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和徐晃也凑上前去,边听边不住点头。
只听蔡瑁最后道:“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会让魏将军和徐将军陪你前往。”
于什长激动道:“大都督放心!小的这就去找来以前的军服穿上。”
说着小跑而去。
蔡瑁一笑道:“文长借那个什么韦的人头一用,你和公明陪同于什长,若是成了,也给你二人记上一功。”
魏延和徐晃一笑道:“喏!”
……
魏延和徐晃一左一右将那于什长护在中间,三匹战马来到番禺城城下。
城楼上眼尖的士卒,认出了于什长,不由大声道:“太守大人是军司马于达。”
张芳也皱眉向城外看去,不是他麾下的军司马于达是谁,但见于达身侧两将威风凛凛,多半是镇南军。
张芳心中不快,不由哼了一声。
麾下校尉胡明听出张芳的不快,道:“某射死这个叛徒!”
说着一箭射向于达。
于达但见一箭直奔面门而来,不由吓了一跳,但见魏延单臂抬刀,将那箭羽磕飞。
于达头上冒汗道:“多谢魏将军!”
魏延低声道:“办正事。”
“是!是!”于达应了一声,大声道:“别放箭啊!太守大人我是于达啊!”
胡明喝骂道:“于达你投降了镇南军!该死!”
说着又要放箭。
被张芳拦住,只听张芳道:“于达!既然你已经投靠了镇南军!你还来做甚?韦勇呢?”
于达哭道:“韦将军在广信一战中战死了!”
胡明喝骂道:“放你喵的屁!韦将军神勇无敌,谁能杀得了韦将军!”
魏延暗自笑道:“狗屁神勇无敌!就是你家魏延爷爷宰的他!”
张芳却是听到广信一战,不由问道:“这么说广信城破了?”
心里莫名一慌,若不是广信城破,哪里会有这么多镇南军?而且自己派出赶往广信的快马也失了消息。
于达哭道:“不仅广信已失!张津和韦将军的人头都被挂在了广信城楼。”
张芳不由感觉呼吸有些紧张。
胡明骂道:“韦将军战死!你怎么不去死?”
于达似乎脸色一红,抹了一把眼泪,道:“是我懦弱怕死!也是为了讨要韦将军的首级!”
说着接下了怀里的包裹。
胡明向来与韦勇交好,不由道:“真是韦将军的首级?呈上来!”
顿时从城楼系下一条绳索,于达却是不敢上前,徐晃用大斧挑起包裹,骑马上前,将包裹放入筐中!
随着绳索被拉上城楼,胡明打开一看,正是韦勇的首级,不由大哭:“韦兄长……”
张芳心情也有些沉重,韦勇虽然平日里有些莽撞,但却忠勇。
张芳道:“于达你只是来送韦勇首级么?”
“大人!达不敢瞒大人!现如今郁林布山城、苍梧广信都已经落入镇南军之手!
现如今镇南军已经打到了交趾和合浦!
镇南军大都督让达给您带句话。”
张芳也不知于达所言是真是假,但却也是信了六七分。
道:“带什么话?你且说来!”
于达道:“大都督说!镇南军与大人素无冤仇,先礼后兵。”
张芳沉默不语。
于达又道:“大人!只说南海就有八万镇南军!
相信合浦郡和交趾郡也坚持不了多久!
大都督不想多造杀戮!大人三思啊!”
于达说南海郡就有八万大军,张芳也没有怀疑,只是城下密密麻麻的镇南军少说也有五六万。
于达见张芳不语,又道:“大都督说了!可以给大人两天时间考虑!
若是大人不降,就先灭四会城的人马。”
张芳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大都督、大都督!大尼玛你个狗腿子!”
胡明大怒,又是一箭射向于达!
魏延抬刀磕飞,怒喝道:“你想寻死乎?”
胡明瞪眼道:“你他喵的是哪个?”
“吾乃镇南军大将魏延!尔等若再不识趣!现在就攻城!”
说着魏延单手抓着刀柄,将大刀高高举起。
四周的数万镇南军见到魏延举刀,齐声大喝:“杀!杀!杀!”
镇南军虽然距离番禺城有数里,但数万人大喝,也是让张芳等人,耳膜作响,慌了一批。
魏延缓缓放下大刀,喊杀之声,随即也停顿下来。
但四周的空气却是多了肃杀之气。
张芳叹了一口气,道:“魏将军!既然大都督答应给某二日的时间考虑!
还请魏将军莫要让大都督食言。”
很明显张芳想服软了。
魏延哼了一声道:“那就给你两日的时间!
就是四会城,也已被我军团团包围。
二日后若是不降,杀入城去!鸡犬不留。”
说着拔马便走。
于达一呆,徐晃道:“走了!”
于达也是急忙催马跟上魏延,徐晃骑着战马缓缓后退,离开了番禺射程范围,这才快马返回本阵。
……
苍梧郡广信城外
已经过去了四日,虽然说戏志才给文聘增兵的一万人马还在路上。
但亲卫却是快马返回给文聘带来了戏志才的信笺。
文聘看完,不由拍腿道:“军师就是军师!某真是当局者迷,让自己身在局中!”
文聘随即出了营帐,用局外人的眼光将堡垒兵营审视了一遍,不由也是暗自笑自己。
文聘当即召集麾下大小将领议事,决定当夜偷袭一个堡垒。
一个副将道:“将军!咱们只有两万多人,若是被敌军夹在中间,岂不是不妙?”
文聘一笑道:“军师已给了某一计!
只要我军在外围攻打堡垒,敌军如何夹击我军!
堡垒乃是死物,它并不能灵活牵制我军!
我意如此……”
……
张津军这几日也渐渐放松了警惕,既然镇南军说五日后攻城,还没到五日,而张津也收到了合浦郡快马送来的消息。
合浦郡增兵一万正在赶来的路上。
张津这几日也将广信士族的私兵也抽调了起来,张津手中有几万大军,那些士族也是敢怒不敢言。
……
随着夜色深沉,西堡垒兵营的士卒大半都已进入了梦乡,值守的士卒也打着哈欠,眯着眼,晃晃悠悠的在城楼上溜达。
其中一个士卒,突然感觉城墙之下似乎有些异响,不由头探出城墙,向下看去。
“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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