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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到齐,大伙儿开始吃晚饭。

秦母生怕她辛苦,一直给她夹菜,沈安念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了。

哪怕她一再说自己吃不了那么多,依旧阻止不了秦母的热情。

她只能向秦正祁求助,利用餐桌的遮挡,偷偷用腿碰了碰秦正祁的腿。

在秦正祁看过来的时候,她讨好的把自己碗里的菜夹给他,“你多吃点。”

这一幕被秦母看到了,她这才知道沈安念不是谦虚,她是真的吃不下。

老一辈都不喜欢浪费粮食,沈安念吃不了的,给秦正祁吃,没什么不行的。

四弟妹时不时抬眼偷瞄沈安念,有一肚子话想要跟沈安念说,可她不敢开口。

她回家把沈安念工作的事儿跟娘家说了,她娘的意思是,一定要把这份工作弄到手。

那可是公社干事,多体面的工作。

就算要磨,也得把工作磨过来。

可她按着她娘的娘,开口让秦老四帮忙跟沈安念说说,被他骂了个半死。

她偷偷看向秦父秦母,元宵节已经过了,食品厂已经开工,秦父秦母秦大哥他们,都要到食品厂工作。

秦老四也要去公社上班,到时候就没人会拦着他们。

不过还有一个难题,秦正祁在家。

她心里还挺怵这个三哥,要是明天有办法把他弄走就好了。

她又瞄了秦正祁一眼,沉着一张脸,怪吓人的。

算了,明天她还是得回娘家,让他们快点过来。

怎么说她爹娘也是长辈,三哥再怎么厉害,不也是小辈,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们的。

沈安念完全不知道四弟妹的想法,她吃过晚饭,秦母让她给秦正祁量量尺寸,说是要帮他织毛衣。

织毛衣沈安念是不会的,不过量尺寸这事儿,她可以帮忙。

她接过秦母手上的皮尺,跑去找秦正祁。

秦正祁不知道在桌旁写着什么,她走了过去,“妈想要帮你织毛衣,她让我过来给你量尺寸。”

秦正祁放下笔,站起身,摊开双臂,“量吧。”

沈安念用皮尺绕了他的脖子一圈,记下数据。

直接比划,环上他的腰,忽然被人抱住了。

沈安念:……

她不客气的把人推开,“干什么呢,别打扰我量尺寸。”

“不是你先抱住我的?”

沈安念:……

她敢对天发誓,她压根儿没这个想法。

“你少冤枉我,我就是在给你量尺寸。”

她记下他的腰围,用笔轻轻点了点笔记本,“我有记数的。”

秦正祁看着她笑,意味不明,笑得沈安念脸颊发热,把皮尺递给他,“你自己量。”

“你不是我媳妇吗?这点忙都不愿意帮?”

“谁让你想歪了。”

“我想什么了?”

沈安念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快速量好他的尺寸,把那一张纸给撕了,递给秦正祁。

“自己拿去给妈。”

“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沈安念刚好有些累了,坐在椅子上,“你去吧,我先休息一会儿。”

她拿起秦正祁桌上的书来看,都是军事理论,字在她眼前飘,她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没一会儿就困了。

等秦正祁进屋的时候,看见她伏在桌上睡着了,脑袋底下垫着自己的书。

男人走近,垂眸凝视睡着的姑娘,眼神是与平时稍有不同的深沉专注。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让人怎么也看不够。

他抬起手,轻轻拨开她脸颊的一缕碎发,拉了个凳子过来,陪她坐着。

等沈安念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人坐在身边,正低头看书。

察觉到她醒过来的秦正祁,朝这边看过来。

刚刚睡醒的美人,姿态慵懒,无意间透露出一点娇憨,眼神中带着点茫然。

“醒了?”

沈安念揉了把眼睛,用手捂嘴打了个哈欠,“我怎么睡着了?”

“或许这本军事策论有催眠作用,你看着就睡过去了。

快去洗个热水澡,一会儿就能睡觉了。”

沈安念站起身,活动活动自己的筋骨,“我现在很精神,觉得我可以打两头牛。”

“你还是留着这份力气去洗澡吧。”

他一提起洗澡,沈安念就觉得自己浑身脏兮兮的,赶紧跑去拿衣服。

秦正祁帮她把热水抬到浴房,沈安念就把他赶走了。

这一次洗澡,她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时间长得秦正祁几乎以为她晕厥在浴房了。

进到房间的时候,她的肌肤因为热气蒸腾,这会儿粉嘟嘟的,看起来格外魅惑。

头上还有毛巾包着,有点滑稽。

秦正祁朝她招招手,沈安念便走过去,秦正祁伸手扯开她头上的毛巾,轻轻给她擦拭。

她的头发很多,又浓又密,也很柔软,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沈安念半靠在他的身上,惬意地闭上眼。

他擦头发的时候力道适中,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秦正祁居然会按摩,力道十分合适,舒服得她昏昏欲睡。

秦正祁低眼一看,见到她已经闭上眼睡了,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重一点。”

秦正祁没有说话,不过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沈安念转了个身,脸贴着他的胸膛,意思是让他按一按自己的太阳穴。

那只手揉到耳边的时候,轻轻摩挲她的耳根,动作很挑逗。

沈安念浑身一僵,睁开了眼睛,对上秦正祁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睛。

看似平静的深潭,内里却掀起惊天巨浪。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刚刚见面又要分开,遇上了必然会干柴烈火。

秦正祁从来不是一个被动的人。

沈安念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秦正祁压下来了。

她的手无意识揪住秦正祁的衣服,“这次不要把套弄破了。”

秦正祁的眼眸浓黑如墨,堵住了她的嘴。

虽然他们夫妻俩住一间房,可房间并不是很隔音。

就算是想做什么事,都得压着声音,不敢大张大合,怕被人听到。

沈安念把自己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半点声音都不要发出来。

大汗淋漓的秦正祁怕她把自己弄得窒息了,空出一只手,把她的小脸蛋从枕头里解救出来。

“别把自己憋坏了。”

沈安念扭过头,瞪了他一眼,没敢说话。

她怕自己一说话,声音会传出来。

她死死咬住唇,嘴唇几乎没被咬破。

男人的精力太好,实在是个麻烦事儿。

事后,沈安念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任凭秦正祁帮她收拾。

秦正祁给她擦干净脸,“很难受吗?”

沈安念红着脸没说话。

她哭当然不是因为难受,而是……。

当然,这种话她不会跟秦正祁说。