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下贺小琪女士,请问她在不在?”
对面立即传来一道有些不耐烦的男声。
“边位?喂,乃谁呀?”
尽管有些听不懂,但何雨柱还是很耐心的又讲了一遍,而且他怕对面听不懂,还特意在口音中夹杂了一些湾湾腔。
“你好!我是大陆这边哎,想找一下贺小琪女士,请问她在不在?”
对面立马传来一句模糊的声音,听着感觉像是在骂人。
“病咗?”
说完,听筒中就传来了嘟嘟声,对面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何雨柱再次拨打过去,对方已经开始不接电话了。
好嘛!本来心心念念的想问问那边的具体情况的,这下好了,连电话都打不通了,基本算是彻底失联了。
其实想想,这也没啥可奇怪的,要是真能打得通,也不至于一去就是十年,却连封信都收不到,而且前些年唯一寄来的一封信,也是娄晓娥写给他的,至于贺小琪写给他的,一封也没有。
何雨柱不禁蹙眉,他好像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反常!很反常!
按理说,就算贺小琪已经在那边组成了新家庭,也不该一封信都没有收到才对,凭着他对自己这个媳妇儿的理解,她并不是一个冷酷且无情的人,更不会一点音信也不给自己。
他忽然灵机一动,双手颤抖的从兜里掏出一本记录本,然后逐一翻找着人名,最后才找到一个看着保存了很久的电话号码,然后直接拨打了过去。
此刻他的心情分外紧张,并且在等待中,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他并没有等多久,听筒中很快传来一个声音。
“边位?”
何雨柱忽然变得有些情绪激动起来,语气也开始夹杂了一丝颤音。
“陈教授?是您吗?我大陆这边的,我是何雨柱啊!您还记不记得我?”
对方立马停顿了好几秒,然后才用有些迟疑的语气问道:
“你是何雨柱?跟在彭市长身边的那个秘书?”
何雨柱赶紧答道:
“对对对!是我!您最近身体咋样?搁港城那边还好吧?”
对方语气淡漠,听着有些心不在焉。
“还行!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顿时心里一紧,开始呼吸急促地说道:
“我想麻烦您一件事!我爱人在港城那边跟我失联了,我寻思您看能不能帮我去找找她,让她给我来个电话,我谢谢您了!”
对方再次沉寂了好几秒,然后问道:
“你爱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儿?多大了?有没有在港城的具体地址?”
何雨柱一瞬间觉得脑子有些懵,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把要说的话全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味儿来,语气有些犹豫地说道:
“她叫贺小琪!长什么样儿?长什么样儿来着?哦对!很漂亮!对!很漂亮!然后什么来着?然后~”
见他支支吾吾,一时间说不清楚,对方反而多了些耐心,开始劝导他道:
“你先别激动!先冷静一下,想好之后再说!”
被他这么一说,就好似对方的话中有什么魔力一般,何雨柱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可以说,自打他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像今天这么惊慌失措过,这还是他人生中的头一次。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道:
“她叫贺小琪,贺礼的那个贺,人长得很漂亮,个子很高,有一米七多,我上回收到的信里说,她在元朗区的元朝餐厅旁边开了家士多店,信息就这些了!”
“哦对了!她今年、她、年龄应该在三十七岁左右!麻烦您了!”
“我找到她之后,该怎么联系你!”
“您直接打这个电话就成!电话号码是………………!”
“等我消息吧!”
说完,对方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何雨柱马上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来,朝着邮局的工作人员递了过去,同时笑道:
“同志!我麻烦您件事儿…………!”
打这天起,何雨柱每天都会骑上自行车,到邮局去跑一趟,可惜的是,时间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可那边还是一个电话都未见来过。
这天的天气不太好,外面开始飘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可何雨柱还是风雨无阻的骑上自行车,朝着邮局驶去。
这一次,总算是等来一个好消息!
听在邮局工作的姑娘说,昨天下午来了一通电话,听声音是个女同志,指名道姓说是要找何雨柱的,当时听那边说话的语气还挺激动,而且对方还说,今天还会打电话过来,时间约定在下午三点半。
何雨柱撸起袖子,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指向了上午九点二十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