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海龙把大老板的提前的计划说清楚,之后交代这个小弟一件私事,解决娱乐城问题之前,先去解决一个老东西,不要打死打残,只要让在床上躺个把月就成。
同时特别警告这个小弟:这件事,大老板不知道,谁要是下手不知轻重,伤及无辜,大老板可不会去捞人!
这小弟也机灵,马上领会了阮海龙的精神,之后出了房间。
阮海龙等小弟走之后,又跟那边接应他这些小弟的人打了招呼。
一切妥当,又打开了手机银行,盯着里面的五万眉开眼笑,点了一根烟,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调个岗,去娱乐城那边工作?那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些公主应该都争相巴结他吧?
抽着烟翘着二郎腿,随手又打开社交软件,他想看看今天那边的兄弟有没有分享几段热血视频或者美女照片。
社交软件打开,习惯性的先看一眼内部安全工作群,其实就是保安打手群。
群打开,瞬间就看到了一个傻逼又在炫富,里面发了足足五张照片和一段打高尔夫的视频。
这个傻逼是谁?这个傻逼叫冯庚年!
在红楼当了一个月的保安队长,工资都没有结算就走人了。
但人走了,这个内部工作群。
踢这傻逼的权限只有大老板有,但大老板就是不踢这个傻逼。
傻逼归傻逼吧,群里不少人都拍这个傻逼的马屁,这个傻逼肤浅归肤浅,但现在混的是真的很好。
几乎混成了保安这个行业的天花板级别了,红楼内身手最好的几个,陆陆续续都跟着这个傻逼跑崇都了。这才有了他当队长的机会。
腹诽归腹诽,鄙视归鄙视,他还是没有节操了在群里发出了,“冯哥,越来越帅了!”这么违背良心的话。
之后迅速退出安保工作群,因为他担心多看一会儿,把隔夜饭给恶心的吐出来。
这拍马屁是一门学问,一山比一山,这群里能说会道的,他排不上号。
他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大老板一向对安保人员管理严苛,群内也不许发任何个人信息,但为何对这个傻逼例外?
而他们私下里建立的这个交流群就不一样了,里面今天有大瓜,照片他是看了一张又一张,视频是看了一段又一段。
看的他坐卧不安,恨不的现在就冲到地下赌场里找个荷官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口干舌燥的喝了几杯水,又抽了一根烟,这才打算回去继续开会。
开门瞬间,陡然听见楼道里传来女人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他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毕竟刚手机里就是这个调调。
但是屏息凝神之后,察觉不是幻听,声音是从楼道里传来。
他蹑手蹑脚朝着楼道里走去,同时拿出手机,准备拍一段高质量的视频给兄弟们做福利。
很快他几乎贴着地面,举着手机爬行进入楼道中。
楼道里一个穿裙子的女人双手撑着栏杆,一个老男人站在她后面,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在看清楚这女人跟男人之后,他的亢奋变成了惊恐。
老男人是二老板马顺康,而那个扶墙的女人,是大老板的媳妇!
他吓坏了,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跑。
仅仅跑出七八米,他的视线就被一片红芒包裹,他的身体重重的朝前扑了出去........
...........
大学城,财大分校行政楼,职工会议室内,毫无征兆的上演着一场大戏:
十几个男男女女闯入会议室大厅,从主席台上把陈院长从主席台上扯了下去,主席台前方一个角落就是一通拳脚。
一只鞋在打打闹闹中不偏不倚掉在苏禹敬的桌子上。
接着就是一群绅士关切的问候:
“小鱼,没事吧?”
“你们两口子的事,能不能到外面去闹?伤到小鱼老师了。”
“小鱼?有没伤着?”
“是吓着小鱼老师了!”
“小鱼老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苏禹敬只是被吓一跳,但是反应过来后,被这群老师的关切给逗笑了。
主持会议的经管系办公室主任扯着嗓子喊,
“所有老师,现在下楼,坐大巴车到新校区!”
“保安,保安呢?保安人都死哪里去?”
这是学校的保安,又不是演唱会现场的保安,当然不可能第一时间出现。
办公室主任接着大喊,
“不要闹,不要闹!有事可以找领导说,你们这种做是犯法的!”
会议室内,陈院长被六七个男人拿着棍棒桌椅招呼着,旁边还有一群面目狰狞,体型丰满的女人五六个女人拿着鞋子随时冲入人群中占点便宜,同时乱乱的声音也四散传出:
“什么东西,斯文败类!”
“占了秋玲便宜,却吃干抹净就像认账?”
“往死打,给我往死里打,孙子,我**\\u0026\\u0026”
更多的是污言秽语。
而从这些嘈杂声中,也能知道,这个被打的院长权力带来了思想的腐败堕落,违背了教书育人的使命,践踏了为人师表的底线,在大学城财大分校的岗位安排过程中,进行权色交易。
嗓门大的人很多,但替院长护驾的,只有院长的助教。
而窃窃私语评论院长那个助教的人不少,什么死心眼,什么舔狗等不雅词语全部赋予了那个替陈院长左挡右拦的年轻助教身上。
今天的事,如果真的是如闯入会议室这群人所言,陈院长的职业生涯基本凉凉!
苏禹敬被一群正义之士包裹,本来无奈的笑,但是在听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拿起保温杯,大喊一声,
“让开,让我烫死他!”
乱哄哄的会议室窗户旁边,围殴院长的人飞速散开,苏禹敬手里保温杯的水朝着院长就泼了上去。
陈院长假发被扯得挂在肩膀上,苏禹敬的一杯水浇在了陈院长光秃秃的脑门上,陈院长那痛苦和愤怒的表情瞬间表情了惊愕,捂着命格的手松开,带着哭腔说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呜......”
而那个年轻的助教已经被打的满脸血污,但依旧半跪在院长身侧,用胳膊擦着脸上的血水,但是越擦越多,样子简直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