夜伯和刘承渊看戏看的兴奋。宁夏夏却是一脸平静。刘承渊捂着肚子坐起来,指着他们三人。
“你们居然给我使妖术,我今日就要了你们的命!来人,给我上去,杀无赦!”气急败坏的刘聚合直接下了死命令!
刘聚合的人领命上前,而同时门外又闪现出了一个穿着铠甲的男子。
正是刘伯远的长子刘珏。刘珏原本是夜伯安排在最后的关键,没想到自己前期安排的影卫早早就被刘聚合的人给清除了个干净,所以他们不得已提前出手。
刘珏和刘聚合的人厮打起来,同时要护着皇帝杀出重围。双方僵持,难分高下。
刘聚合疼的满头大汗,一边弯身捂着肚子,一边指着宁夏夏三人:“杀,杀!把他们全部杀死!”
鲜血染红了大红的喜字。
这时,一个下人忙跑进来说:“皇子,夜君黎来了!”
刘聚合神色略有慌乱,仍然咬牙切齿:“夜君黎来了正好,正好把皇帝的尸体抬回去!”
但这个消息的作用还远不于此。他的手下听到夜君黎的名头,像是刀锋上生了锈,居然下刀都慢了几分。刘珏趁机带着皇帝一路杀到了门口。
四皇子门前。夜君黎只有一人一马。再无他人。这一路夜伯身上受了伤,刘承渊也浑身是血。宁夏夏撕掉了几张名牌,但对方人多,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如今,见夜君黎在眼前,众人都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见四皇子府上的人追了出来,夜君黎只是坐在马上看着,并没有动。
然而就是不动,也足以威慑人。四皇子的人登时停了下来,躬身攥紧了刀,却不敢上前来。
夜君黎在战场上以一敌百,都能片叶不沾身,更别提对付他们这群人。
夜君黎却仿若没看到他们一般,把目光放在了宁夏夏的身上。这一路杀出来,她的身上虽然没有受伤,但却有些凌乱,小脸上更是抹了一道血渍。
夜君黎驭马上前,向她伸出手:“上来。”
宁夏夏拉住他的手,身子腾跃,就坐到了马上。夜君黎让她坐好,接着“驾!”的一声,走了……
刘承渊和刘珏:……
夜伯内心:他究竟到底为何……要养这个逆子???
马匹一路向别苑奔去。因为风大,夜君黎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甩开披风将宁夏夏护在身前。
宁夏夏乖乖的钻在他的怀里。既然夜君黎出现了,她约莫着刘承渊应该死不了。一是夜君黎出现了,四皇子的人会害怕夜君黎有手下埋伏在外,所以定然畏首畏尾,二是刘伯远的儿子刘珏,身手利落,智商也在线,接下来护住皇帝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她就安心的跟着夜君黎回到了别苑。
马停在了夜君黎的卧房外。他下马后,把她直接给抱下了马。
到了房间,下人端上了一盆水来,夜君黎让宁夏夏坐在床边,自己则给她擦脸。好在脸上的几处血痕都只是污渍,她的脸并没有受伤,擦净之后,立刻肌肤白净。
见他一直不说话,宁夏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昨天不是说不去?”
她昨天的那些话虽然在理,却没有说动夜君黎。她是准备了后招的,甚至想过要动用那一对儿双牌。她有办法可以瞬间扭转局面,不过是性价比不高。
夜君黎如她白瓷一样的小脸:“本王没去,只是去接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