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格尔德离开,徐良也没有继续在后山待多久,大致观察了一下精灵们,便在胡帕有些幽怨的眼神中离开了这里。
回到办公室,徐良写出了基格尔德所说的看不懂的情报。
“这应该是某种暗号密码吧,难怪基格尔德看不懂,给我看我也看不懂到底是什么啊。”
看着写出来毫无规律,天文一样的字,徐良皱着眉喃喃自语道。
甚至让他找到了那时候学习数学的熟悉感,每个字分开他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是一头雾水。
“算了,先不管这些。”
摇了摇头,把这些暗号放到一边,徐良把这几天自己所打探的消息拿了出去。
虽然基格尔德一直在暗中观察相府,但徐良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的。
这几天的时间里面他也是收集了一些相府的消息,当然不是去相府府邸收集,而是每天在外面转,向那些群众打探。
可能不会有什么重要的情报,但却可以让徐良更好的了解相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也是因为这几天的了解,刚刚和基格尔德对话的时候才会排除相府造反。
要不然徐良可不敢肯定相府的行动不是造反。
“这些情报虽然对相府的了解有帮助,但其他方面却没有一点消息。”
徐良微微摇了摇头,这个相府确实是个人物。
哪怕是国都里面的人对他的了解也不多,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这样,而是所有人都这样。
对于这一点徐良心里面很佩服,家门口的人都不了解,完全可以看出相府到底多会隐藏。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什么手段,使得这些人不敢说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效果达到了,徐良心里面便有些佩服。
“不过这几天下来我收获不大,但却也彻底的暴露了。”
徐良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面满是无奈。
自己这几天的调查如果相府不知道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连别人打探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这个相府也是白当了。
虽然说之前晓组织外围成员潜入相府府邸的时候便被发现了,也可以猜测出是徐良等人派出的人。
但和这一次徐良自己去打探情况不一样,因为晓组织的成员确实猜测到了精灵之家,但那也只是心里面知道,没有什么绝对的证据。
而徐良自己打探就不一样了,他这段时间可是天天出没在精灵之家啊,甚至都有人知道徐良是精灵之家的老板。
当然,对于这些徐良倒也不怎么在意,相府知道也就知道了。
他不爽的是彻底暴露了精灵之家在调查相府,但却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
这让徐良心里面很不舒服,自己的暴露了,但收获却小的可怜。
“哎——”
叹息一声,徐良微微摇了摇头:“只能靠基格尔德了,靠着自己出去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心里面也有错认同鼬之前所说过的话,那就是这个相府真的和猿飞日斩一样,都是一个老狐狸啊。
猿飞日斩因为看过剧情,所以徐良都知根知底,对付起来也好像开卷考试一样,但这个相府却不一样。
了解与零,在他心里面不知道比猿飞日斩难了多少倍。
……
与此同时,相府那豪华的府邸里,那让基格尔德都已经熟悉的书房里面。
此刻从精灵之家离开的基格尔德,已经再次隐藏在了书房的角落里。
眼神认真,又有些无聊的观察着书桌旁边看着书籍的相府。
砰砰砰——
就在这时敲门声音响起,相府也开口回答了一句:“进来吧。”
随着相府的声音,那中年管家推门而进,看到低头看书的相府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过去。
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而是安静在一旁等待着。
隐藏起来的基格尔德对于这一幕也不觉得惊讶,之前也不是没有看到过这一幕。
就这样,没一会相府看完了手里的书籍,抬头向着中年管家看去:“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相府大人,大名的人询问精……”
中年管家听到相府的话恭敬的开口道,不过话还没有说完,便注意到相府的眼神便瞪了过来,顿时不敢再继续说下去,眼神害怕的低下了脑袋。
不远处的基格尔德也看到了这一幕,顿时眼神变得认真了起来。
虽然这个中年管家没有说完,但精这个字也是听清楚了,而大名这两个字也一样,加起来也不难想是说些什么。
当然,基格尔德心里面的想法,相府和管家是不可能知道的。
瞪了管家的相府这时站起身来,眼神警惕的在书房里面观察了一圈,随后来到了中年管家的面前有些愤怒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在听到这么直白的话。”
中年管家颤抖的鞠躬:“是,相府大人。”
相府点了点头:“好了,先起来吧,让他放心就可以了,不要被人注意到。”
中年管家点了点头,随后退出了书房,而相府也回到了书桌旁边,继续拿去书籍看了过去。
一切回到了平静,就好像刚刚的事情那一发生过一样。
不过角落里隐藏的基格尔德心里面却不平静,如果可以都想骂人了。
这相府是不是也太警惕了啊,这里可是他的书房啊,居然连一个字都不敢多说,有必要这样吗?
突然基格尔德没有信心了,就相府这警惕的样子它真的可以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吗?
越想越觉得几率不大啊,都想直接回去和徐良说放弃了。
“对了,大名。”
突然基格尔德想到了刚刚那中年管家的话:“看样子这个大名也是知道这些消息的,既然这个相府太过警惕,那我就看看大名是不是也一样。”
说完,基格尔德看了那看书的相府一眼,之后叫来一个细胞继续盯着。
而自己则是转身离开了这里,向着刚刚离开的中年管家跟了过去。
基格尔德的动作相府当然没有注意到,看书的他更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时时刻刻盯着,也不知道刚刚盯着自己的基格尔德此刻转移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