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雯雯看着两个熟睡的小丫头,双眼笑成了一个月牙儿。
本以为哄孩子睡觉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还担心两个小家伙睡觉认床。
但完全被安休甫给提前预判到了,“不睡觉那是精力旺盛,我每天都把她两溜的展展的,给个床就睡。”
谈精力旺盛,大概没人可以跟安休甫比。
来到客厅里打开电视,拨通了楚诗诗的电话,
“你是不是想挑唆苏道修跟安休甫过不去?!”
楚诗诗,“你说什么呢?”
楚雯雯,“你是不是在沐竹村里又呆了一天?!”
楚诗诗,“我就昨天去过沐竹村,去那里是等贺承修,跟他无关。”
楚雯雯沉默一阵,“晚上回来不?”
楚诗诗,“不回去了。”
楚雯雯,“小安明天上午来家里,你要是不忙可以回来坐坐。
楚诗诗沉默一阵,“他肯定不愿意看到我,我也没有想好跟他见面,算了吧。”
楚雯雯嗯一声挂了电话,她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
如果楚诗诗跟安休甫之间的问题,跟她和洪书义样,只是年少无知,那就简单了。她今天就是跟卫玉慈翻脸,也不会让安休甫跟苏禹敬在一起........
..........
阮海龙又是被手机铃声吵醒,伸手去摸跟前的美妞,却摸了个空。
他一下子坐起来,他要撕了这个婊子,两千块,他连手都没有摸一下,竟然给跑了!
但下一刻,他就看到床头站着一个鬓角发白的男人,男人背着手,
“昨晚干什么去了。”
这是大老板白予汉,皮肤白的吓人,脸上手上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现在的阮海龙可不是以前的阮海龙,昨晚他杀了一个人,而且从那小子手机里转了三万多到自己手机里。他已经找到了一条发财的捷径,
“关你屁事!”
白予汉拳头放到嘴跟前咳了一下,“要不是我,你昨天下午就死在楼道里了,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随着大老板这一声咳嗽,他像是脑袋一层薄膜被捅破,昨天去大学城之前的记忆一下子蜂拥而来,但也是记忆贯通了,他出现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那就是眼前的大老板,有一根指头捏死他的能力,他那旺盛的怒火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但他也不会完全顺从大老板,
“我去解决娱乐城那边的事了。”
白予汉走到窗户坐下,“给你讲个理吧,你能懂就懂,听不懂,可能明天就要横死街头了。”
阮海龙从床上起来,“大老板,您说。”
白予汉缓缓说道,“阴阳有序,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无论多么强大的力量,只要疯狂,必定灭亡!”
阮海龙皱眉,这斯文人讲话,就是这么晦涩,听得让人感觉脑瓜子疼。
不就是劝自己一心向善了?这不是扯蛋?一个开赌场的居然大言不惭,让自己当个君子,真是笑话!
想到这里,不自觉的在屋内寻找东西,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超能力是幻觉还是真实的,之后他要跟大老板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成为红楼股东之一!
目光很快就落在电视机下方的不锈钢烟灰缸上,他伸手去抓。
但是烟灰缸嗖一下就离开了桌子,朝着大老板飞去。
大老板将烟灰缸抓住,放到桌子上,缓缓说道,
“你昨天杀了人,告诉我,你杀了谁?”
阮海龙瞳孔收缩,大老板真的不是一般人!刚才那个烟灰缸飞走瞬间,他感觉时间都停滞了,整个人身体都失去控制,
“大,大老板,我,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但是他,他挡了我的财路......”
阮海龙结结巴巴,把收人钱,收拾陈院长的事说了一遍。
这大老板的休养确实很好,并不催促,也没有打断过一次阮海龙的话,阮海龙之后说道,
“大老板,我其实觉的真的没必要杀那个老师,只是当时,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坏了我的事,我就一门心思想整死他!”
大老板开口,缓缓说道,
“哦,跟你关系不大。你的能力就是来自负面情绪,你要是不愤怒,怎么做到隔空吸走他的血?”
阮海龙扑通一下跪下去,“大老板,大老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后来吸饱了,并没有要他的命,但,但我觉的,他肯定活不了。”
他根本没有说自己怎么杀死那个年轻人,但大老板居然连自己如何杀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白予汉灭了手里的烟,“你尽量自救,控制的自己的嫉妒,愤怒,如果能控制好,七日就能恢复正常,你不是僵尸,只是一个尸奴,一旦吸血吸多了,你的神智就会消失!首先遭殃的就是你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从今天起,不要来红楼上班了,工资我让给你提前结了,你要是半个月后,还活着,再回来上班。”
阮海龙直起腰,“大老板,什么是尸奴?”
白予汉,“知不知道对你来说,都不重要,自救的法子我已经跟你说了,你还有六天时间!”
阮海龙在白予汉靠近时候,整个人都木了,他更加确定,大老板深不可测!
但这大老板,好像也没有把自己的生死看得多重,说话还是云山雾罩,
“大老板,我跟你说一件大事,你能不能救我?”
阮海龙现在对大老板这个人,心服口服。
吸血啊?他这辈子杀人放火都做过,但吸食人血这种事,他从来没有想过,也十分抵触。
这也是他昨晚,足足耗费两个小时,只是吸了一部分那个年轻人的血,在摆脱那种强烈欲望之后,就放那个年轻人离开的原因。
白予汉走到门口回头,“大事?哦,你说说,我看算不算大事。”
阮海龙,“大老板,我昨天下午看到你,你爱人跟二老板在楼道里偷情!”
白予汉站在门口没有动,但是身上的气势陡然变的异常恐怖,阮海龙身体不自觉的在颤抖,身体如筛糠一般瘫软在地上。
白予汉走到阮海龙跟前蹲下,接着手揪住阮海龙的头发,之后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