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
何雨柱先是一愣,接着笑道:
“甭管猜对猜错,答案都不重要,你管她说些啥,她说她的,咱过咱的,反正咱跟她又不住一块儿,往后不搭理她就是了!”
贺小琪当即眼前一亮,笑道:
“你这想法,还挺特别的,很有那种、无论她怎么折腾,我自岿然不动的意境。”
说完,她眉眼弯弯,展颜一笑道:
“你说话永远都是那么具有启发性,你有这个脑子,小时候没有继续读书实在是太可惜了,不然,将来最起码、怎么着也得是个写文章的大文学家!”
何雨柱咧嘴一笑。
“文学家?还是将来的?那、当个文学家一天三顿饭,吃的能比我现在好吗?”
贺小琪居然还正儿八经的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
“不能!”
“那能娶贺小琪当媳妇儿吗?”
贺小琪差点忍不住,强压着嘴角道:
“也不能!”
何雨柱直接把手中的勺子放到了饭盒里,同时一本正经的开玩笑道:
“那不结了!当这么个文学家,既不能让我生活过得更好,也不能让我天天大鱼大肉的过日子,最关键的是,居然还不能娶贺小琪当媳妇儿,那我还当这个劳什子的文学家干啥?”
“不当!”
“谁乐意当谁当去!反正我不干!”
看着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噗嗤!”
贺小琪一下子没忍住,直接笑了起来!
笑完,还娇嗔的瞪了瞪了他一眼,心情看着明显是好多了。
…………
傍晚时分,列车准时抵达京城丰泰火车站。
何雨柱两口子只带了一个背包,里边装的基本上都是贺小琪的衣物,至于何雨柱,他基本啥都没带,不过好在过年穿的衣服全都放在家里,因此在过年这几天,他也用不着添置什么新衣服。
两口子也没再跟金家姐弟打招呼,下了火车后,由于火车站到南锣鼓巷的无轨电车已经停班了,于是他俩就直接在车站招待所住下了。
何雨柱身为谷城县县长,有卢阳市政府提供的工作证明,用不着开介绍信,而贺小琪作为他的爱人,仅是何雨柱一句话的事儿,连结婚证都不用出示,自然也用不着开什么证明文件。
两口子中午就没怎么吃饱,寻思晚上怎么着也得吃顿好的,只是都到这个点了,附近也没啥好吃的,于是就在附近找了家水饺店,一人吃了一盘白菜馅的水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何雨柱就醒了。
昨儿晚上,他们两口子老老实实的睡了一觉,连衣服都没脱,主要是何雨柱说,招待所的卫生情况不乐观,于是他们两口子只是简单的将外套给脱了下来,然后穿着秋衣秋裤睡了一觉。
或许是因为连日里太过劳累的缘故,贺小琪一直睡到七点多才醒,就这、也是因为何雨柱把她从被窝里给掏了出来,然后连续亲了她好几口,她这才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
俩人上了无轨电车,车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站,而到站的站台,恰好就在谭姐早餐店的旁边。
眼见这都腊月二十六了,谭姐的早餐店居然还开着,这让何雨柱不禁有些怀念起她家的牛肉面了。
何雨柱看着自家媳妇儿,转头朝着谭姐的早餐店扬了扬眉毛,问道:
“吃点?”
贺小琪打心眼里不想去,毕竟她曾经跟谭姐闹过不愉快,不过她看到何雨柱的反应,也不想坏他的兴致,只好和他相视一笑,跟着他走进了店里。
“同志!来两碗牛肉面!”
何雨柱进门喊了一声,然后大剌剌的走到前台,从桌子上取了几张报纸铺在桌上,接着把手中的背包往报纸上一放,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他手中的空饭盒直接放在了桌面上,引起哗啦一声脆响。
“这谁呀这是?大过年的,咋的?当我谭秋芳是啥软柿子是~”
谭姐刚竖着柳眉,瞪着俩大眼珠子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来店里找茬,结果抬起头,就看到了何雨柱那张熟悉的笑脸。
“柱子?”
谭姐先是有点懵逼,接着就一脸喜意的笑道:
“你小子这是上哪儿去了?大半年都没见你人影,我还以为,你这是支援西疆建设去了呢!”
笑完,谭姐立马语气轻松的朝着后厨喊道:
“老宋!是咱们何主任来了!来两碗牛肉面,牛肉要双份的,多加香菜!”
安排完,谭姐又皮笑肉不笑的跟贺小琪打了个招呼。
“小琪来了?”
看她这副敷衍的态度,显然是对贺小琪这人不咋感冒,估计要不是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都懒得搭理她。
贺小琪也知道她们两人关系不太融洽,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何雨柱只顾着跟谭姐寒暄,聊着附近的街坊里道和周边的城市变化,直到牛肉面上了桌,这才跟贺小琪双双吃起早餐来。
牛肉是厨师老宋切的,量给的很足,肉也是正儿八经的黄牛肉,嚼起来特别的香,远不是后世啥“薄如蝉翼”的杂交牛肉能比的。
关键是价格还特别便宜,加了双份的牛肉,也才一毛五一碗,简直不要太实惠了。
他们两口子吃了个肚儿圆,这才辞别了谭姐,遛弯似的回了家。
三大爷这会儿大剌剌的在他家的门口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还有一张张已经裁剪好的红纸。
三大爷自己则是手里捏着一支狼毫毛笔,笑呵呵的在纸上挥毫书写,根本就不在意围观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很是自信地展示着他工整的正楷字和行书水平。
看这架势,明显是在打算,要让他家的春联铺子开张了。
虽然围观的街坊邻居们并不多,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老闫家挣钱的态度跟决心。
三大妈坐在他的身边,左手扒拉着算盘,右手拿着支铅笔,一旦有人给她提了啥要求,她就立马一手交钱,一手交春联,尤其是收钱的时候,态度那叫一个认真。
闫家老二闫解放,跟他们家老三闫解旷也在边上给老两口帮忙,只是或许是没得到啥好处的原因,所以这哥儿俩看着无精打采的,显现出一副霜打茄子似的表情。
虽然钱挣得不多,至多也就是个辛苦钱,但他们闫家老两口却是为此而乐此不疲,看他俩的态度,恨不得就这么天天开张才好。
“哟!这么热闹吗?”
一声曾经令院里人无比熟悉的声音,恰好在这时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