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跟我出来!”
房主任喊了一句,随即面色铁青的站在了门外,
许大茂心里头咯噔一声,被房主任的喊声吓了一跳,看来房老头已经知道他和房新媛之间的事儿了,那怎么办呢?丑女婿也得见丈母爹呀!只能硬着头皮去见见了,但愿这老头子不要太暴力,再动手打人什么的,
“房主任!您找我?”
许大茂刚一露头,就被房新乔一路提溜着,走到了离宣传科不远处的一间空房子里,
看着站在墙角的房主任,吓的许大茂连连惊呼,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房主任!您可是咱们厂里的老领导了,您可不能坏了咱们厂的规矩,咱们有事儿说事,可不能动手打人啊!”
房主任一脸阴沉的看着他,随即对着房新乔点了点头,
房新乔气哄哄的松开了手,随即在他的后背上推了一把,把他推到了房主任的面前,自己则是像一尊铁塔似的,直接堵在了屋子门口,
许大茂差点收不住脚,只能有些心悸的看了看房主任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房主任笑了笑,
“您早上吃了没?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没等许大茂反应过来,房主任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服领子,把他推到了旁边的墙上,
“说!你是怎么碰见我闺女的?为什么今儿早上你们是一起来的?”
感受着房主任手臂里蕴含着的巨大力量,许大茂咽了咽唾沫,强装镇定的说道:
“我和媛媛、我们是自由恋爱,您虽然是媛媛的爸爸,但是您也不能阻止我们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早就已经在一起了!昨儿晚上,我们俩在一起来着!”
房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想要暴走的冲动,
“你少给我装蒜!我问你!你是不是碰她了?”
“咕咚!”
许大茂又强自咽下一口唾液,
“这、房主任、这爱人之间,情不自禁是在所难免的事儿~”
房主任对着他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掐着他领子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过,
许大茂被这一巴掌扇的晕头转向,他努力的摇了摇脑袋,随即感觉嘴里一松,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滴落下来,流到了上衣的衣服上面,
“你姥姥的!说人话!你到底碰是没碰?”
许大茂吓得直哆嗦,
“碰!碰了!这次是第三次!不、不、四、四次!”
这种事,只有“有”和“没有”两种答案,无论是三次还是四次,有什么区别吗?
房主任长叹一声,一脸无奈的松开了抓着许大茂的手,可是还没等许大茂松一口气,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把许大茂给摁到了墙上,
“你跟我说实话!你喜欢媛媛吗?”
许大茂忙像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喜、喜欢!绝对喜欢!”
房主任身上忽然释放出一种凶气,这种气势十分的可怕,这分明就是杀气,
房主任从兜里掏出一把锃光瓦亮的匕首,在许大茂的惊叫声中,对着他的脑袋就扎了过去,
“噗!”
……
“您说什么?到第一纺织厂做技术指导?”
面对着王厂长的话,何雨柱感到十分的无语,您真以为我无所不能啊?给屋顶做防晒施工,那是因为他前世的父亲就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他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后期参与管理,对于屋顶和外墙施工,早就已经了然于心,但是他可不是什么机械专家,不是什么技术都能驾驭的了的!
王厂长看了他一眼,
“不是让你去研究纺织机,是让你去给车间做防晒和保温施工,怎么样?有什么难度吗?”
早说啊!做这个是本职工作,应该问题不大!
何雨柱略一沉吟,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
“什么时候去?去多少天?”
王厂长站起身,给他拿了个杯子,又把杯子里面倒了杯茶,放在了何雨柱面前的茶几上,
何雨柱忙站了起来,对着王厂长摆了摆手,
“您这是打我脸呢!我自个儿来!哪有让您给我倒茶的道理?”
王厂长看着何雨柱从自己的手里接过茶水壶,又帮他把自己的茶杯续满了水,就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坐到了沙发上,
“你小子、倒跟我客气起来了!喝吧!茶里没下毒!”
何雨柱一脸的无奈,随手把茶水壶放在了办公桌上,
“您要是这样说,那就真是打我脸了!得!我还是等您消气了再来吧!”
“回来!”
王厂长喊了一声,随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柱子!过来坐!”
“哎!”
何雨柱应了一声,接着端起王厂长的茶水杯,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后直接坐了下来,
“您说!我听着呢!”
“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那么抵触进党校吗?”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
“您也知道!我这人不大喜欢和人应酬,我没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想老老实实的过好我的小日子!虽然我对伟大领袖也是十分的佩服和敬仰,但是因为我层次有限,认知也不够,所以我才说自己没有准备好,不是入党不好,而是我觉得自己不够资格!”
王厂长认同的点了点头,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看过你的资料,知道你是三代雇农出身,只是柱子,我有一点情况没弄明白,你能给我解答一下吗?”
“您说!”
“你是雇农出身,那你的厨艺是跟谁学的?”
何雨柱随口回了一句,
“我爸呀!我都是跟他学的!打小我就跟他学厨子,从八岁起,他就让我上灶台了!”
王厂长微微一笑,起身走到门口,把门上的插销给插上了,
“要真是三代雇农出身,怎么可能精通名满京城的谭家菜呢?这个谭家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着名的官府菜吧?你这个出身~?”
何雨柱笑了笑,
“您误会了!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王厂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我洗耳恭听!那你说说,你们家这门手艺,是如何传到你手里的呢?”
何雨柱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水,又把杯子放回了桌面上,
“打我太爷爷那辈起,我们何家就一直在给谭家做厨子!我太爷爷原来在京城聚福楼给人做帮厨,这不是当年这位谭翰林、口误!这位谭、叫封建官僚谭翰林吧!他这人喜欢品尝美食,也喜欢亲手做美食,所以我太爷爷跟着他们聚福楼的大厨,不止一次去过他们家,亲眼看着那些名厨们聚在一起,一边品尝、一边研究美食,”
“后来去的次数多了,我太爷爷干脆就辞了酒楼的营生,搬到了谭府里,专门给他们家做谭家菜,这不、我爷爷从小就在谭府中长大,我爸爸在谭府里出生,要不是后来谭家没落了,我也应该在谭府里出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