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点了点头,道:“此事也多亏了某只是和伯康、杨龄三人商议,若是召集众人探讨此事,只怕早已引起玄都戒心。”
戏志才道:“快刀斩乱麻!
说不定玄都邪教,早已知晓了。”
……
刘修一行人在城外附近边游玩边打听曹操的踪迹,却是临近傍晚,也并没有寻到曹操。
不知曹操是在哪里,流连忘返,还是早已回了府衙。
刘修一行回了府衙,方知曹操并没有返回。
不由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心,当即派人出去寻找。
戏志才把今日发现州牧府司马有异,也对刘修说了,并说王越已经去了听风阁,当夜就会将那司马抓来。
刘修不由也是皱眉,道:“渗透这么深了吗?
速速派人通知士元,让他彻查荆州,并给他州传递我的指令。
一经发现,绝不姑息。”
“主公!忠已经提前派人给士元送去了密函。”
刘修笑了笑道:“有志才,我无忧也!
安睿审那四个货,怎么样了?”
“安睿说他四人幡然悔悟,痛哭流涕,据交代他们最后所指,都是那个姓安的大夫。”
“将那四个带上来。”
“喏!”戏志才当即安排。
不大功夫,四人被带来进来,一进来就跪倒在地:“大王!卑职等都是被人蛊惑,王老阁主让卑职等幡然醒悟,请大王降罪。”
“真知道错了?”
“卑职等,真知道错了!
经过王老阁主点拨,细细思量,那狗日的玄都教,哪里是什么单纯的帮扶百姓。
是给一些贫苦人发一些钱粮!不对!极有可能是他们假扮的!
左手出右手进!
还鼓动卑职等行善天下,积福德,让教众募捐!
卑职等被他们骗了几十金啊!”
刘修笑笑道:“你们好歹也算是孤麾下将领,竟然也会信仰一些无聊之说。”
典韦骂道:“都是混蛋!你们几个混账想想,是谁给你们官职给你们俸禄!
你们信仰的只能是大王!
主公,让俺说,将这几个混蛋砍了头。”
四人一起用头磕地,齐声道:“卑职等罪该万死,卑职们献上人头,也不足于报大王恩赐!
卑职等也已经无颜面存活于世。”
说着伏地不起。
刘修看了一眼戏志才,戏志才道:“你们几个起来说话。”
四人起身皆是泪流满面。
戏志才道:“恶来说的没错!
大楚为何能成为天下第一强,无人敢触及大楚胡须,为何?
是因为大王!
你们身为军人,信仰只能有一个,就是大王,甚至说大楚治下的百姓也是亦然,是谁给了你们富足安定的生活?
这一切都是大王努力征战二十多年才有的生活……”
“志才!”刘修打断道:“每个人信仰不同,孤从来不个人主义,不过你信仰的是什么,你要清楚!
尔等四人在普通人中,也算是身居高位,你们信仰什么,孤不会介意。
孤介意的是,你信仰的教派组织他目的何在!
不管是敛财,还是蛊惑百姓,孤是不允许的!”
四人顿时又跪了下来。
“起来吧!大王只是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尔等四人死罪可免,不过骑都尉你们做不了了。
降为伍长,尔等可服?”
戏志才淡淡道。
“卑职等服!”
“不过某也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是立了功,也可以官复原职。
当然若是再冥顽不灵,阳奉阴违,必株连九族。”
“卑职不敢!”四人忙齐声应道。
“先退到一旁!”
四人急忙退到一旁。
戏志才笑道:“主公!你曾提起共劳共得,若是单纯想想,似乎很美好的样子。”
刘修笑道:“如果简单的去想,的确很美好,你有没有想过,之前我提到过,人人平等,不可能绝对平等!
比如在场诸人,你们都跟随我多年,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又比如他们四个,虽也有建功,又如何与你几人比较。
功劳不同,官职不同,地位自然也有区别。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相互尊重,只要人人自谦,还是可以做到,但也并非一朝一夕可成。
至于共劳共得,也并非不可行,不过逐渐会让人失去上进之心。
为什么不多劳多得?
若是你付出努力,自然就会有回报,若是你懒惰成性,生活贫困潦倒,也是你自己不思进取之过。”
戏志才点头称是,典韦道:“主公说的太有道理了,就如同行军打仗一般,都不思冲锋杀敌!
如何得胜,若是冲锋在前的将士,或死或伤,与畏缩在后岂能一样,若是如此谁还会奋勇杀敌。”
许褚道:“谁敢退缩,就砍了谁的狗头。”
张仲景道:“恶来说的有理,若是都退缩不前,如何能胜。
将士们用生命博取功名,自然要收到厚待,岂能一视同仁。”
四人真是汗颜,其中一人低首道:“大王!是卑职等想的浅了。
被那些妖人蛊惑。”
刘修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孤决定让你们老阁主带领你们立些功劳。”
“多谢大王!多谢大王!”
四人再次拜倒。
刘修道:“起来吧!不用每次都跪拜。”
几人又小心翼翼退到一旁。
不大功夫,王越精神抖擞。走了进来。
身后羁押着一人,石南和何敬亲自羁押,典满和许仪则是跟在其后。
但见被羁押之人,带着头套,还在挣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可知某乃是州牧府司马!
若是识趣,速速放了某,某不与你们计较便是!”
王越伸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着刘修咧嘴一笑,然后哑着嗓子,道:“本大爷乃是卧牛山头领!”
“交州哪里有什么卧牛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卧牛山只是一个代号而已,直接说吧,本大爷是绑票的!”
“本官两袖清风,哪里有什么钱财!”
“你位居州牧府司马,官不小,一年少说俸禄也有百金吧!”
“本官年俸只有六十金。”
“哼哼!本大爷看你家奴仆侍女,都是数十人吧!一年六十金如何够用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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