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嘿嘿一笑,道:“有些兄弟族里的风俗,再者天气转凉了,兄弟们取取暖,有饿的,烤几块干粮,也没什么不妥吧!”
严校尉摇了摇头,道:“不妥的很,你火光一亮,敌军却是有暗探,自然会将城楼的防御,看的一清二楚。
大将军和张将军也已经怎及了此事,特意令某来查问!”
甘宁往前凑了凑,低声陪笑道:“将军不如末将取些金,送到将军府上,将军为末将打点一番,毕竟特殊时间,末将也不愿意让人猜疑。”
严这才脸色一缓,满意道:“嗯!算你识趣,某最近要被提拔中郎将了,到时某会提拔你做校尉!”
说着还拍了拍甘宁的肩膀。
甘宁恭维一笑,接着呼道:“宁三、宁思!”
顿时有两个军侯跑了过来,道:“老爷!”
甘宁暗道:“特殊时期特殊时刻,你姓严的跑来送死,某就成全了你!”
这被称为宁三、宁四的二人不仅是甘宁的亲信,更是当年跟着甘宁的锦帆旧部。
甘宁低声道:“你们两个回宅子一趟……”
甘宁虽然说压低声音,却又故意让严校尉可以听到他的话,一听甘宁是让二人回宅给他取金,顿时眉开眼笑。
他却没看到甘宁暗中对着宁三和宁四眨了眨眼。
两人明了,一边领喏,一边告退。
两人一退下,宁四就下了城楼,严很满意,他又哪里知道,宁四是查看城楼之下,还有没有严校尉的人。
宁三则是暗中做了几个手势,甘宁带领除了一干亲卫,其余的可是精锐中的精锐修罗军!
修罗军顿时反应过来,严校尉,带来的亲卫也不过三十来人。
修罗军一个队率借着在城楼巡视之名,慢慢靠近严校尉一众。
甘宁还在与严校尉说笑。
猛然间,修罗军突然出手,不待严校尉反应过来已经七八个人头落地。
严校尉刚要惊呼,被甘宁一把掐住了咽喉。
接着如同砍瓜切菜,那些亲卫都命丧修罗军之手。
“你……你……”严校尉被掐着喉咙,艰难说道!
“你想问老子为何如此做?”
严校尉一脸惊恐点头。
“那就让你死个明白!”说着甘宁凑近严校尉耳朵,声音冰冷地说道:“杀你者!大汉大将甘宁是也!”
言罢,甘宁手上猛然用力,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他直接掐断了严校尉的咽喉。
修罗军们动作迅速而利落,他们熟练地处理着现场,很快便将一切清理得干干净净。
此时,宁四匆匆忙忙地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道:“将军,下面有几个看守马匹的家伙,已经被我们解决掉了。”
甘宁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但随即眉头微皱,低头沉思片刻后,低声对宁四道:“不知道咱们的大军何时才能进城,以防万一,老四,你立刻派人去将姓严的一家人给宰了!顺便把咱们的金子取回来!”
“嘿嘿!老大放心吧!我这就去办!”老四咧嘴一笑,然后急匆匆地下了城楼。
此时,城楼之下和城楼之上都布满了甘宁安排的修罗军,老四下了城楼之后,直接叫来了一个小队,并骑上了严校尉的战马,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时间很快就到了五更天,甘宁一直等着大军前来的消息,突然远方上空有一支穿云箭射到半空。
甘宁一喜,道:“咱们的人马来了!快快快点起篝火回应。”
老三也是急忙让人点起篝火。
甘宁又道:“老三你去通知老六、老九!除了咱们大军进城之外,不得让蜀军靠近城门,要保证大军进城顺利!”
“喏!”
……
却说典韦和武安国得到探马回报,甘宁已经回应,二人继续领军前行。
武安国嘀咕道:“只怕咱们还需要半个时辰,若是骑马,咱们早就到了!
再等会天都亮了!”
典韦道:“就你这厮事多,若是骑马,少量还行,若是大军声音太响,目标也大,岂不是容易被敌军发现!”
“不是有兴霸吗!”
“你懂个屁!这关卡两面都是山,谁知道蜀军有没有其他暗哨,咱们顶着天罗伞一可以防御,二来黑漆漆的,他们如果不留意很难发现!
如果进城,天亮岂不是更妙!”
“嘿嘿,老大说啥都对!”
七万人马尽量不发出声响,半个时辰后,距离关卡城门不过还有三里。
两人也是一喜,不由领军加快了脚步。
那天罗伞本是铁制,一加快脚步,又相对密集,速度一块,难免碰撞,发出声响。
万柄大伞,在夜中声音可以传出很远。
典韦觉得不妙,不过距离已经不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果然两侧山上猛然响起锣鼓之声,接着山上乱石滚砸而下!
武安国不由骂道:“奶奶的果然山上也有伏兵!”
典韦道:“若不是主公和军师早有猜测,又何必打造天罗伞!
全军全速前进!”
他与武安国和五个汉军撑着一把伞顿时奔跑起来。
纵然两侧山石密集,不过有天罗伞在,虽然也有数百汉军被巨石砸歪砸斜了天罗伞,也有被直接砸坏的!
也有死伤,但对于七万大军来说死伤数百人,可以忽略不计。
自然也有汉军将受伤的,和身死的汉军救扶或拖了下去。
大军已经逼近了城门。
而甘宁早已下令打开了城门。
自己也是领五千修罗军和几千蜀军,守在了城门,那些蜀军也早已被甘宁策反。
突然一支人马,自后方冲来,远远就大喝道:“何人守城?严加防范!”
甘宁听声音像是张任,他没想到张任来的如此之快!
当即对老三道:“你们几个引大军入城,某去会会张任!”
……
今夜说来也奇怪,张任总是心神不宁,其实汉军一直不攻城,张任夜晚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反而白日,才能睡着。
至于两侧山脉上是张任早就安排的两支伏兵,就是张飞也不知道!
这一夜张任又是辗转反侧,索性就起了床,打算巡视一番,还没有临近城门,就听到了锣鼓之声!
心道:“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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