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玉箫见各路主角、配角都到场了,没自己啥事了。
她想收拾那个绿茶,没打算真的毁人清白,这个年代,清白对于女同胞真的是很重要。
费玉箫刚刚办完事情,准备路过知青点。
知青点,赵亚茹醒来时,正被陈浩抱在怀里。
听见讨厌鬼王枝枝又在哔哔,她骄傲得像只小公鸡,昂着脖子就开始噢噢噢的打鸣儿。
“哎哟,王枝枝,你怎么这样啊,陈浩哥哥就是帮我一下嘛,咋的了,他又不你家的。”
哼,陈浩喜欢自己,她又不是不知道,可惜了,这个王枝枝太讨厌。
不就是她也喜欢陈浩,陈浩不搭理她么。
嘁,男人,送上门的哪有自己刨来的吃起香嘞。
就连那人都没法免俗,更何况这些个凡夫俗子呢。
她王枝枝的对象能抱自己是看得起她。
“呵呵,陈浩,你自己说,我们是啥关系?”
王枝枝皱着眉头剜了赵亚茹一眼,又狠狠的盯着陈浩,要是敢说出啥不好的话,哼。
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臭男人,谁稀罕?
要不是两家是世交,她们家的条件好得多,自己要是就那么随便的说解除婚约,容易被人诟病,她才不会忍到现在嘞,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陈浩捏着一只拳头,眯眼看着王枝枝咄咄逼人的样子,眼里的厌烦一闪而逝。
又看看柔弱无骨的赵亚茹吓得倒退几步,差点跌倒,心疼不已,瞬间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王枝枝,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你家里人拜托我照顾你,你不能得寸进尺,差不多就行了,我就是帮帮赵同志。
她那么柔弱,你不帮她,还说风凉话,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我真是看错你了。”
陈浩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看着王枝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样子,有点爽的破罐子破摔。
以前还觉得王枝枝是个好的,家里条件不错,长的也算漂亮,做自己老婆也还行。
呵,现在看来,跟温柔,善解人意的赵亚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呵呵,行啊,陈浩,既然你只是我家里拜托你照顾我的,那你自己打电话回去,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
哼!后悔死了,没听哥哥的话,白白浪费老娘的青春了。
正好,老娘早点甩了这个大渣男,好开始摆二盘。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宝嘞,谁都稀罕你。”
又看着赵亚茹,呵呵, 歪锅怼pia灶,王枝枝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庆幸。
“现在这垃圾就送你了,赵亚茹,你鱼塘那么大,陈浩排第几呀?”
幸灾乐祸的点了几个平时舔得厉害的塘鱼,那几个被点了名的,都星星眼的看着赵亚茹。
赵亚茹泫然欲泣,摇摇欲坠,比黛玉还要黛玉。
“我们都是革命同志,哪有你说的那种关系?你不要,不要……”
“哇哇哇,王知青,你不要说了喔,赵知青咋会现在承认嘞,她会私下里安抚她的鱼儿们,再给点豆腐吃的喔。”
然后,小嘴儿叭叭拉拉,就把赵亚茹平时勾这些男同志的语录,绘声绘色的表演了一番单口相声。
很多男同志脸上都是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还是尴尬的。
尤其是那些没给占过便宜的男同志们,更多的是不甘心,琢磨着后面咋个补回来。
“哎呀,赵知青这大晚上的,孤身一个人跑三麻子家里去夜会三麻子,孤男寡女的,该不会是……”
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费玉箫邪恶的舔了舔朱唇,水晶眸子里盈满看好戏。
哼,叫你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做老鼠屎。
让你总是欺负小苦菜花,小家伙儿吃尽了叫赵亚茹的苦,见了她就只能撒丫子逃跑。
生怕又被扣大帽子,被逮去教育,王爷爷他们就是在被教育的时候没了。
小手在袖子里动了动,一颗石子弹在赵亚茹的腿上。
赵亚茹往她的一号舔狗云舒身上扑过去,云舒开心又激动的把赵亚茹抱在怀里,还摸了柔软几把。
赵亚茹想站起来,但腿使不上劲儿,反而抱云舒抱得更紧了。
云舒趁机搂在怀里,又不小心碰到了呵呵。
“哟哟哟,原来云舒才是赵知青的真爱呀……”
周围的吃瓜群众都一副“懂”得表情,语气轻尧,暧昧。
“哟,原来赵知青这么开放啊。”
……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赵亚茹同志也累了,我先扶她去休息。”
说话间,云舒就公主抱将赵亚茹横抱在怀里,昂着头骄傲的往后院里走去。
哼,做不了女神的第一次,公开的第一次也不错。
哈哈哈,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云舒笑得更开心了。
要不是现场人太多的话,妥妥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呀。
云舒在后院里建了一间房,一个人住。
知青点有不少人这么干,王枝枝,赵亚茹等都是。
陈浩和众裙臣都不会了,啥情况啊,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几个女知青也都不会了。
尴尬的你看看我,我刨刨你,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胆子这么大,不怕被抓么。
“赵亚茹,你太不要脸了,当着这么多人嘞,就跟男同志投怀送抱,你就那么欠?”
云舒长的不错,属耐看型,每个月都有一个大包裹收,就成了知青点的热门人物之一。
“哟哟哟,刚刚不是还陈浩哥哥嘞吗,这哈儿就成了云舒哥哥了哇?你下一个准备翻哪个的牌嘞,哈哈哈~”
平时看不惯她,被她和她的裙臣们欺负过的人,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云舒的追求者们,也急了,纷纷出言讨伐。
然而,两人当这些人在放屁,不管不顾的就回了后院,嘭的大力关上门。
不甘心也没办法,只能悻悻的过过嘴瘾,就散了。
“你好厉害呀,加油喔,王知青,要是你又跟渣男在一起了,我就鄙视你喔。”
费玉箫钻过去,扯扯王枝枝的衣角,还塞了颗奶糖在王枝枝手里。
“难过了就吃糖,就不难过了,新得不去,旧的不来喔。”
撅着屁股左扭扭,右拐拐,就从很多双大腿中间突围出来了,拍拍胸口的棉袄,打了个寒颤,摇头晃脑的越走越远。
“诶这小娃子,这么点点大就晓得抢位置了,有潜力哦,”
“那是哪家的娃,咋没见过喃?”
“你们说,那娃是不是跟费玉箫长的有点像,比费玉箫好看,穿的也好,那个皮肤白的哟,能挤出水哟。”
“长的可真乖,莫说,眼睛像费玉箫那丫头,就是比那丫头小了好多。”
莫得瓜吃了,就只能回家暖被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